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生从怀中拿了一个纸团,将纸团展开后,上面写了短短的一行字——“月春楼姑娘失踪一事和玉莲花失窃一事有关。”
月春楼……
暗一暗九面面相觑,吴珣也愣住了,怎么这么巧?
“月春楼是什么地方?”陆詷挑起了眉梢,听名字可不大像是个正经地方。
“咳。”陆钰生清了清嗓子,“是烟花之地……我和月春楼的老板娘认识,你们拿着多宝堂的令牌去说明来意即可。”
郑鹰看了一眼陆钰生:“没想到师兄交际甚广,人老心不老。
”
陆钰生这回倒是真有些受伤了,这么一盘算自己年龄确实也不算小了,虽说他自觉以他的武功内力活到八、九十不成问题,可确实不比年轻人,若子喻嫌弃也是正常的。
见陆钰生神色郁郁,郑鹰也知自己说得过分了些,仰脸摸了摸鼻子:“反正我年纪是大了,可不敢像师兄这般风流。”
吴珣心中装着事,没有注意这两人暗戳戳的交锋,上前抄起了桌上的一个大馒头便往外头走。陆詷从陆钰生手中拿了纸条,也懒得和他讨教还价了,快走几步跟上了吴珣,开玩笑,这种烟花之地怎么能让珣儿一个人去呢?
暗一暗九见状也赶紧跟上去,不管是保护陆詷安全的问题,如果真有什么误会他们还能帮着说说话作作证。吃瓜看戏归吃瓜看戏,但万一两个主子因为这种理由产生了误会,他们罪过可就大了。
“我就不去了。”郑鹰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去睡觉了。”
“你回天穹居吗?”陆钰生叫住了郑鹰,天穹居是陆钰生的寝居,昨夜他们就是歇在了那处。
郑鹰头也不回地摆了-更-多-资-源-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二-荤-二-素-资-源-组-手:“不了,我毕竟是客人,碍了主人的眼总是不好的。”
陆钰生揉了揉太阳穴,陆詷和吴珣去了月春楼,郑鹰又跑了,蛊虫一事只能同唐九天和杜意风细说,倒也算是对口。陆钰生先让唐九天和杜意风先去书房等自己,随后他叫来了多宝堂之中放暗哨的人:“今天有谁跑到子喻那里说些什么吗?”
几个放暗哨的人都摇摇头,只有一个人说道:“郑镖头今天上午从镇上回来后听弟子说您在霜华居,他便去霜华居找了您。”
“可我没有见到子喻……”说到这里,陆钰生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可能是那时候自己已经走了,子喻扑了个空却和霜儿打了个照面,那子喻方才的反常就情有可原了。
可霜儿为什么要对子喻出言不逊?
陆钰生的眉头再次紧皱了起来,他之前便觉得玉莲花失窃一事没有那么简单,昨日玲珑塔一行以及树林偷听之人更让他坚信自己的猜测,难道真的是……
陆钰生的脸色平静,但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他并不知道此刻吴珣内心同样是难以平息——
“浴香之中你放了催·情之物?唯有纾解才得以安眠?”
月春楼的头牌姑娘看着震惊的吴珣眨巴眨巴眼睛:“一点点而已,催·情之物只是催发的作用,若两人本就无情也谈不上什么催·情,而且那么一点在水中化开也不剩多少了,若非本身情难自已的一般人用也就半个时辰的效果。”
吴珣:“……”
半个时辰?天知道他们昨天可是足足精神了一宿才睡觉啊。
也就是说……
今日清晨小詷是真的用手为他……吴珣的嗓子有些哑了,脸上滚烫,浑身都烧得慌。
怎么,怎么能这么羞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昨晚那头牌姑娘用发簪挑出来的一点膏脂,搓成了球吗,咳咳。
太子:托福,睡得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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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惊现官银
23·惊现官银-姑娘失踪留书信,?三包官银引祸端。
月春楼的头牌姑娘乳名月牙儿,她是生在这月春楼的,母亲早亡,?老鸨待她亲妹妹一般,本不愿她抛头露面,?但月牙儿性子倔,偏要替姐姐分担一二。刚到豆蔻之年,便成了名清倌,歌舞俱佳,?如今已到碧玉之年,成了远近闻名的月春楼花魁。
老鸨有心相护,她接的客人总是筛了又筛,?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可眸中还留有一丝澄澈,?也是这份灵动和干净让不少人对她趋之若鹜。
月牙儿看着又羞又恼的吴珣,?昨夜虽只是匆匆一瞥,?但她没看错,这位皮肤偏深的少侠和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登徒子不一样,月牙儿抿唇一乐:“少侠来这样的地方求浴香,?不是为了这样的药吗?”
吴珣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昨夜太晚了,?我着急,?怕别的店铺打烊。”
月牙儿:“……”这个耿直的理由是她没有想到的。
见吴珣还是兴师问罪的表情,?月牙儿眼睛转了转,?“但,?管用不是?”
吴珣的脸又红了几分,这个时候陆詷终于开口了,他眯着眼睛盯着月牙儿看了很久:“珣儿的浴香是从你这里买的?”
月牙儿看了看吴珣又看了看陆詷,?挑起了涂了朱砂口脂的樱唇,不答反问道:“那份浴香用在你身上了?”
陆詷轻笑了一声:“是又如何?”
月牙儿用水袖掩唇,笑出了声,半晌才道:“少侠的浴香是我调制的却不是来我这里买的。”她杏眸灵动,虽有几分故弄玄虚却又不惹人生厌,“少侠对公子情深义重,半步青楼都不肯踏足。”
吴珣张大了嘴巴,随即猛地看向陆詷,很委屈地说小声说道:“不是我跟她说的。”
这话惹得月牙儿笑得花枝乱颤:“好了,不逗你们玩了,你们来为的应该不是昨晚那包浴香吧?这个点更不可能是来找姑娘的。”月牙儿慵懒地靠在二楼的围栏上,伸手挡住了阳光,“阿姐不在,你们想问什么就问我吧。”
陆詷从怀中拿出了多宝堂的令牌:“陆堂主委托我们调查一事,月春楼近日可是有姑娘失踪不见?”
一瞬间,月牙儿的眸子笑意全无,她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用急迫地眼神看着面前的陆詷和吴珣:“你们找到她们了?”
陆詷摇摇头:“其实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月牙儿失望地“啊”了一声,坐了回去,她咬着下唇想了想很久,久到陆詷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忘记他们存在时,月牙儿起身:“你们跟我来。”
陆詷和吴珣跟着月牙儿到了一个房间,这房间明显是女孩儿的闺房,陆詷和吴珣都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等着月牙儿出来。
月牙儿坐定后,一转身就发现他们在门口驻足,无语道:“你们干嘛呢?这是我的房间。”月牙儿冲他们招了招手,“外头说话不方便,人多口杂。”
虽说月春楼白天不开门营业,但楼里来来往往着姑娘龟奴,总是不方便的。
末了月牙儿又补了一句:“你们俩人都在还担心对方吃醋不成?这样的醋要是都吃,你们啊就该去参加我们这儿每年会举办的喝醋大赛,你们要是去了,非你们莫属。”
她似乎笃定了陆詷和吴珣就是一对,说起话来总也忍不住调侃一下这两人。
月牙儿话都这么说了,陆詷和吴珣也不好再推拒下去了,更何况月牙儿说的倒也……和事实差距不到。
两人进了月牙儿的房间,在月牙儿的示意下将房门阖上。
月牙儿从一个梳妆匣底下抽出了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三封书信。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三封信递给了陆詷:“这三封信是月春楼的姐妹留在她们房间的,被我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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