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家里能自个养,八/九只,每天也能下十来个蛋,如此家里倒也能省下一大笔银子。
这会儿外头虽是没啥草,但再过一个多月,春天就到了,到时外头的草儿是争先恐后的长,只一夜就能窜出一大截,没几天到处的便是绿油油,这会买了鸡崽子养,等着春天来时,正好的大一些,到时就能直接割了草喂养。
白子慕随他,爱养啥养啥,反正他这铲屎官已经上任好几个月,干着干着都习惯了,铲鸭粪也是铲,铲鸡粪也是铲,没什么差别,再说了,如今他是有团队的人了,区区铲屎,小意思。
夫郎喜欢,别说鸡,想养霸王龙他都给。
蒋小一见他同意了,又乐起来,正笑得开心,胸口穆然一疼:“啊!夫君,疼啊!你快松嘴。”
“你也知道疼?”白子慕又狠狠咬了一下,蒋小一使劲扭着身子,但对方胳膊强劲有力,搂紧了他的腰,他动不了,便又去推白子慕的脸:“你别那么用力,咬断了,以后我怎么奶孩子?”
白子慕:“……”
哥儿虽是能生娃,但是却并没有奶/水,大家不太愿意娶哥儿,除了他们没有姑娘家的柔软娇媚,又比姑娘怀子更为困难外,再有一点就是这原因了。
奶不了孩子,大多人家一般都会买羊奶来喂,或者是熬些米汤,精米不便宜,可不买又不得行,因为孩子吃不好,以后身子弱,就容易生病。
羊奶、米糊啥的又都要花银子,虽是不算得多,孩子小,前头几个月,两斤精米,熬成粉,怎么的都能吃十天半个月,一碗羊奶也才两文钱,一个月下来,不过几十文,可穷人家,那是能省则省,因此村里人家,更倾向于娶姑娘。
晓得自己是个外来物种,这小哥儿明显是想驴他。
真是又可爱又欠收拾,让他心都要化了。
白子慕拍他屁股,又混不吝的掐住他的腰,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脖子,道:“断了再说,你奶不了,大不了我来奶。”
蒋小一眼角泛红着,呼吸不由控制的变重了一些,胸口又疼又痒,他喘着粗气,问道:“……你拿什么奶?”
“我拿屁股奶。”白子慕说。
蒋小一乐嘎嘎直笑,怎么都停不下来,笑得眼圈都红了:“那咱们孩子可享福了,一出生就有金屁股啃。”
白子慕没再说话,蒋小一拿腿轻轻的刮蹭着他。
这一下弄得白子慕瞬间心猿意马,重新低下头吻住他。
……
气息交缠,呼吸间似乎都是甘甜的。
蒋小一身子骨都软了,喉间干涩,眼神迷乱湿蒙,他把头埋到白子慕胸口,蹭了几下,嗅着他身上干净且凛冽的气息,顺从的没有反抗。
白子慕那吻落在他身上,像火星般,到处的点火,或轻或重,让他整个身子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气氛开始变得暧昧粘稠,两人躲在暖烘烘的被窝底下,房屋破旧,寒风刺骨又无孔不入,从狭小的细缝中‘渗透’进来,但他们却丝毫感受不到冬日的寒意,屋内豆大的、暖黄的烛光微微摇曳着,气氛温馨祥和。
白子慕扣住蒋小一的双手,温柔且又缠绵的撬开他的牙关……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嬉嬉笑笑的。
过了好半响白子慕才起身,想出门去打了点热水回来给他擦一下,虽只做了一次,但蒋小一还是出了不少汗。
外头冷风呼呼的吹,应是很大,躺屋里都能听见屋后头那片林子被吹得莎莎响。
一开门,白子慕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拢了拢衣裳,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蹿到了厨房里。
到底是过来人,蒋小一和白子慕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虽不是天天闹,但隔三差五的肯定要玩一次,晚上临睡前,蒋父总会温些火搁灶台里头。
先头他倒也没记得这事,有次闹得晚,洗澡时剩的半锅热水已经凉了,白子慕在厨房里头拆家一样,弄得咚咚当当响,吵得他都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刚想起床去看看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要干什么,结果还没起来呢,白子慕就跑进来摇他:
“父亲,快起来啊!帮我生个火。”
打火石是个高端的玩意儿,平常做饭时,不是蒋小一帮他生火就是蒋小二和蒋小三,打火石白子慕都不知道怎么打,打了半响,连个火星都没见着。
蒋父那会儿没反应过来,问他要热水干嘛,他说屁股痒,想洗一下。
“大晚上的屁股怎么会痒?是不是屋里有虱子?”
话刚落,蒋父又觉不可能,他家哥儿勤快得要命,一坐好像屁股就会疼,总要忙活,屋里的被子只要一出太阳他都会拿到院子里晒晒,也常常洗,咋的可能会有虱子。
白子慕拉他起来:“就是痒,说了你个没对象的也不懂,父亲你赶紧去帮我了。”
蒋父都噎住了。
后头反应过来,也没说啥,默默披上衣裳去给他生了火。
之后他睡觉时,总要温些水才去睡,不然怕孩子没热水用,白小子又跑进来摇他。
这会儿灶台里一大木桩搁里头,木桩大,不太好烧,又燃得久,村里人家平日温饭啥的,都会往灶台里搁这种大木桩子。
仗已经打完了,不用再温水了,白子慕拿铲子铲了点火灰盖到了木桩子上头,如此,木桩子没一会儿就能自己灭了。
端着水回来的时候蒋小一正扭着刚开花的屁股跪在床上换被套。
白花花的,上头还有几道显眼的红手印,红白交错,衬得那肉嘟嘟的屁股越发的诱人。
白子慕见此,收紧呼吸都紧了,感觉有点上头,瞬间又想不当人了。要不是念着明儿还要赶集,这会儿蒋小一那软乎乎的肉屁股肯定再得开次花。
他深呼口气,搁了水盆过去不轻不重拍了蒋小一屁股一巴掌:“也不知道穿件衣裳,等会受寒了你可别找我哭。”
蒋小一没什么气势的瞪他:“你怎么老爱打人屁股,刚刚打,现在也打。”
白子慕:“……”
这话说的,像他有什么特殊的比变态的嗜好一样。
白子慕气不过,将他压住,一手扣着他的手腕,另一手举着,作势又要去打他屁股,蒋小一小泥鳅精一样,扭来扭去,拿脚腕轻轻去蹭他的腿笑,嘻嘻的求饶:“不要打了,再打屁股就要烂了。”
“你不挠我我能打你?”白子慕拍了下他屁股,道:“赶紧的擦一下,不然真要着凉了。”
蒋小一喉咙有些干哑,抱着白子慕的双手缓缓收紧,说:“被套还没换好。”
这年头也森*晚*整*理是被套的,被子里头的棉絮不好洗,洗多了容易烂不说,也会不暖和,穷人家都是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一般都会栽两薄布,缝个被套套在外头,平日要是不小心弄脏了,摘了被套拿去河边洗了就成。
白子慕很上道:“我来吧!”
隔天一起来,蒋小一就同着白子慕去赶集了。
第128章
坐的牛车,一车子大多都是妇人夫郎,只有两个汉子,见了白子慕和蒋小一两人,大家十分热情的招呼他们。
看见张屠夫,白子慕下意识挑了下眉,对方却活见鬼了一样,颤颤巍巍的打了个哆嗦。
张屠夫是一见白子慕屁股就疼,那次被他从村头追到村尾,又从村尾追到村头,然后揪着他一顿打后,这事儿都快成为他的噩梦了。
这会儿张屠夫连牛车都不敢坐,抱着半边猪肉从牛车上跳下来,一溜烟跑了,车上众人见此,乐得不行。
“这张屠夫,怎么孬成这个样子,亏得我以前还觉得他是我们村最厉害的。”
“可不是,那么大块头,胆子却那么小。”
“想来是上次被白小子给抽怕了。”
白子慕见他那屁滚尿流的样,也觉有点好笑。
车上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蒋小一往叔奶奶跟前的背篓看,里头全是胳膊大的萝卜,还都洗得干干净净,旁边还有一背篓的茼蒿,绿绿葱葱的,一看就嫩得紧:“奶奶您要去卖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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