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奇瑛的同伙?
他方才是在拖延时间?
就在我暗觉不妙,观察景象时,莫奇瑛忽不打招呼一伸手,五指已然攀在了我的脸颊,且略带淫意儿地一揉。
“聂老板放心吧,这些只是我的朋友,他们如今是看客,不会伤到你心爱的梁公子,也不会去打扰我们的。”
什么看客?看什么啊?
莫奇瑛抬起了温存一笑,对着梁挽却是一番冷意。
“今日总有一个人,要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去玷污聂老板,要么你吃完药进来,要么我就自己来,你选一个吧?”
我无声无息地瞪着他。
似乎是终于想明白了他这一切诡计的逻辑。
而梁挽惊到面色苍白地看了看莫奇瑛,五官已经扭曲到了火烫融化,他整个人似恨不得把对方一根根一节节地掰碎了、揉断了!
“你这个……”
他说完就把药丸甩到一边的角落,伸手就去点自己的死穴,想要把方才的摧功之法再来一遍。
我却淡淡道:“挽挽,不必了。”
梁挽一震,目光有些绝望地晃动向了我。
随即,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忽然弯腰拿了那一颗被他丢到地上的药丸。
我也开口道:“你别吃。”
梁挽看向我,我道:“你不必吃,也不必摧功……”
梁挽渐渐陷入了难以形容的震惊,道:“难道你……”
我笑了笑,坚定道:“是我自己不想你吃,是我自己不想你碰我,我帮你选——我选第二种。”
我落地有声、字字带血的话,似乎让莫奇瑛再一次被我的平静冷漠给震慑,他有些敬重地看了看我,惊道:
“聂老板……想帮梁公子做这个选择?”
我只是扬了下颚,冷眼看人:“反正今日必要选一个人来奸了我,我为什么不为自己选一选?”
受害人竟然想选一个加害者?
莫奇瑛只笑得有些扭曲:“我可是好心想成全你和梁公子的,你却想让我来?你莫非是不喜欢他?”
梁挽也有些疑惑地看向我,似乎不明白我的选择。
而我只口气苍凉道:“我是喜欢他,但也没那么喜欢,我只不过是能为了他去死,但我绝不会允许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那种事……当众强污……是他也不可!”
梁挽面色莫名震惊地看我,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
我却冷声道:“挽挽,你不能上他的当。”
莫奇瑛却笑道:“我还能让他上什么当?”
“先不提那药服下去有没有什么别的恶果。”
我只继续对着莫奇瑛冷声道。
“他若吃了药,失了自控,当众玷污了我,我必恨上他,到时你杀他,我便也不至于太伤心,不会随他同死,你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莫奇瑛眯了双眼,笑了一笑。
我继续冷声道:“即便他在之后能杀了你,他活了下来,这件事也一定会成为横在我们之间的刺,我再不能去喜欢他,朋友也做不成,自此就要永远地失去他……”
所以你根本不是要杀了梁挽。
也不是要成全我们。
你是要毁了我和梁挽之间的关系。
毁了这份充满纯粹、尊重、爱意的关系。
莫奇瑛看着我这样冷静分析,目光已从原本的好奇淫邪转渡到了震惊和些许的钦佩,笑得有些惊喜:“所以,你不肯他来碰你,倒是愿意让我……”
我冷淡而不屑地看了看他,嗤笑道:“让一条狗咬上一口而已,被咬的时候我只会觉得恶心,但不会伤心……”
但我对梁挽的爱意,就可以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谁也没有办法去摧折它、毁灭它、消减它……
梁挽却恼地一拳头砸在了门锁上,怒道:“你说什么混账话?”
他怒不可遏、完全无法理解地看向我。
“你这样选,就只顾自己心里舒服,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也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了么!?”
我听得他砸门砸得几乎鲜血淋漓,面上却保持了冷淡。
梁挽这个笨蛋,只想到了第一层,怎不想想第二层?
就算没有这些顾虑,一旦他吃了药进来,真气紊乱、发狂失智,他根本就没办法去防范别人,那上面五个人一拥而下,擒住他岂不容易?
到了这一步,我绝不允许别人拿任何名义去伤害他。
绝不!
那莫奇瑛却伸手托腮装模作样地想了一想,看向我,目光冷诡幻动如一颗妖星。
“可我不喜欢我在碰你的时候,你还时时刻刻地想着他,你越是想他,我越想看你伤心流泪,那可怎办才好?”
我一愣,他随即拿了一条金链,上面坠着个镂空雕刻的金球,他伸手,把那小球推入了口唇之中,再用金链在脸颊边扯了一扯,绕到脑后,系了起来。
怎么人人都能翻手掏个球给我戴上……人心不古啊!
我翻了个天大的白眼,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金球可能是我见过的最贵的束具了,带走融了还能卖钱的吧?
那莫奇瑛却饶有兴致地做完这些,冲梁挽那边看了看,发出了一种如魔鬼诱惑凡人的声响。
“吃了吧,等到药性发作了,我就让你进来,那时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
梁挽面沉如水,手指已经开始捻着那扔掉几次又重新捡回来的药丸。
见他已经开始动摇,我只在口中转了含糊不清的几声,冲他摇了摇头。
别犯傻,这同样不是好东西。
莫奇瑛却笑着捻了我的下巴:“你还等什么?这可不是方才的毒汤,是吃了能让人动情忘忧的好东西。这样冷峭艳绝的美人,紧缚了身,严堵了嘴,都送到你面前了,你竟还不动手?”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梁挽?”
梁挽只看了看我,而我只是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不能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就是万劫不复的开端。
梁挽却目光决绝地苦笑了一声:“抱歉,我还是要……”
说完,毅然决然地,毫无回寰地,把那药丸吞了下去!
眼看着他咽喉转动,尘埃落定,我顿时身上一凉,只觉得一切都要完了。
而同时,莫奇瑛只笑道:“好……接下来只需等着药性发作,我就能让梁公子进来了。”
梁挽一手挨着门锁,一边扶着自己的咽喉,冷声道:“还要等什么药性发作?就现在!”
莫奇瑛忽笑道:“急什么?还有一点点时间,让我和聂老板再相处相处。”
他忽的不打一声招呼,拿了一条尖锐的金钩,在我胸口的某一个穴道处直接扎了下去,然后像钩带耳环一样,钩穿了那穴道的皮肉!
只一瞬间,鲜血四溢!
他抬头看我,我却冷淡到不带任何情绪地去看他这个似人的动物。
你是不是傻哦?我都习惯受伤了,这点疼和背后的伤根本没法比好不好?
莫奇瑛没有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反应,只是无奈叹了一声,而他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让我怔了一怔。
低头一看,我发现左胸右肺处,两个要紧的穴道,此刻已被金钩如穿耳环一般穿凿而过,两条细钩之间,居然连接荡下了一条美丽细腻的金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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