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我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
比起几年前的伤病毒交加,如今没有任何软肋,身上还有还岁神功Buff加成的我,可不会输哦。
第一轮挑战开始,果然如我所料。
他不敢下手太重,只是点了我的穴道,只在我身上用了绷带,我非常轻松用了四分之一的规定时间去涨缩关节,挣脱掉了这些柔软之物。
当我利索无比地站在他身前的时候,梁挽都有些惊到了。
“怎么这么快?你真的被我点穴了么?”
“你是留情太过了,还是太小看我了?”我冲他得逞地扬了扬脸,露了堪称轻狂的笑,“你以为我还是几年前的聂小棠?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我这一回可是留情了。”梁挽只眨了眨眼,笑着讨饶道,“你也要对我留情啊。”
当然。
过了一会儿。
我的脚趾抵在了他秀气紧致的脚掌之上,时轻时重地一踩,梁挽果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无奈地抬了抬被绑在床架上的手,仰了面目,试图去调整系在他脖颈之间系的那一圈红色绸带。
“没必要这样吧……又不是动真格的。”
我畅快地笑了几分:“你提出这样的挑战,就是存着一些说不出的心思,既有这心思在,就该做好被人反击的准备。你可别输不起,别让我看轻了你啊,挽挽。”
梁挽只嗤笑道:“你这样说的话,我也说句实话……”
我笑道:“什么实话?想让我放松一点儿脖子上的绞绳么?你求我一声儿,我就让你松快一些啊。”
他只是轻轻吐了一口气,用最温柔的语气去挑衅我道:“不,说句实话,希望你别生气,你的力气还是太轻了一些,比牢狱里那些狱卒的手段来说简直就是在按摩和挠痒痒,我到现在什么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啊……”
说完我重重一踩!
果然听得一声儿隐忍抑痛的哼声儿从足尖之下传了出来,同时我把手中握着的绸带猛地往上一扯,如驯服一匹悍马一般,用缰绳把奔跑中的马儿逼得回过头来。
我又听到了一声儿吃疼的嘶声儿,可我看见对方那额上浸了一小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那平日温润克制的眼里,也肆虐洋溢着一种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的野性猩红,分明是疼狠了,刺激着了,可嘴角却还在笑,笑得那样虚弱又不羁,仿佛对方表面上在对付一些隐忍的痛,背地里却在消化一些隐秘难言的快意。
是痛多一点?还是乐子多一点?
到了最后,他喘得有些重了,疼得有些狠了的时候,我忽然俯身下去,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像即将崩溃之前注入的一脉甘甜,这似乎又给了他一些畅快淋漓的感官刺激,他很想抱着我给予更多回应,可惜他的手足被我绑着。
第二轮的过程和第一轮差不多,他依然不敢下太狠的手,而我用了大概一半的时间挣脱束缚,并且把一个眼罩罩在了他的双目之间。
“这次还是我赢了哦,别挣扎哦。”
梁挽坦然地一笑,只任由我去蒙了他的眼,带去了房间里一个被幕布遮挡的地方。
掀开幕布,是一只大概到我腰部这么高的木质骑具。
造型凹凸有致,正如同一座脱缰而跑的马儿,连马儿的神态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犹如马上就要从凝固的束缚之中奔脱出来,跳到我们眼前似的。
这雕刻得如此精细,倒是有点像是供影视城里那些想骑又不敢骑的人来摆造型用的。
而当我掀开梁挽眼罩的时候,他先是一种十分困惑的眼神看向眼前的景象,然后陡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忽的带上了一丝暧昧的笑。
“小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确定……”
“我很确定啊。”
我对着他笑了笑,同时抖落了一些叮叮当当的银饰般的银具。
“把这些小锁链都给我带到身上,然后,你再骑上去试试看。”
梁挽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我,苦笑道:“你……你还是真是准备周全,看来你……”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而已,别见怪啊。”
他非常乖巧地接过了叮当乱响的链子,眼里却幽幽亮起了一种熟悉的光芒。
“愿赌服输,这也没什么的,只是我就这么上去,那你又做什么呢?”
你以为是什么?第一轮都这样了,第二轮当然也要继续美和爱的探索了。
这番探索必定耗尽他的心思和力度,今晚我肯定可以一直赢下去,一直玩下去,一直做那个掌控的人。
所以你以为你还能玩我?
我的温柔小变态,你这回可栽得大了!
第133章 第三轮
梁挽被链子束了上身,被一条柔软的绸缎蒙了双眼,可仍旧不需我扶,他几乎是利利索索跳上了那木质的马儿骑具的,双手被缚在身后,两条大腿却稳稳地夹着马儿两边,好像已经跳上去一千次、一万次了那么熟练。
那肌腱处,透出了洁白紧致的光泽,和流畅至极的线条,好像他天生就是驯马的高手,无论在真马还是假马之上,他的身姿都是那样悠闲与妥帖。
那链子在烛光映衬之下,正如一道道跳动的银线一般,穿梭在了他线条流畅的肩颈,勒箍在了他生机鼓动的胸膛,凸出了本就突出的骨骼,勒出了本就杰出的线条,他却毫无所觉地仰着头,唇角微微一扬,似笑非笑,无惧地秀着他那雪白匀美的下颚,和纤细美丽的脖颈。
于是,我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欣赏了一会儿,因为他刚才也是这样看我的。
然后欣赏完毕,欲望积攒足够,冲劲儿已蓄势待发,我立刻跳上了马儿。
木头削成的马儿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开始发出各种木头摩擦的咿呀声响,这中间也混合了梁挽身上链条碰撞链条的响声,又有些手足和链条之间摩擦挣扎的异响。
他越紧张羞涩,身上的响声就越是频繁粗率,越是平和温柔,链条与链条之间响声倒越是轻灵云润。
他的皮肤本就如上好的锦缎一般,此刻因链条勒箍而加了诸多痕迹,又汗津津地闪着光,匀出了一种奇异的蜜色,如雪练白缎上流溢了几罐淳厚黄腾的蜜汁。
又因为我之前的手指揉捏,而多出了几道胭脂匀出来的红,几点手指掐出来的印,那印子看上去极突兀,一时之间狠极了也媚极了,我都觉得被狠狠美到。
于是幕布被放下,木马一时之间摇曳出清清脆脆的响,幕布一时之间生出了波涛一般的褶皱,在布缕与丝绸的遮盖之下夹杂了粗浓浑浊的异动,像是有什么人在幕布之下吟唱一种不可言说的歌谣,又仿佛一千只成为爱侣的鸟儿交缠了彼此的脖颈,而发出一节节断续而暧昧的鸣声儿。
第二轮结束。
游戏里没有真的进入或退出,毕竟情人之间哪怕没有身体的突破,也可让一切都升温到不可言说的程度。
梁挽坐了很久才下来,下来之后他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便是温存动情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他要说别的呢,结果他只是笑着道:“你辛苦了。”
我挑眉:“我辛苦么?输了挑战,被我折腾的人可是你啊,你倒不觉得辛苦吗?”
梁挽只是笑眼盈盈道:“真不觉得,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只是故意轻佻地揉了揉他的臂膀:“你明明也是开心的啊,干什么不承认啊?”
梁挽却有些害羞地低了低头,无奈道:“别人若这么对我,我可绝不会容忍的,也只是因为对象是你,再加上愿赌服输的缘故,因此我便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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