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白子慕心头顿时一窒,呼吸都乱了一拍,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他这夫郎,有点了不得啊!性//欲这么大的吗?夫妻之间,要是性//生活不和谐,那迟早的是要完。
这会儿别说腰疼,腰折了他都得上。
白子慕一个翻身趴到蒋小一身上……
外头一片严寒,屋内一片暖和。
白子慕滚烫的身躯紧挨着他,蒋小一不由的也跟发烫起来。
成婚已有快来十日了,但每一次亲热,蒋小一都控制不住的悸动。
正战到第一百八十个回合,蒋小一突然闷哼了一声,肚子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哑着嗓音,满头大汗的说他不行了:“夫君……快,快停下来。”
白子慕喘了口气,说实话,这种时候,大多男人是无法停止下来的,可白子慕硬是活生生的憋住了,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欲/望:“怎么了?”
“我……我肚子突然好痛啊。”蒋小一声音小的厉害,似乎已经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都浸湿了衣裳。
白子慕赶忙从他身上起来,着急的问他:“啊?怎么会痛啊!是哪里痛?”肚子痛,那是胃疼还是肝疼?
蒋小一心神慌乱:“不知道,你先出来。”
他嘴唇颤动,唇色发白,面无血色,白子慕都急了,正想掏颗丹药给他吃,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砰的一声响。
像起了个开头,后头突突突的接连几声,被褥里头仿佛藏了一把机关枪一样。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白子慕:“……”
蒋小一脸涨得通红。
白子慕想笑,可怕笑了会挨打,硬生生忍着:“是不是中午薯片吃多了?现在肚子还痛不痛?”
蒋小一躲到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还痛。”
白子慕:“真的?”
“嗯!”蒋小一说:“还很痛。”
那就不是胀气了,白子慕都有点急糊涂了,掏了颗丹药就给想他吃,他以前是困了,泛了,肚子痛了,都爱吃一颗回元丹,一吃下去,便全身舒坦,精神倍爽。
蒋小一接过丹药咕噜吞下去,白子慕正想问问他,用不用打点水来给他擦洗一下,脑子却是突然过电般……
他神情愕然惊慌:“卧槽,快吐出来,快吐出来。”
坏事儿了。
当初蒋小二只吃了一点丹药沫,就两窍喷血,蒋小一一整颗吞下去,怕是得七窍。
白子慕急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呼吸也差点凝滞起来,想叫蒋小一赶紧吐出来,蒋小一却是猛摇头。
“不要,这丹药吃起来好舒服,肚子里暖暖的,一点也不疼了,夫君,还有吗?我想再吃一颗。”
白子慕担忧的看着他:“啊?你不觉得难受吗?”
“不觉得啊!”蒋小一摸着肚子,刚才里头疼得很,像刀子又捅又绞一样,可这会儿不说痛,还舒服极了。
白子慕到底是怕,犹豫片刻,还是没敢再给他吃,守着蒋小一到了半夜,见他真的没啥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被子里暖和,白子慕又化了原型,抱起来毛茸茸的更是暖,降温厉害后,白子慕晚上都是化出原型睡,蒋小一搂着他,睡得香喷喷。
临近下半夜,他恍恍惚惚做起梦。
梦里正值秋收,他扛了谷子回来晒,中午便拿着竹竿守在院子里,想把来啄米的鸟儿赶走,往年晒谷子的时候,鸟儿最是多,可今儿他守了半天,竟是一只鸟儿都没有。
父亲和弟弟不晓得去了哪里,院子里就他一个。
太阳晒得厉害,外头吹来的风都是热的,他坐了不过一会儿就觉渴得很,想去厨房打点水喝,正要站起来,门口突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那声音很奇怪,不像车轮碾过的声音,听起来怪异得很,他寻着声过去,一只通体纯白的狐狸,正站在院门外的村道上,两只碧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玩意儿一身皮毛最是值钱,蒋小一来不及多想,扔了棍子就朝它追。
那小狐狸一直朝着山里跑,蒋小一追在它后头,那小狐狸跑得不算快,就近在咫尺,可蒋小一却是怎么都抓不住它。
不知不觉跟着它跑到了山里,再回过神来时,他正站在一颗桃树下,那颗桃树很大,几乎遮天蔽日,上头开满了花,入目处皆是一片桃红,煞是好看。
可蒋小一觉得不对。
桃花春日开,但如今是秋日……
而且,他环顾四周,只觉得周边陌生得很。
他年年进山砍柴、挖笋、找蘑菇,对着周边一带山脉最是熟悉,可这会儿硬是分辨不出这是哪儿。
他从没来过。
也没听人说过,山里有这么大一颗桃树,如果有,花开得这般多,即使在山脚怕是都能瞧见,可他从没见过。
他正疑惑着,一桃枝突然颤动起来,花枝被吹开,他才发现,那桃枝上头,挂着两颗硕大的,红彤彤的很是诱人大桃子。
他也没多想,见了这桃子,他只觉得莫名的喜欢。
蒋小一立马的伸手去摘,想带回去给夫君,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那两颗桃子却是突然朝他飞了过来。
他下意识抬手护住头,但那两颗桃子到了他近前,却是围着他转了一圈,而后在他面前沉沉浮浮片刻,像是在看他,打量着他,可在蒋小一想伸出手时,那两颗桃子却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着他的肚子‘钻’了进去。
蒋小一吓了一跳,腿一蹬,立马惊醒了过来。他扭头往外头看,天色刚蒙蒙亮,怀里的熊仔子还睡得四仰八叉。
京城。
白子豪原本正睡得不省人事,可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穆然睁开眼。
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心里跳得厉害,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揪住了一样,隐隐约约,他感觉像是有啥事儿要发生了。
正习惯性的想掐指一算,又突然顿住。
算命折寿,啥事儿都算的话,他怕是得英年早逝。
以前死不死的,他无所谓,毕竟就一个人,无牵无挂,八百年,也是活腻了,死了十八年后就又是条好汉,所以怕个求。
可如今是不一样了。
师弟来了,他还有了儿子。
挂了可就完蛋了。
他都还没寻到他的小师弟呢!可不能死。
除了心跳厉害了些外,并无任何心悸之感,想来应当也不是啥祸事。
白子豪这么一想,便想再睡个回笼觉,外头小太监却是敲起了门。
“红姐姐,可是起了?”
白子豪打着哈欠开了门:“怎么了?有事儿啊?”
“皇上召你过去。”小太监说。
白子豪一顿:“他下朝了?”
这会儿也就早上七点左右,朝中老臣最是龟毛,大周上朝时间一般为卯时,也就是五点至七点,可朝中老臣说话做事最爱磨磨唧唧,以前少有七点下早朝的。
“还没有,但红姐你得提前准备准备,皇上下了朝,便要见你,我们得去外头等着。”
小太监态度恭恭敬敬,倒也不是他天生脾气好,而是这奶娘是将军府送过来的,如今宫里,就德妃娘娘身怀龙种,德妃出身将军府,老将军念着小皇子,早早的就送了个奶娘来。
皇上如今二十好几,就这么个皇子,自是看重,连着奶娘都要亲自召见过问。
若是红姐能留下来,把小皇子或是小公主奶大,那以后身份恐怕是不一般,小太监自是得敬着。
这会儿虽是离下朝还有些时辰,可宫里大,走过去,再等会儿,时辰也就到了。
白子豪洗漱打扮一通,便跟小太监去了御书房外等。
白子豪瞄了一眼御书房那半闭着的大门,不由抹了把冷脸。
说实在的,他对这个地方,已经开始生理性的抗拒了。
小马公公见着他们过来,小声道:“皇上在用膳,你们先等会。”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白子豪是冷得直哆嗦。
他先头‘伺候’过周初落,晓得这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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