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就是欠操。”贺行简单手解下皮带,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低头询问戚在野,“给叔叔含一下好吗?”
那性器顶上来时,戚在野有一瞬间是抵触的,他想起了过去被黑羊逼迫的不美好回忆。但霍仲希却在耳边与他说:“害怕的话,就跟叔叔说不要,你可以拒绝。”
戚在野没有犹豫太久,便张嘴含住了,那根青筋虬结的性器甫一进入便开始冲刺,直往喉咙深处顶去。
戚在野双手撑地,努力抬起头,好缓解嘴巴里的一波波强势侵入。涎水和泪水一齐流下,贺行简抓着他的头发问道:“是不是叔叔一进门,就想叔叔这么干你了?”
戚在野艰难地摇头,他手臂撑得发酸,就快软下去的时候,霍仲希扶住他的肩膀,将两条手臂拉扯到身后固定住。这样一来,他上半身便悬空了,整具身体都由不得自己,完全处于被控制的地位。
水淋淋的屁股不断淌水,毛茸茸的地毯被打湿成一缕一缕,霍仲希吻着戚在野的后脖颈,牙齿轻轻地在上面磨,“对就是这样,下颌放松、牙要收紧,你总是做得这么棒,小野,我为你骄傲。”说着赞美的话语,下身却像惩罚一般撞击。
贺行简精液里带着的苦涩黑巧信息素,冲破了小苍兰形成的馥郁屏障,它伴随着性器在戚在野嘴巴里进进出出,大大刺激了对方已经快满溢出来的性腺。
beta无法被彻底标记,那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承受多次不同的临时标记。
“除了嘴,其他地方给不给操?”贺行简摆动腰臀,每一次进出都把硕大的囊袋砸在戚在野脸上,那浓重的荷尔蒙蛮横地占据了他的口鼻,将原先开满一身的洁白花朵,染上不同的欲望色彩。
戚在野低低地“嗯”了一声,于是贺行简冲霍仲希扬起眉,“怎么说,老霍?”
“好。”霍仲希让戚在野直起身,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抽动肉棒,然后把精液射在了里面。
戚在野身体一颤,身前的肉棒颤巍巍地也跟着要射,但贺行简却恶劣地握住说:“我还没操呢,泄了你就没精神了。”说完扯了领带,将戚在野的性器和大腿绑在一起。肉棒原本硬挺地翘起,此时却不得不低下头,戚在野又爽又痛,当霍仲希和贺行简换了位置,他依偎着霍仲希时的呼吸都在发颤。
“一会就好了。”霍仲希吻着他的脸安慰。
“没一会可好不了。”贺行简掰开戚在野两瓣屁股,不用手扶,直接把性器挺进了湿软的小穴里,大手抓住丰挺的臀肉,揉捏出各种形状,强健的腰重重地摆动,直把戚在野穴里的各种浆捣出来。
当又一个标记落下,戚在野只觉腺体快要爆炸。两股信息素在里头里打架,几欲撑破那薄薄的一层皮肉。
霍仲希一直与他缠绵接吻,以此来缓解他的痛苦,戚在野感觉到他又硬起来了。
他被抱起,跟着贺行简坐到沙发上,后背紧贴的宽厚胸膛肌肉怒涨,硌得他很不舒服。
霍仲希单膝跪到沙发前,将戚在野的两条腿并拢,一齐架在自己的左侧肩膀上,再把性器挤进腿缝间,与戚在野被绑住的肉棒摩擦在一起。而戚在野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紧贴的大腿间,一颗饱满紫涨的龟头进进出出。
戚在野脑海里瞬间掀起巨浪,这种感觉就像是,霍仲希用自己的鸡巴操了他的鸡巴。可是他的分身被束缚住,欲望就像被关在密封的玻璃瓶里,任凭内部的水如何晃荡,就是无法冲出瓶口去。
戚在野的吟叫里带着浓重的哭腔,霍仲希和贺行简抽插频率同步,均又迅又猛。他眼前泛起白光,不知是又哭了还是被操得失了神。
最后射的时候,黄昏的余晖正好挥洒进玻璃花房,给屋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暖色调。霍仲希的精液射在戚在野的小腹以及下巴上,贺行简则死死堵住穴口才射了出来。
当霍仲希慢条斯理地拆开那条领带,戚在野的性器却没有恢复挺翘,也没有射出来,他这时的哭泣与刚才不同,带着一点害怕和颤抖,“它是不是坏掉了?”
“不会的。”霍仲希道,“贴皮肉上了而已。”
“操那个心。”贺行简的手从身后绕出,拨了拨那根性器,只一秒,肉棒便迅速恢复挺翘,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与此同时,精液也顺着这个弧度,喷洒在了霍仲希与贺行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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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是《珍妮的况且况且小火车》的作者,以前常在贫民窟做慈善,后来救了被自卫队追杀的霍仲希。怕大家忘了哈哈
第56章 拍卖会
戚在野床上床下反差一向很大,脱了衣服尽情浪荡,穿上衣服又显冷漠疏离。
“啪!”
贺行简脸被打歪,戚在野扇得手有些痛,“下次再对我做这种事,你小心一点。”
“不喜欢?”
“绑你一个试试?”
“可以,你可以惩罚我不许射。”
戚在野提上裤子嘲讽,“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你那东西绑一回就废了。”
“我说的是不是没错。”贺行简回头对霍仲希道:“这嘴巴就是欠操。”
霍仲希正在煮花茶,闻言一笑,并不参与两人的拌嘴。正如他说的,他只是顺路来探望,因此没过一会就离开了。
贺行简带来的礼物是几只杜宾幼犬,戚在野一见就十分喜欢,他道:“我在京州还有一只宠物猪,不过暂时寄养在表哥那,等过段时间想把它带过来一起养。”
“那查理可有得头疼了。”
戚在野抱起一只黑色幼犬,托起它的小爪子捏了捏,“你就为了这事回来的?”
“不全是,过几天有个慈善拍卖会要出席。”贺行简蹲下身,一同逗弄他怀中的小狗幼崽。
戚在野闻言抿唇,默了一会后说:“你是不是为了我耽误挺多事的?”
贺行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脸,“内疚了?”
戚在野没有躲开他的手,而是认真注视他道:“我会补偿你的。”
“真是期待。”
“真的。”
“你要真想补偿我,就以后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戚在野斜眼瞥他,“你计较这种事干嘛?”
“闲的呗。”
几句闲话之后,天色也不早了,贺行简走之前戚在野叫住他,“这段时间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孩子跟妹妹之间,我总要取舍一个。所以要么,你来做他干爹吧。”
“这就是你的补偿?”
“当然不是。”戚在野想想也觉得不妥,便又立刻道:“还是算了吧。”
“白认个儿子,我当然乐意。”贺行简含着笑,压低眉眼说:“不过我更想给你当爹。”
面对他的打趣,戚在野难得沉默,一响后他摇摇头,“给我当爹会倒霉的。”
贺行简抚摸他的红发,顺势揽着后脑勺将人带进怀里,“我命硬,你这小东西轻易克不死我。”说完他看到查理金气呼呼地往这边走来,于是笑着吻吻戚在野的头发,松开了他,大手一挥道别,“叔叔走了。”
风有些大,吹散了落日余晖,雾蓝色浮上天边,那黑色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戚在野裹紧了大衣目送他离开。
查理金走过来,把一个手机递给他,“伯爵的电话。”
戚在野没有接过,就着查理金的手把电话挂了。
尽管查理金经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像个陀螺般追在戚在野身后说这说那,责备他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对,但他从不居高临下地对待戚在野,他就像一位严肃古板的长辈,宽容温厚都藏在内里。
然而此时他却露出了与往日不同的表情,严肃冰冷,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沉在眼底。
戚在野走在前头,查理金默默跟在后面,思虑良久道:“丹戈家盛产美人。”
戚在野欣赏着沿路风景,随口回说:“看得出来。”
无论是伯爵还是拂荣小姐,亦或是被祝朗稀释了一半美貌的祝鹤,那相貌都是在人群中万里挑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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