谢涵:“......”
一个不注意,怀里便是温香软玉。
南镜的身体很滑,该有肉的地方丰满松软,该没肉的地方劲瘦平坦,常年习武让她肌理流畅,娇躯中充满爆发力,像一头华丽桀骜的小豹子。
谢涵想推开人,却不能睁眼,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斥道:“起开——”
南镜玩心大起,双手像游鱼一样在谢涵身上摸索,“太傅的后面和镜儿一样翘,镜儿要看看太傅的前面是不是和镜儿的一样软一样大,太傅你比镜儿大这么多岁,会不会松弛下垂了呀,镜儿的可是很挺的哟——哟哟——”
谢涵忍无可忍,也不管会摸到什么,只管将人往外推。
该死。
触手一把松软,她眉头几要皱成川字。
两人挣扎间,瞧瞧南镜摸到了什么,她顿时花容失色,从谢涵身上跳下来,“哟哟”两字到最后完全变调。
谢涵闷哼一声。
南镜抖着唇,“太傅,你怎么有......怎么有......”谢涵转身从竹竿上抽下対方外罩,纱衣轻薄,干的很快,她往后一掷,南镜接过披上,犹犹豫豫,“太、太傅,你、你是......”
然后她就听到她家太傅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从婉转动听,到清朗更动听,却是一把纯纯的男人的声音,“没错,我是男子,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穿上。”
确认过语气,还是熟悉的说教味。
南镜莫名其妙地心头一松,鬼使神差道:“太傅,我会负责的。”
谢涵:“......”
他只问,“穿好了吗?”
南镜点点头,想起対方看不到,支应道:“好了。”
谢涵转过身,回到刚刚的树桩上坐好,“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的男子身份,镜儿,这対你很不利。”
南镜“哦”了一声,呆呆盯着谢涵看,脑子里把対方的发髻换成束发,珠钗换成玉冠。
怎么这么好看?
比子时还好看。
她捂住口鼻。
谢涵一顿利弊分析后,只见対方心游万仞,憋了一天的火顿时倾泻,“南镜,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王者,泰山崩于其前而面不改色。”
“你呢,明明知道南音対你不怀好意,和她正面対撞还不做好防护,你以为你有几条命?”
“明明知道国主対将军府下定决心铲除,你系出将军府又占着嫡长的名头,她対你动手也不算奇怪。她是君是母,你顶不过,躲着避着她不会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重申一遍这句话了。
我涵妹就是个恶贯满盈的人,不要对他的道德有什么期待,不适者速速离去。
涵妹要渐渐释放出心中的恶兽了。
另外:涵妹杀四人灵感来源:曹孟德说“宁教我负天下人”那句名言时候的场景,谢谢。
ps:嘻嘻,子时只是个工具人,这个副本除了要结婚,真正要攻略的是南镜公主。南疆粮食成熟的快,不缺粮,显然以后要被涵妹收归己用。
第498章
听着听着, 南镜眼圈一红,“太傅,母王要杀我。”
谢涵的斥责一顿, 対人招了招手, “过来。”
南镜小跑蹲在谢涵身前,仰头可怜巴巴看着他,像条无家可归的大狗。
谢涵抽出手绢, 替她搓着半干的长发, “不怪国主。你若继位, 必定扶持将军府, 那她的苦心孤诣不都白费了?听到你出事,我见国主也是真的愤怒难过。不是她不爱你这个女儿,只是她有自己的责任。”
谢涵的手很轻柔, 底下却传来冷冷的声音,“我早就知道, 她更爱南国江山。太傅不用替她粉饰, 更不用安慰我。”
“镜儿呢?”谢涵轻声问, “比起国主, 镜儿更爱什么呢?”
她更爱什么?
南镜恍恍惚惚中带着一丝恨意,“我更爱万人之上的位置。”
“所以啊——不用去怨怪你的母王,谁也不是谁的全部。但你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第一个女儿, 対你这一次的痛下杀手,或许已经耗尽了她的狠心。回去后你就対她卖惨哭诉,像対我一样地対她诉委屈, 激起她的怜惜, 顺便求些好处。知道吗?”
等一番教导兼烤火分干粮后,南镜就让谢涵先睡了, “太傅,镜儿刚刚睡了半天,如今已是精神饱满,太傅快休息罢,镜儿来守夜。”
谢涵显然不是在南镜守夜下就能睡着的,因此半眯小憩下他能感觉到対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南镜托着下巴专注地盯人,偶尔扫一眼四周环境,指尖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
她一会儿想怎么才能积蓄实力成为国主。
是的,在太傅的教导下,她已经很清楚,不成为国主,不是死路一条,就是谨小慎微一辈子仰人鼻息生活。
所以,她必须要。
一会儿又想等她成为国主了要怎么祭拜她母王好气死,不対,是气活対方。
想要独揽大权,就一定要草菅人命,陷害忠良?
这种大奸大邪之事怎么能出自一位国主之手,如此肮脏的手段又如何治理国家?
想着想着,又想到谢涵身上。
太傅为什么要男扮女装呢?
话本里都说,是有莫大冤情要诉,必须入朝为官翻案。
又或是想证明男子哪里不如女?
那太傅和霍公子的婚事是假成亲了?
是了是了,太傅这样的青年俊杰,据说许多大人想把儿子嫁过来,这不就穿帮了么,所以和霍公子做一出戏?
南镜想通其中关窍,心中一阵没由来的欢喜。
又开始想太傅做女子已是这样好看,若是男人该是何等模样。她心中一遍一遍描绘着対方的容貌,在脑海中勾勒出个清雅男子的形象。
天边渐显鱼肚白,谢涵醒来,二人又吃了点干饼做早餐后,南镜询问,“太傅,咱们回去吗?”
谢涵摇了摇头,“等秋猎后再回去,江河中太多暗流,还是都城内安全些。”
忽然,他皱了皱眉。
南镜提起心,“怎么了,太傅?”她警惕看四周,“有危险?”
谢涵摁着眉心,“无恤肯定会来找我,他又怕水......”
南镜瞄着谢涵问,“太傅和霍公子是很好的兄弟罢?”
谢涵倏忽笑了下,那笑意太快,也极浅淡,南镜却觉得这是她自认识対方以来最真实的笑容,没等她细想,対方已然踱步起来。她知道,这是対方思考时的习惯,不敢出声打扰。
有顷,谢涵说,“咱们走罢,往河対岸去,绕一圈回都,就说茫茫江河中迷失了方向。”
南镜:?
她只好跟着自家改想法比穿衣服还快的太傅一起划船,不过想了下自家太傅男儿身的情况,她主动请缨,“太傅歇息下,这种粗活镜儿来罢。”
谢涵划桨的手一顿,点头道:“善。”
就开始泡水钓鱼了。
接近岸边,有大片残荷,南镜还捞了荷叶上来,“日中太阳晒,太傅挡挡。”
谢涵一个翻身,又攀了好几张荷叶连着莲藕出来。
最后的结果是,霍无恤什么也不知道,只奇怪対方回来早了好几天,便接过荷叶做了荷叶鸭、酒酿莲藕,最后在吃饭的时候,听谢涵漫谈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咳咳咳。”霍无恤觉得自己被莲藕呛到了,随后伸出五指,谢涵会意,露出手腕。
“些许寒气。”霍无恤沉吟片刻,改了这两天泡茶的配方,至于南国的权力纷争,和他有什么关系?
今日空闲,不用去教南镜,谢涵围着霍无恤转,惊叹道:“无恤都快给《兵符》做完注解了?”
这《兵符》就是那号称三大奇书之一的《阴阳兵符》,兵圣季武子狱中所作,被姑布卿不知道从哪里找到送给了谢涵。
自把谢涵的枯枝烂叶游记全誊抄好后,霍无恤就开始整理当初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而倾尽心血写的那些兵法讲解。
上一篇:神剧岂可修 上
下一篇:穿成凶戾人鱼的饲养员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