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一锤他一拳,撇了一眼他的胸膛,抖着睫毛,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盯着他说话时微微颤动的喉结,红着耳尖说:“夫君,我想亲你一下。”
他压根就不是白子慕这种骚男人的对手。
气氛变得浓烈,周遭气温也似乎骤然炽热了起来,那种旖旎暧昧几乎要凝聚出实体。
白子慕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嗓音略沉说:
“那来吧!”
话刚落,他又顿了一下,想起姜大夫的交代:
“还是算了吧!上次我去问过姜大夫,他说前三月不宜同房,还是算了,不然孩子被捅坏了可怎么是好。”
“啊?”蒋小一懵了,他又想了想,肚子里这两个娃,夫君说都能看得见脚了,他第一次肚子疼的时候是在两个月前,那应该是没满三个月。
但听王哥儿说,他怀的时候前一个月没和他当家的同床,可满月后,他和当家的就……
村里妇人、夫郎大多都是这样,有的从怀上到产下来,还见天的干活儿呢!也没分房睡,不也半点事儿都没有。
他们好几天都没亲热了,夫君肯定也想要了,不能憋着夫君,不然他该发骚了。
再说了,这两个月,他们隔三差五的也会闹一通,孩子不也没事儿。
“夫君,不用怕,孩子和我都结实着呢!”
他白皙滑嫩的身躯确实有些勾引人,这会儿躲在被子底下,因为捂得严实,显得脸蛋都小了一圈,瞧着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还不停颤动着。
白子慕瞧得浴火焚身,浑身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了,仿佛要冲破躯壳一般,他哑着嗓子:“那我轻轻的,你不舒服了就喊我。”
蒋小一缩进被子里,只露着个毛茸茸的脑袋:“嗯!”
……
闹了一通,两人都美了。
蒋小一浑身上下炽热又滚烫,上头都是汗水,白子慕给他擦干净了,他才拍拍肚子,说饿了。
白子慕早晓得这顿饭跑不了,洗澡时就给他炖着排骨了。
蒋小一美滋滋的炫了一顿,满足了,脸上泛着两团红晕,在屋里逛了两圈,就搂着白子慕睡。
不晓得为啥,夜间迷迷糊糊间,他又做起了梦,梦里一个胖娃娃正趴着院门,鬼鬼祟祟的朝他家张望,做贼一样的探头探脑。
那胖娃娃穿着红色的小肚兜,眼睛黑黝黝的,又大又圆,显得灵气十足,模样长得十分漂亮,见他从堂屋里出来,就哭着跑过来牵他的手,说爹爹,你快去看弟弟,弟弟完蛋了。
他原想说他不是爹爹,不能乱喊,可听到后头,不晓得为何,他不由的急起来,心跳得跟兔子似的,既紧张又焦虑,下意识说:“你弟弟咋了?”
那胖娃娃哭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的把他外头拉,然后又往山上去,远远的,蒋小一又见到了那枝繁叶茂的大桃树。
到了桃树下,蒋小一才发现那里还坐着个小奶娃。
那小奶娃头上顶着一堆桃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了他才喊了一声:
“爹爹。”
蒋小一见了这两娃子就觉得亲近,又下意识哄他,叫他别哭了,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哭成这样。
那小奶娃似乎不爱说话,他又问了一遍,那小奶娃才说他被父亲顶坏了,脑袋上凹了一个洞。
蒋小一没听懂:“啊?”
那小奶娃把头上的桃花拿开,然后指着脑袋给他看。
那脑瓜子上头确实凹了一个鸡蛋大的洞。
蒋小一惊呼起来,都忘了小奶娃先头说的话,气急败坏的问道:“怎么回事儿啊?谁弄的?”
这也太丧尽天良了!
本来圆乎乎的一个相当标准的小脑袋,竟然凹了这么一个洞,哪个天杀的啊!竟对着个娃儿下手。
小奶娃又沉默了,安安静静的掉着金豆子,他又问了两次,小奶娃才吸着鼻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是爹爹你叫父亲拿木棍捅的。”
蒋小一一头雾水:“啊?”
他什么时候这么丧尽天良了?
他有做过这种事儿吗?应该不能啊!他良心那么大一个。
“你是不是记错了?”他又问。
“没有没有。”先头拉他的那个小奶娃说:“就是父亲捅的,我躲得快快的,父亲就没有捅到我,可弟弟不爱动,没来得及躲,后头想躲,可父亲又快快,弟弟来不及,就被捅到脑袋了。”
蒋小一又去看那个凹陷的小洞,还没来得及再开口,两个小奶娃便又爬到树上,他想起身去拉他们,却是突然抓了空。
蒋小一腿一挣,床都响了好大一声,他蓦然清醒了过来,不知不觉,竟是出了一身冷汗,身上黏黏糊糊的。
白子慕也跟着醒了,见他白着一张脸:“怎么了?”
“夫君……”蒋小一觉得只是一个梦,没必要‘大惊小怪’,可却又突然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那会儿那两个桃子钻到他肚子里去,后头他就真的怀了两个。
而且今晚又梦到了那棵桃树。
这没准是真的。
“夫君,你把孩子捅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一脸愁苦,白子慕一脸懵逼。
“我怎么把他捅坏了。”
“孩子脑瓜上有个坑。”蒋小一同他说起梦境来,白子慕听得整个人都无语了。
他也没那么牛吧!
真捅到了孩子,还把孩子的脑袋捅了一个洞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先头要打仗的时候他说了那话,蒋小一一定是听着了,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没准他那孩子那脑瓜是豆腐做的也不一定。
第160章
蒋小一觉得都怨自己,他就不该贪图享乐,要不然孩子也不会这样,他想了想,说:“夫君,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做了。”
白子慕点点头:“都听你的。”
蒋小一换了衣裳,便又睡过去了,万事不萦绕于心,一副没心没肺没大肠的样子。
白子慕摸了摸他软乎乎的肚子,没有半点旖旎暧昧的心思。
为了夫郎孩子,素他个一年半载的,有什么要紧。
不然真干了,孩子真被顶着,头顶真的凹个洞,多少是有些影响颜值。虽然也不打紧,以后头发长了,扎个小揪揪,也可以掩盖住,但要是捅到脸上……
孩子不好看,以后就难嫁人,嫁不出,那烦得还不得是他?
哎!
忙忙碌碌,日子过的到底是快。
早上起来,蒋父说要同着蒋小一去摊,昨儿三个孩子住赵家没回来,蒋小一自个出摊怕是看顾不过来。
而且今儿除夕,明儿就是节了,今儿出最后一天摊,也顺道的买点年货回来。
今儿算是今年最后一次集日了,要是再不买,过年了镇上开门做生意的少,到时候再去采买肯定要麻烦些。
这几天村里人卖了好些猪,也有好几家自个杀,村里该买的都买了,后头怕是没人再杀了。
路上蒋父同着蒋小一商量该买些啥:“
鸭子只剩四只,定是不够吃,不过鸭子不好弄,咱买些/鸡/吧!前儿听说唐家的今儿杀猪,也不知道真假,我问了你钱阿叔,他说唐家的是想整头卖给十里屯那边的屠夫,昨天忙,我也没能去唐家问问,不过我同你钱阿叔说了,要是今儿唐家真的杀,就让他帮咱买点五花还有猪蹄。”
蒋小一想了想,家里前儿在叔奶奶家买的四只猪脚已经吃完了,如今还有头和十二斤排骨没有吃。
这些东西听着好像很多,可是肉少,年节时得喊大房过来一起吃饭,人多,就这么些肯定是不够的。
“那买五只鸡,再买三十斤肉,行吗?要是唐家的不杀,那咱也有肉,要是唐家的杀猪,钱阿叔又帮我们买了森*晚*整*理就买了,吃不完,我们就做点腊肉。”
反正不会浪费。
蒋父没应,朝白子慕看去:“白小子,你觉行不?”
白子慕挑着担子,盘算一番,春节当天到初八一共九天,这么多应该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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