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yn.Stwin/:【塔塔和西西是小名】
/Vanyn.Stwin/:【大名是塔米尔和西维斯。】
腿上突然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扫过,梵因低头去看,发现西西不知何时跳上了沙发,安安静静地蹲在他手边也不出声,只是轻甩着大尾巴“不经意”地轻轻扫过他的大腿。
窝在梵因怀里的塔塔支开一点眼睛,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转而又闭上眼,喉咙间溢出一声不以为然的呼噜声。
梵因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弟弟的头。怕小家伙还有点认生,没摸太久就收回了手,结果被小黑猫崽用肉垫拍了拍手背,那双蓝汪汪的大眼睛带了一丝委屈地盯住他,软绵绵的喵呜声像是在控诉他为什么不继续摸自己了。
梵因:“……”
真是甜蜜的负担。
怀里的这只又伸了个拦腰,甜丝丝地叫唤了一声,抱住他另一只手。金灿灿的猫眼像是打翻融化的蜂蜜,用一种不争不抢、特别无辜特别乖巧的眼神盯住他。
梵因再次:“……”
多孩家庭就是这点不好,争宠。
他只得把两小只都捞到腿上,一手挠下巴一手顺毛捋。腾不出第三只手,莱西执行官自然而然地就被放置了。
再回克弥斯汀的消息是一刻钟后了。
/Kermistin. Lacey/:【很好听的名字】-已读
/Kermistin. Lacey/:【阿音?】-已读
/Vanyn.Stwin/:【抱歉刚刚被两个小家伙缠住了】
对面秒回。
/Kermistin. Lacey/:【没关系,不用抱歉。】
/Kermistin. Lacey/:【你今天就回斯特温庄园住吗?】
/Vanyn.Stwin/:【是啊,今天开始正式放夏假,不住学校公寓了。】
区别于他前世的寒假暑假,虫族这边是每个季节都会有假期。春秋假半个月,冬假一个半月,夏假期两个月。双休和各种节假日正常休,且不调休。
/Kermistin. Lacey/:【好。】
/Kermistin. Lacey/:【今天的会议推不掉,不能送你回去,抱歉。】
/Vanyn.Stwin/:【没关系。】
/Vanyn.Stwin/:【莱西审判长,请好好工作,认真开会,不许再摸鱼和我聊天了】
/Kermistin. Lacey/:【……】
-
晚上十点半。
斯特温庄园,西苑主楼。
盛夏时节,梵因习惯把熏香换成扩香冰片石。这种晶石的外表和温度都近似冰块,但却不会跟冰块一样融化。放在卧室里自带降温效果,扩出的香气也是冰凉幽淡的,和冷调香一起搭配使用,在夏日效果奇佳。
梵因不习惯滴熏香精油或者萃取液香水,他往晶蓝色的扩香冰片瓶里丢了两瓣雪柑果,又扯了几片寒珀花,对于从阳台传来、刻意制造出的细微响动,头也没抬,平静开口:“要喝茶自己倒,左边是纯净水右边是果茶,你上次来喝过的那种。”
克弥斯汀轻轻挑了下眉。
小阁下的反应属实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他松了两颗衣领的扣子,声音温和:“阿音特意给我留的阳台门吗?”
“恩。”梵因合上扩香冰片瓶,顺手挼了一把倚在手边的西西,语调懒倦:“不是哥哥说的,更有感觉吗?”
第99章
克弥斯汀盯着他看了几秒, 微微地扬了下唇,“也是。”
“以我现在见不得光,连地下情虫都算不上的身份, 翻阳台找阁下幽会确实更有偷/情的刺激感。”
“……”梵因微笑,“幽会就幽会, 偷情我不/认。”
他反驳地有理有据:“虽然我们的关系暧昧不清不白, 但是我已经离婚, 你也单身,这属于不正当却合乎情感道德的交往。”
克弥斯汀挑眉。
小阁下口才逻辑见长。
“哥哥。”他屈指漫不经心地挠了挠塔塔的下巴, 懒懒掀眼看了眼克弥斯汀。眼尾轻伶伶一挑, 衬着清凌凌的眸光, 有种清冷的诱, “是你自己想演这种剧本吧?”
“毕竟, 哥哥真的起过诱我出轨、哄我发展一段婚外情的心思不是吗?”
哪里不对劲。
克弥斯汀轻眯了下眼, 这种话,可不像是梵因正常状态下会说出来的。
在冷调的花香和果香外,克弥斯汀还嗅到一缕淡到近无的酒香, 被他捕捉到一瞬就消匿在满室幽幽冷香中。他垂眼, 看着懒洋洋地歪在沙发里撸猫的小阁下, 有些不确定:“你喝酒了?”
“……恩。”梵因慢了足足一拍半才应他的话, 他掩唇打了个哈欠,懒声:“期末考试结束了心情好,和斐嘉小酌了几杯。”
克弥斯汀:“…你们喝的什么酒?”
梵因轻唔了声,回想了好一会,慢吞吞道:“青雾玫瑰酒……是斐嘉自己酿的,很好喝。”
“酸甜口的,还兑了一点雪萄酿进去。”
……难怪。
克弥斯汀轻扶了下额。
青雾玫瑰酒和雪萄酿都是属于果香味儿浓、酒精感相对少的花酿/果汁酒, 只是这两种酒喝起来的时候不觉什么,酸酸甜甜、口感柔和的没什么酒味儿,让虫愉悦感倍增。
当时不觉得醉,可等到一定时间后,花蜜和糖分在体内堆积发酵成了酒精,这个时候后劲就上来了,酒意袭上大脑,让虫觉得脑袋晕乎昏沉。
这两种酒掺在一起,效果更是翻倍。
还好是在家里喝的。
克弥斯汀摁了摁眉心,歇了心思,“我抱你去睡———”
声音蓦的止住。
小阁下跟软了骨头似的蜷进软枕堆里,宽松的睡袍领随之滑落稍许,纤秀漂亮的锁骨一览无遗,一根细细的带子微陷进皮肉里,勒出一道叫虫遐思顿生的浅红痕迹。
再往上,雪白瓷润的脖颈上嵌着一个青红色的齿痕,他昨日失控咬下来的,像是标记猎物一般留在小阁下身上未褪。
梵因还无知无觉地对他伸出手,约莫是只听进去了前三个字,见他久久不动,轻抿了唇,有些不满地哼道:“不是要抱我吗?你不要抱就算……诶?”
是抱起来了,只是姿势却不太对。
梵因坐在克弥斯汀手臂上,虽然腰背被牢牢拦住,但还是下意识地抬脚锁住他的腰身。他感觉脑袋晕沉,脸颊也热乎乎的,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别的什么。
克弥斯汀整张脸被梵因的身形笼住,阴影里,那对浅霁青色的瞳珠渐渐被更深敛的青墨吞噬,没有竖成针状瞳,可却比兽化时侵略性更强。即便从姿势上来说他是处在低位的那个,却仍旧给人极重的压迫感。
被这样的目光锁着,换在清醒状态下梵因多多少少要抖一下,但他却现在却没流露出半点怵意,反倒啪一下捧住克弥斯汀的脸,认真凝视半响,声音里含着一点侬软鼻音:“哥哥,你这个眼神…看上去真的像要把我吃拆入腹诶。”
语气辅助词的尾音微微上扬,揉着一点黏糊劲儿。
克弥斯汀闭上眼,忍不住收重了些手臂,勒紧小阁下的膝盖骨,迫使他更为靠近自己,可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在心底潜藏多时的恶/欲和阴暗欲/念顷刻间从破土野草疯长为藤蔓,顺着胸骨喉管一路攀爬上他的大脑,缠绞上岌岌可危的理智,叫嚣着让它成为自己的共犯,让理性对天性和本能屈服———
撕碎近在咫尺、对他丝毫不设防的漂亮猎物,啮骨啖血,犬齿深深咬入他的颈肉,把他困在身下,看着小阁下哭红了眼睛,哑着声音哀切求饶示弱。
克弥斯汀重咬着后槽牙,下颌线紧绷了瞬,强迫自己转开视线不去和梵因对视。因为克制着情绪,语气听上去就有些冷淡:“去睡觉,下次别喝酒了。”
克弥斯汀抱着他进了主卧,把他放到床上正要撤开那一瞬,梵因轻唤住他:“哥哥。”
他微微笑着,唇色殷红,隐隐漏出一点雪白的齿尖,挑起的弧度柔软而无害,揉着一点天真的引诱。
“你又不是什么好虫,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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