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谢询看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合时宜的想到这句诗来。
阿融这双眼睛,着实是蛊人得很。
哪怕没做什么,只是端坐在那,衣衫严整、安安静静地看着你,也会让人觉得,他在勾引自己。
灯下看美人,如花隔云端。
谢询看着他蹙拢双眉,声音透出一点恼:“谢询,你还准备看多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询这眼神看得他莫名就脸热,有种被目光轻薄了的不适感。
或者说...谢询本来也打算这么做。
“阿融太好看了。”谢询总算舍得站直。他一动,傅有融就像是受惊的猫,往后挪了挪,惕然睁圆眼看着他,“你想干嘛?”
谢询眯眼轻笑,“阿融和我进来的时候,没想过我会干什么吗?当然是...”
他微妙停顿下,秀长眼尾轻挑,“你。”
傅有融:“......”
谢老师真的没被人掉包吗???
这种程度的话,是谢询能说出来的?
“我没说今晚睡这。”傅有融仰头看着他,在这人的吻落到自己眼睛上前一瞬,偏过头,轻嗤了声:“哥哥,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谢询垂眸,看着那两片近在咫尺,殷红绵润的唇瓣,缓缓:“阿融想要什么答案。”
傅有融轻讽:“明知故问。”
他伸手握住谢询的下巴,带着几分轻浮地搔了搔他的下巴,“我要以什么身份出席谢园的除夕宴?又以什么身份,留宿你这谢家家主的房间呢?”
第251章
直到腰肢寸寸软下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傅有融想:怎么又让谢询得逞了呢?
五分钟前,他挠完这人的下巴,就被反客为主单手掐住下颌吻了下来。这个吻不怎么温柔, 和谢询往常的接吻风格相反,侵略感很强, 吮得傅有融舌根都有些发疼。
亲到一半时, 傅有融吃痛地嘶了声, 唇齿间泛开淡淡的血腥气。谢询没收住力,咬破了他的唇角。
一想到问了两遍的问题还没个答案, 傅老师心里冒出点火气来, 提膝直接踹了一脚。
这一脚力道没控制好, 谢询居然被他踹翻在地。
这下尴尬了。
傅有融恨自己心软, 一看到谢询揉腰就忍不住问:“闪着了?没有扭到哪里吧?”
“有点疼。”谢询轻叹口气, “可以麻烦阿融拉我一把吗?有些起不来。”
真闪着了?
傅有融起身, 刚伸出手,就被扣住了手腕,还特别轻浮地用指腹摩挲了下他的腕心。
下意识垂眼, 对上一双含着狡谲笑意的凤目, 眼尾不怀好意的挑着, 似乎在说:看, 我就知道阿融要上当。
又被拿捏了啊啊啊。
气奓毛的傅老师还没来得及甩开手,被谢询用力一扯带进怀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人的手已经挑开毛衣下摆,抚上两片纤薄精致的蝴蝶骨。
没有谁知道,傅老师的肩背,是他绝对敏/感区域之一。
还有一处么。
混着醺然酒香的湿热吐息拂在薄白耳廓上, 尖齿咬着绵软细腻的耳珠轻轻厮磨两下,都未进一步动作,傅有融就难耐地哼出声,腿一软,直接被谢询捞住腰严丝合缝地扣进怀里。
等回过神时,已经被掐着腰摁在床褥里亲得七荤八素了。
“恩……”接吻间隙,破碎而甜腻的轻吟从黏贴的唇齿间漏出,傅有融在床上是很放得开的,从来不会忍着不出声。尽管被揉抚得舒坦,意识也快完全沉沦,但傅老师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答案。
他扯住谢询的衣领拉开两颗头的距离,昏暗的光线里,银丝水线一闪而过。傅有融用手背随意揩去溢到唇下的水渍,两片唇瓣酥热热的麻,红殷殷湿漉漉的,挑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
“哥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的话,就别做了。”
说着,他屈膝,特别坏心眼地用膝盖磨了磨谢询的大腿。
傅有融清楚听到谢询的呼吸节奏猛地一变,但这人目光沉涩地盯着他看了两秒,也笑了,“好啊。”
傅有融:“?”
谢询吃错药了?
“那我来伺候阿融吧?”
傅有融警惕:“什么伺……”
话还未落全,四周光线忽的暗下来。
谢询扯下系带,层叠床幔散下,把花灯光线滤得朦朦胧胧的。让患有夜盲症的傅有融下意识眯眼,谢询的脸也有些模糊不清。
傅有融蹙眉,“你干嘛———喂!”
用于捆扎床幔的缎带缚住了他的手腕,和雕花镂空的床头束在一处,结扣打得很巧,既不会让他感觉血液循环不畅,也不那么轻易能挣开。
傅有融气笑了,“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把人绑起来“伺候”?
“恩。”谢询懒懒应了声,抱着手欣赏了会动弹不得、衣衫凌乱的傅有融,目光在瘦韧雪白的腰肢上多停了会,然后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皮带被抽开和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听得傅有融莫名耳热,抬起腿要踢谢询,“你到底要干什———”
谢询早有预判地攥住他的脚踝,言简意赅:“你”
傅有融:“……”
神金啊。
“别说话了,省着点力气待会哭。”
话落,布料被褪到膝弯处,长年累月不见日光的大腿在昏蒙蒙的光线里几欲白到反光,莹润靡腻,像是被剥去外衣的鲜白春笋。
纵是屋内开足了暖气,大片肌肤骤然光/裸在空气里,傅有融不可避免感觉到冷,但注意力很快被某种柔软濡/湿的温热全部夺去。
侬软得不像话的声音含着恼:“谢询———”
“恩。”谢老师模糊应了声。
实在是……
太过了。
过/载的刺激让那双潋滟情眼很快起了层濛濛雾色,生理性泪水浸透鸦睫,眼梢和下眼睑都晕开薄润而浅淡的红,像是完全被初春疾雨打湿的桃花瓣,水殷殷湿漉漉的,栖息在桃瓣上的黑凤蝶惊怯怯的颤着。
一闭目,泪珠就从红透的眼尾滑入鬓角。他的声音里哽着点哭腔:“你……嘶。”
……
谢询起身漱口的几分钟里,并未给傅有融松开手。
他回来时,傅有融也稍稍缓过神来,他用力闭了下眼抿掉睫尖上的泪水,吸吸鼻子,声音还揉着点侬糯鼻音:“还不松开,你要自己来吗?”
谢询用热毛巾擦干净他湿漉漉的脸,“我没打算自己解决。”
“噢,那你给我松绑啊。”傅有融动了动腿,腿大腿也还黏腻腻的难受的很,“腿,也擦一下。”
“不用。”谢询给他松了绑,看着瓷白手腕上被勒出的鲜红缚痕,唇角挑起一个愉悦的弧,“很好看。”
傅有融忍着骂他神经病的冲动,礼貌微笑:“你还要不要我帮忙?”
“要,但不是手。”谢询抓着裤脚一扯,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完全剥出来。掐着傅有融的腰,跟烙饼似的把傅老师翻了个面。
脸埋进枕堆里那一刻,傅有融人还是懵的。
冰凉湿润的液体在大腿内侧抹开,凉得傅有融哆嗦了下,转头看着谢询,“你———”
“阿融。”谢询又挤了一泵,指尖堆着晶莹微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荔枝甜香。他温和地看着傅有融,咬字轻缓而润:“可以吗?”
傅有融:“……”
谢询看着他,轻挑着眼尾、含着温沉笑意的眸光让傅有融耳朵有开始发热,他装死地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你抹都抹了,再来问我有必要吗?”
宽阔温热的臂膀覆住他的肩背,湿热的气流卷入耳窝:“宝宝,可以再跪起来一点吗?”
“谢询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傅有融嘀咕了声,可身后的人捞起他的腰时,还是配合地弯膝顺着谢询的动作被摆弄成一个趴/跪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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