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是你贴身不会换下的东西吗?为什么要为了赵璜换下?”赵珩钻进了死胡同,执拗地问他,眸中皆是痛苦癫狂之色。
裴朔雪被他压得很疼,心火一个劲儿地往上蹿,他嘲讽地扬起嘴角,用一种看蝼蚁的眼神看着赵珩。
“因为他是太子,我裴朔雪只做帝师,他送的就是千般好,万般好,谁也比不上……唔……”
裴朔雪被赵珩狠狠吻住,没等他反应过来,赵珩已经强势地打开了他的口腔,肆虐地扫荡着。
“滚……”裴朔雪一个劲儿地往后仰,银丝才牵出一瞬天地蓦然旋转,他被赵珩死死压在了身下,再次被攻城略地。
……
(略2706字)
作者有话说:
珩珩强压!冲冲冲。
——
一些不可见缘见
第76章 续情浓
天光初晓,投下一点青灰在窗户纸上。
裴朔雪迷迷糊糊地醒来,胡乱摸了一通,下意识地去找他睡觉抱惯的枕头,却只触到温热的肉。体。
赵珩捉住他戳来戳去的手,低头在他指尖上啄了一下,低哑道:“师尊醒了?”
裴朔雪本来不甚清醒的脑子被这么一句慵懒的话吓醒了,他悠悠睁开眼,对上赵珩一双含笑的眼睛和他赤。裸的上身。
裴朔雪愣了两秒,又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缓缓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这一定是在做梦,连带着昨晚都在做梦,他怎么可能和自己养大的崽子滚到一起……怎么可能……
“呵……”一声轻笑带着灼热的气息炸在裴朔雪的耳际,赵珩半支起身子,瞥了一眼裴朔雪蹿红的耳尖,忍不住抿住他的耳垂,惹得怀中人瑟缩一下。
裴朔雪不动还好,这么一动才发觉浑身发酸,尤其是腰际以下,像是没了知觉一般。
他腰酸腿软,无奈地又栽回赵珩的怀中。
赵珩闷声笑了两声,手掌覆在他的腰际替他揉动,顺势将人抱得更紧,深深吸了一口,轻叹道:“师尊的身上真好闻,怎么闻都闻不够。”
裴朔雪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把这个将自己当猫吸的逆徒凌迟了千万遍,开口时竟哑了两声,才发出低哑的声音:“殿下该放臣走了。”
赵珩原本还脉脉含情的眼神一瞬冷了下来,他越过裴朔雪侧身的腰线,堪堪能看到他薄凉的唇微微上扬,抿出一个嘲讽的笑。
赵珩恨极了他这个样子,昨夜的缠。绵还未褪尽,他便能如此快的抽身,冷漠得和昨夜躺在自己身下红潮密布的人判若两人。
他手下微微用力,裴朔雪抖了一下,反手捂住他按捏腰部的手,没好气地打落,支起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赵珩还算有良心,没有让他光着睡,可身上这件明显大了不少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连带子都没系,露出裴朔雪洁白如玉的胸膛,他垂眸看了一眼被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尤其是胸。前的两点茱萸,更是红肿破损到拢一下衣裳都磨得生疼。
裴朔雪面无表情地拢了拢衣裳,低头辨别着地上凌乱的衣裳,起身从一团皱巴巴搅在一起的衣裳中拖出自己的,才拖到一半,裴朔雪手一松,那件竹青色长袍直至落在他的脚边。
裴朔雪瞥了一眼那竹青色中突兀的白色浊痕,深吸了一口气,强按住现在想要削掉赵珩半个脑袋的冲动,脑子里昨夜不堪入目的画面,被赵珩逼迫到墙角退无可退的颤栗都在此时赵珩忽地自身后抱上来有了发泄点。
“别碰我,滚!”裴朔雪甩开他的手,赵珩的手背打落在床沿边,瞬时就漫上一道红痕。
手背撞击的痛感抵不住赵珩心中的钝痛,他定定地看着裴朔雪紧绷的背脊两秒,猛地伸手环过裴朔雪的胸膛,另一只手拦住他的腰腹,将人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现在觉得我恶心了?昨晚在我身下的时候,师尊不舒服吗?”赵珩侧头咬了一口裴朔雪的耳垂,裴朔雪抖了一下,却没动。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赵珩才松开牙齿,顺着他咬过的印迹细细舔舐,微微抬起眼眸去瞧裴朔雪的表情——他的眸子平静如水,冷漠得像是冬日凝固的湖水,没有半点波澜。
他并未动情。
“闹够了吗?”裴朔雪被咬得微微蹙眉,沉声道:“殿下该懂进退。就算昨夜是一场交易,如今天已大白,临江楼诸事已定,殿下现在没有任何筹码可以留下臣。”
赵珩眼中闪现出强烈的不甘来,凭什么只有自己患得患失,辗转反侧,凭什么只要自己在意情感,在意他们水乳交融之后,奢望裴朔雪能够软化一点,能够好好地陪自己一会儿……
“还是殿下觉得……”裴朔雪轻笑一声,似是看透了赵珩不忿的原因,不屑道:“臣迫不得已委身殿下一次,便会如这世间大多女子一般,能自愿雌伏在殿下的身下?”
裴朔雪掰开赵珩禁锢着自己的手,背对着他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瞥了一眼挂在一旁的披风,似是在考虑那件披风能挡住多少外衣上的污渍。
“殿下既知臣身份,又怎么知道臣人间行走,未曾尝过这床笫之欢?比起他们,殿下的床上功夫,也不过尔尔。”裴朔雪落下这句狠话,余光瞧了一眼赵珩铁青的脸色,终是寻得一点心理平衡。
赵珩眸光隐晦,盯着正在整理衣襟的裴朔雪,忽地伸手抓住裴朔雪的手腕一拽,两人直直地落回床上。
“你……”裴朔雪惊呼一声,翻身要逃,赵珩的动作更快,直接抓住他挣扎的手腕压了上去,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来。
“你错了。”赵珩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掐着裴朔雪的手丝毫没有留情:“我要让你知道,是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即便瞿家选亲已经结束,只要我想要你,随时随地都可以。”
感受到赵珩的语气的不对劲,裴朔雪面色一变,推了赵珩一把,警告道:“赵珩,你敢!”
“在你眼中,我都已经是个混账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赵珩故意隔着衣料顶了他一下,而后俯下身咬住裴朔雪的衣襟将那块布料咬住扯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可能是昨夜师尊舒爽太过,晕过去几次,才说出这般凉薄的话来。”赵珩扯开他的衣裳又覆了上去:“这次我一定会控制好力道,让师尊清清楚楚地感受一番,我与那些乌合之众,到底有何不同?是不是真的如师尊所说,不过尔尔!”
话音刚落,裴朔雪口中溢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咬牙骂道:“赵珩,你混账!”
指节猛地凸起,抓住褶皱不堪的被褥,裴朔雪只见未熄灭的灯火在余光的泪珠中激烈晃荡。
窗外已然大白,偏有人添灯续夜,白日宣淫。
——
再醒来的时候,裴朔雪已经分不清时辰,只能从窗外的白光中隐约辨出还未入夜。
不似之前的针锋相对,这次裴朔雪异常地沉默,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娃娃,任由赵珩抱着自己犯了好一会懒。
赵珩赤。裸着上身,前胸后背密布着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裴朔雪被他自背后揽在怀中剪指甲。
未燃尽的烛火灭了,连烛花的声音都没有,屋中一片寂静,只有“咔嚓——咔嚓——”的剪指甲声突兀地响着。
裴朔雪身体和魂魄像是还没有归一,他软软地靠在赵珩的胸膛上,半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珩剪完最后一个指甲,亲了亲裴朔雪的侧脸,收敛了方才在床上的凶狠,温柔地询问道:“师尊饿了吗?”
裴朔雪没有回他,他也不恼,自顾自地拿起一旁才让奴仆送进来的干净衣裳,真的像一个乖巧懂事的徒弟一般,不带任何旖旎,谦卑而细致地替他穿上衣服,系上腰封,又下床替他穿上鞋袜。
“师尊穿这个颜色的衣裳真好看。”赵珩看着穿戴整齐的裴朔雪,眼中流露出惊艳的神色。
裴朔雪向来穿的都是清淡的衣裳,赵珩觉得他肤白,就算穿些深色衣裳也会衬得他更加好看,便选了一身墨绿衣裳,正与他身上穿着是同一种料子,看着像是两人商量好做的同样的衣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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