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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179)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时间:2023-02-24 11:27:20 标签:未来 狗血 ABO

  伯爵没说去不去,而是问:“你不介意小仙也在?”

  乍然听到祝鹤的名字,戚在野内心不是没有触动,但比起以前,总归是平静了许多。

  其实他在瑞比斯那几个月很少会想起他,偶尔升起的思念与伤感也会立刻被各种事情冲散。贫民窟是残酷的,它的人民需要时刻提枪准备战斗,戚在野没有时间伤春悲月,久而久之,时隔多日再听人提起祝鹤,内心仅剩一点淡淡的遗憾。

  饭后是戚在野和孩子的亲子时间,纵然小孩一开始有些抵触爸爸,但没一会就安静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晚上戚在野去了儿童房陪孩子睡觉,保姆在一旁给他说这段时间孩子的变化,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那也太远了。”

  戚在野翻看着阿姨给孩子最近拍的照片,揽住她肩无声安慰。

  另一边的书房伯爵也还没睡,他在做雕刻,给昨天刚做好的木像添加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定格着一帧红发换衣服的画面。

  今天的他心情不大愉悦,落刀又深又重,明显焦躁了。

  他要走了。

  还是那么远的地方。

  真残忍啊,没有一点留恋。

  在一笔一笔的雕刻中,他发现自己勃起了,刻刀在愤怒之中扔远,他用力攥紧人像,低下头,发颤的呼吸轻轻打在人像面颊上,就像他以往每一次做的那样,吻上了它的嘴唇……

  夜深了,手机屏幕几度亮起,戚在野看了眼熟睡的孩子,悄悄去了外面接电话。

  瑞比斯那边果然有人趁戚在野不在想闹事,但人已经控制住了,打电话的人就是想问之后怎么处理。

  “送警局。”

  “啊?”对面的人大概没想到会得到一个这样“正常”的答复。

  戚在野说:“我们不是黑帮,当然要做合法公民该做的事。”

  对面的人有些迟疑,“我们……不是吗?”

  戚在野抚额一笑,“好了,去做吧。”

  挂了电话,戚在野也没了睡意,他在二楼也有一间书房,打算看会书再回去。

  贺行简从他屋前路过,看到门缝里漏出的光,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拂莱.丹戈推门进屋,还没休息的帮佣惊讶地看着他,“您刚出去了?”

  他头发是湿的,气是喘得,人稍显狼狈。

  拂莱.丹戈是去骑马了,他挥退帮佣,独自上楼,在抵达二楼时,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他知道今晚戚在野不在房间,所以他毫无顾忌地推了进去,在黑暗中摸索屋里的每一件陈设,花瓶、相框、书本,他接着来到床边,床铺上的被单干净平整,有的只是衣物洗涤剂的香味,那beta一点味道也……对,那是个beta,不可能有信息素残留。

  他最后来到衣帽间,步入进去,手拂过垂挂整齐的衣服,拿起一件单衣,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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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越写越长,实在写不到捉奸了,有错别字请多包涵,我明早再来捉虫

 

第120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十八)

  拂莱.丹戈听到衣帽间外传来开门的响动,他眨了眨眼,微侧过脸,屏息凝神。

  在一片静谧中,粗乱的喘气声、衣服的摩挲声格外明显。

  门外是戚在野和贺行简,他们拥吻着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床前,倒下时,床铺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亲吻的动静如同嚼糖果,伴随喉间一、两声呻吟发出。

  拂莱.丹戈攥紧手中的衣物,气息跟着粗了起来。

  他们是如此迫不及待,每一分、每一秒都舍不得分开,脱衣服的时候、戴套的时候,嘴唇仍要辗转各种角度纠缠。

  没过多久,戚在野压抑的叫喊就穿过薄薄的门板,传到拂莱.丹戈耳朵里。

  贺行简床上的表现与他外表一样凶狠,而戚在野却褪去了往日的凌厉,痛苦又愉悦地求饶。

  穴口被撑平了褶子,在肉棒进出间逐渐发红,泛起水润的亮光。

  戚在野扶着床头的靠枕,坐在贺行简身上,腰压得极低,方便对方含住他的乳头。

  他们前戏是在书房做的,一触即发之际,想到了安全套在卧室,便又转移回来。

  贺行简大手罩住戚在野的脖颈压下,先吻了他的喉结再是唇。

  戚在野坏心眼地不让他亲更多,总是在他想深入的时候离开,如此几番下来,贺行简是相当不满足。

  在后面戚在野又一次要抬头时,他下半身忽然重重一顶,连着狂捣十余下,让戚在野软了声音、塌了背,腰也再没撑起来。趁他沦陷之际,贺行简揽住光滑的身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动作间,性器官从后穴滑出,贺行简抓着戚在野的双腿把人拉过来,扶着热胀的性器再度进入他的身体。

  “怎么不笑了?”贺行简擒住他脖子问。

  可他边说边动,让戚在野怎么回答,他顶得他几乎失声。

  “刚才是谁在挑衅叔叔?现在又是谁在哭?”

  贺行简得不到答案就动作不停,他的狂轰滥炸生生把臀肉撞红了。

  而戚在野的倔性子也在此时体现,他在半窒息的情况下抓住贺行简的手腕,缓缓挤了个笑,居然还在挑衅。

  贺行简手下又施了点力,几乎要夺走他全部呼吸。

  他的性器官曾被戚在野评价为丑陋,勃起时青筋如虬结的树根般盘根交错,两颗囊袋硕大又沉甸的,砸起屁股来热辣辣地疼。

  那东西硬挺时的尺寸十分骇人,跟他的个子正相匹配,且攻势凶猛,直把润滑剂捣成沫,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

  窒息的痛苦、性交的愉悦,同一时间在戚在野身体里冲撞,他的眼泪瞬间汹涌而出,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迷离空白。

  贺行简松了手,大发慈悲给了他三秒的呼吸时间,然后温柔抚摸他湿漉漉的额发,含住他一瓣嘴唇说:“宝贝儿,你快死掉的样子真的好美。”

  拂莱.丹戈大概能想象出他所说的画面。

  被蛛网缠住的蝴蝶,一片片被钳碎的翅膀,临死前还在不断抖动的触角。丑陋的虫子将它的身体一点点噬食,吸取甜蜜蜜的汁液。

  这就是濒死的美丽,残忍却又迷人。

  尽管分身的前端已经胀痛,但拂莱.丹戈的骄傲绝不允许他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触摸自己。他感到耻辱和愤怒,他憎恶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内心唾弃丹戈家族果然淫逸不堪。

  他不承认自己对红发存在爱或其他感情,他觉得那仅仅只是吸引,就像人会被美好的事物吸引,而红发吸引他的,是他的挣扎与痛苦,是悬崖边摇摇欲坠的灵魂。那是个残缺的人,与他一样不完整。

  那不是爱。

  他坐在沙发凳上,耳边是红发不知羞耻的呻吟与嬉笑,为了让身心平静下来,他默念起一首幼时所学的古老诗歌。虽不是祈祷,神情却莫名庄重,尤其他还把戚在野的白色衬衫攥在手中,像极了信徒捏着十字架祷告。

  但贺行简实在可恶!

  他赤裸粗俗的脏话屡屡打断拂莱.丹戈,偏偏戚在野还要句句回应,明明话都说不完整了。

  后来声音小了点,他们似乎转移去了洗手间,因为有水声传来。

  这是拂莱.丹戈离开的好时候,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是一遍遍地念着那首古老的诗。

  洗手间的声音断断续续,耳不听心不烦,拂莱.丹戈的心境平和了许多。

  但许久之后,衣帽间的门忽然发出“咚”的一声响,原是戚在野被贺行简抱着压在了门上。

  拂莱.丹戈抬眼,还算淡定。

  门外的两人开始动作,戚在野的背随着贺行简的顶弄一下下撞在门上,他吃了痛,双腿就绞紧对方的腰不想让他动。

  贺行简因此转换阵地。因为姿势原因,他正对戚在野的胸膛,于是单臂把人托住,另一只手色情地抓揉乳肉,轻松塞进嘴里。

  尽管戚在野很舒服,但嘴上仍要说:“你就是个野人。”他挺了挺腰, 同时含着的性器也跟着磨蹭内壁。

  贺行简没空回复他,他正轮流关照两个乳房。

  “叔叔,我也想吃你的。”戚在野搂着他的脖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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