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华然眉头皱紧, 不悦道:“世子到底与你有过一场婚约, 你怎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怎么,心疼了?”伊清歌换了个姿势,讥讽地看着伊华然,道:“姐姐不会真的爱上世子了吧?”
伊华然白皙的脸上浮现红晕, 道:“与你无关!”
“呵呵……”伊清歌用帕子捂着嘴巴,放肆地笑了起来,道:“这是我最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呵呵……”
“你笑够了没有!”伊华然涨红了脸。
伊清歌因为笑得太过,尿意越发明显, 有种要溢出的感觉,她的脸色一变,急忙夹紧双腿,用力地甩了甩手,只是并未甩开,焦急地说道:“你松开!再不松开,我就动手了!”
伊华然死拉着她不松手,红着眼睛说道:“道歉!只要你道歉,我就松开。”
“你这个疯子,赶紧松开!”伊清歌已经到了临界点,不能再与他纠缠下去,随即用力推了一下伊华然。
伊华然的手猛地松开,踉跄了几步,摔在了地上。
伊清歌一怔,随即厌烦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伊清歌功夫多想,加快脚步朝着门口走去。伊华然倒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开门离开,他才蜷缩起来,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伊清歌一出门,便打了个寒战,尿意更加强烈,她顾不得穿上斗篷,便让晴风找来一个丫鬟带路,急匆匆地朝着茅厕走去,只可惜刚到茅厕门口,便已经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晴风和晴云见她突然停了下来,心中疑惑,突然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顺着声音看下去,只见她的绣鞋以及裙摆已被打湿,这才意识到她们家小姐竟然尿了裤子。
跟着过来的丫鬟急忙低下头,明显是看到了。
伊清歌羞得涨红了脸,一巴掌甩在晴云脸上,怒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扶我去如厕。”
晴云顾不得被打得嗡嗡作响的脑袋,急忙解下外衫,给伊清歌挡上,晴风则扶着她走向茅厕。
待来到茅厕,伊清歌转头看向晴风,命令道:“你去拿衣服,顺便让那个领路的丫鬟闭嘴。”
“是,奴婢这就去。”
晴风急匆匆走了出来,却发现那个丫鬟已经不见了,她四下找了找,却并未找到,唯恐时间久了,伊清歌会着凉,便只能暂时作罢,又找了一个丫鬟带路,先去给伊清歌拿衣服。
‘吱呀’,正厅的门被推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伊华然泪眼朦胧地看了过去,见进来的是齐方岑,掩饰性地擦了擦眼角,起身说道:“世子,你怎么过来了?”
伊华然两眼通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明显是哭过,却装作若无其事,看得齐方岑一阵心疼,推着轮椅来到近前,问道:“又被欺负了?”
伊华然摇摇头,手故意往背后藏了藏,道:“没有,方才有些头晕,就坐下歇了歇,让世子见笑了。”
齐方岑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道:“把手给我看看。”
伊华然并未照做,又把手往后藏了藏,道:“刚才弄脏了手,还是别看了。”
齐方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了出来,擦伤的手掌出现在眼前,不仅破了皮,还肿了。齐方岑眉头皱紧,眼中闪过冷意,扬声说道:“于海,拿伤药过来。”
门口的于海应声,急忙去拿伤药。
齐方岑抬眼看他,道:“是她伤的?”
“不是。”伊华然红彤彤的眼中流露出不安的神色,小声说道:“是我不小心摔的。”
齐方岑见状缓了神色,却不打算就此罢休,道:“可有说谎?”
伊华然看着他委屈地眨眨眼,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哽咽道:“疼……”
齐方岑的心一揪,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帕子给他擦着眼泪,道:“还知道疼,为何不让人上药?”
“没来得及。”伊华然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说道:“阿岑刚才凶我。”
齐方岑的心又软了几分,道:“方才语气不好,是我不对,那你可对我说了实话?”
“是妹妹推得我。”伊华然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
“为何推你?”
对于这样的回答,齐方岑看似并不意外,伊华然心里也有了数,方才在头顶上窥视的是齐方岑的人,道:“我拦着她不让走,她就推了我。”
“那你为何不让她走?”
因为她尿急。伊华然失落地撇开视线,道:“我不想说。”
“不想说便不说。”刚才这里发生的事,齐方岑一清二楚,无奈地看着他,道:“以后有事不愿说,可不说,但不可撒谎,明白吗?”
伊华然温顺地点点头,道:“嗯。”
大厅的门被推开,于海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箱,“主子,东西拿来了。”
“再准备一盆清水。”
“是。”于海又吩咐人准备了一盆温水。
“伤口需要清洗,你且忍一忍。”
他做特工多年,身上大伤小伤没断过,这点伤压根不算什么。伊华然迟疑地点点头,神色中难掩紧张。齐方岑给他冲洗伤口,当水接触伤口时,他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眼中迅速有泪光闪烁,只是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见他咬得嘴唇都白了,齐方岑心疼道:“疼就叫出来,别忍了。”
伊华然一眨眼,晶莹的泪珠便落了下来,看得人心一颤。
于海出声说道:“主子,要不奴才去请余大夫过来吧。”
伊华然闻言急忙出声阻止,“不用,我不疼了。”
齐方岑本来听于海那么说,心中隐有不悦,又听伊华然这么说,不悦变成了无奈,威胁道:“以后若再受伤,定让余明磊给你开最苦的药。”
小心思被戳穿,伊华然白皙的脸颊泛上绯红,“不会了。”
清洗完伤口,齐方岑又替他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菊香的通禀声,“主子,菊香有事禀告。”
“进来吧。”伊华然看了看齐方岑,扬声说道。
菊香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见过世子。”
齐方岑摆摆手,道:“有何事说吧。”
菊香看了看伊华然,见他没有阻止,这才出声说道:“回世子,方才二小姐打了秋萍,还嚷嚷着要打死她。”
伊华然的眉头微蹙,道:“妹妹为何打人?”
“这个……”菊香神色间有些为难。
见她吞吞吐吐,齐方岑脸色沉了下来,道:“说。”
菊香见状急忙说道:“秋萍说二小姐失禁了,二小姐说她造谣,二小姐便让丫鬟打秋萍。”
“失禁?”伊华然茫然地眨眨眼,随即好似明白了过来,道:“怎么可能?”
菊香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满脸不可置信,一个正常的成年人竟然能失禁,这得憋得多狠,“秋萍说的有理有据,应该错不了。”
“这事若是传出去……”伊华然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焦急地起身,道:“不行,我得过去瞧瞧。”
这种场面怎么能少得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
齐方岑一把攥住了伊华然的手腕,道:“你受伤了,此事便交给母妃去处理吧。”
“我的伤不碍事,妹妹出了这种事,又闹得如此沸沸扬扬,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岂能坐视不管。”见齐方岑面露不悦,伊华然小心地揪住了他的袖子,撒娇似的小声叫道:“阿岑。”
齐方岑见状不由一阵心软,道:“去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再受欺负。”
“好。”伊华然忙不迭地点头。
齐方岑看向菊香,严肃道:“世子妃受伤,你们竟完全不知,已是护主不力,若再让她伤到分毫,我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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