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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夫唱夫随
33·夫唱夫随-大理苗疆一团乱,?夫唱夫随无所惧。
“珣儿,我们必须得出去。”
吴珣点头,他也意识到现在并非是和县令玩你猜我是谁的好时机。
“你们要出去的话最好拿钥匙开,?这锁我们研究过应该是最难开的那种九曲……”那虬髯客的话还未说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吴珣把陆詷的门锁给打开了。
“你、你你……”虬髯客其实想问问吴珣时不时做小偷的,?但是觉得刚吃了人家的肉喝了人家的酒,这样问怪失礼的。
吴珣挠了挠头发:“我师父之前经常让我开厨房的门,这个锁比起厨房的锁,不难开。”
虬髯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什么厨房还得上锁?”
吴珣摸了摸鼻子:“师父馋肉,?他有一次偷偷从山下带了肉上山藏在厨房里,被管厨房的师侄发现了。”
“师侄?”虬髯客乐了,“你个娃娃才多大,?就有师侄了?”
“我师父辈分高。”吴珣没有细说,?实质上这件事他挺不好意思的,?严格上说来他比方丈还要高一个辈分。
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
这是少林的字辈顺序,吴珣师父法名了空,了字辈的。了空一把年纪收了吴珣,?自然就是用的本字辈,而现在的少林方丈法名圆善,?吴珣自然就比他还要高一个辈分。
陆詷沉默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眼有些太小了一点,?平常珣儿总是提师兄师弟,?他还吃过不少干醋,?现在想想按年龄来说珣儿的师兄弟少说都得四、五十岁了。想着想着又觉得挺有意思的:“再过两年你是不是都得当师祖了?”
吴珣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头皮发麻,看着陆詷乐不可支的模样,勾起了唇角:“那你呢?”
陆詷好笑:“我可没有比我年纪大的晚辈。”
吴珣声音温温吞吞的:“从前是没有,?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师侄往后也是你的师侄了。”
陆詷一怔,反应过来后嘴角的微笑由浅变深,眼底的笑也慢慢荡了开来。
吴珣身后的四人同时感受到一种明明胃里还饿着但是却有种莫名撑的感觉,老酒揉了揉胸口给自己顺了顺气,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没羞没臊!
或许是陆詷和吴珣做得太过自然,自然得老酒都来不及想两个男娃娃怎么就你情我爱了起来。
“走吧,先出去。”陆詷推开牢房门,对着那四位做了一揖,“四位先生有自己的考量,再下也不为难。只是大理之乱苗疆之乱并非单纯的江湖事,此事牵扯甚广。”
老酒撇了撇嘴:“自然,我们不会乱说。再说我们都在那狗官那里栽了跟头,也不可能傻到再栽一次。”
“非也。”陆詷摇了摇头,“在下并非这个意思,此事牵扯甚广,边疆乱则江山乱,江山乱则战火起。四位前辈看在百姓的份上,何不再相信一次朝廷?”
“你的意思是……”
“过几日朝廷会派钦差巡查各府州官银,到时,钦差也会路过此地。几位若决议留在此处,麻烦几位将所见所知尽数告知钦差,他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老酒冷笑一声:“那钦差说不定和狗官是一伙的,官官相护,如何信得?”
“在下担保,钦差虽年轻,但为人刚正不阿,或许有办事不周全的地方但人品却是信得过的。”
吴珣眨了眨眼,他或许猜到这位钦差是谁了。
“那你们呢?”骆鸣苍突然开口道,“你们要去哪?”
“去大理。”
这三个字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虬髯客原本是在看热闹,这个时候脱口而出道:“你疯了?”
“局势一日三变,四位前辈离开大理已有月余,这段时间大理局势如何已经不好说了。”陆詷笑了笑,“总得有个人去探探路不是?”
那个寡言的前辈叹了一口气:“那也不急于一时,西南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好去的。潮湿路陡,山林茂密满是瘴气,若没有向导或是明白人,可能你刚进大理就病倒了。”
“我已经找好了向导。”陆詷微微一笑,显得成竹在胸。
“过来,我有一信物交予给你。”那寡言的前辈对着陆詷招了招手。
老酒本是半眯着眼一副微醺模样,听到这话时眼睛咻地睁大了:“大哥,此事万万不可!”
“诶,有什么不可的。”寡言前辈摇了摇头,“我们老了,若是年轻个四十岁,我恐怕根本不会从大理离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银质令牌,“此物是苗疆一族赠与本门的信物。虽说不能发号施令,但至少能表明你的身份,让本门弟子和苗疆不要误伤了你。”
凑近了看,陆詷才发现这位老人确实比其他几位年岁都大,而他被披散的花白发须挡住的的鼻梁仿若鹰勾,眉骨高耸眼窝凹陷,竟不是汉人的长相:“前辈可是苗族人?”
“是啊。”鹰勾老人笑了起来,“老了,总是胆子会变小的,怕失去的东西太多到头来什么也都没守住。我观你眉目坚毅,想必是君子一诺重于泰山之人,也许大理也有你在意的,但无论如何只要公子肯为大理的一方平安出手,无论成败,老朽都在此谢过了。”
说完,这鹰勾老人突然间由盘腿改为跪坐,陆詷眼疾手快伸手一搀:“前辈无需行此大礼,令牌我收下了,大理之事在下必定竭尽所能,不负前辈所托。”
“好、好、好。”鹰勾老人很是高兴,大笑了起来,嗓音虽哑,却听得出其中的欣慰。
在他们即将转身离开时,骆鸣苍突然问了一句:“我多嘴问一句,你想找谁做向导?”
“凤兮。”陆詷吐出了两个字,他笑着看向鹰勾老人,“您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鹰勾老人愣住了:“你认识她?”
“谈不上认识,但是见过。”陆詷缓缓道,“因为她此刻就在多宝堂里。”
***
“小詷,他们怎么就突然跟你出来了?”吴珣疑惑不解地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四个尾巴,“他们之前不是打死不想离开的吗?”
“因为凤兮。”陆詷笑了笑,“你还记得我刚见凤兮的时候就说她说谎吗?我说她没有姐姐。”
“嗯,记得。”吴珣点点头,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当时他其实还吃过一小口醋,因为小詷太关心那个苗族姑娘了。
“我知道她没有姐姐,是因为苗疆王只有一个闺女,凤兮这个名字还是苗疆王向皇上求来的,皇后赐的名。”因着身后跟着几个内力不俗之人,陆詷用起对父皇母后的称谓时也谨而慎之,“也可以这么说,凤兮是苗疆的公主,也是未来苗疆王的继任者。”
吴珣吃了一惊,瞬间恍然大悟为什么身后这四个人跟了出来。虽然他们想借由官府的力量逃避追杀,可点苍派与苗疆关系甚好,苗疆王已死,唯一的女儿也逃亡至此,他们自然不可能安心在监牢之中躲灾。
“那凤兮是为什么也来了多宝堂?”
“这倒是不清楚,不过她似乎和点苍派的人目的不同,当时我们在多宝堂门口堵住她的时候,她那时候正想走。”
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他们本想趁着知县估计还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和大理之乱相比库银案已经不重要了,而且钦差将至想必这个案件也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但理想的美好的,当他们眼看着就要出去时,听见了马蹄分沓而至之声,外面闹哄哄的,一点也不像是没天亮的时辰。
在场的都是江湖人,点苍派的四人瞬间就蹿上了树,将自己的身形隐没在树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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