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小傅老师怼得差点没突发心梗。
被傅有融几句话气得面色铁青手都哆嗦了,如果不是助理拦着就要气急在片场和傅有融动手了。
听完傅有融说完赵滨“光荣事迹”后的小明老师:“......”
半响,他认真问傅有融:“真的会有人蠢成这个样子吗?他到底怎么火起来的?口味得多重才会给赵滨当金主捧他?”
小明老师灵魂三连问成功逗笑傅有融,他靠着明赐笑得肩膀都在抖,好半响才缓过来说:“小明老师,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接个脱口秀综艺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幽默呢?”
明赐:“......我谢谢你啊。”
“你想知道赵滨背后的金主是谁吗?”傅有融对明赐勾勾手指,微弯的桃花眼水润潋滟,眼尾轻挑,蛊得浑然天成。
明赐感觉自己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下意识就把头凑过去。
听傅有融说完后,他目瞪口呆转头:“赵滨对自己这么狠吗?”
“对啊。”明赐的反应让傅有融这个爆瓜人非常满意,他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继续抖瓜:“而且,赵滨还是......”
傅有融作出一个ok的手势来。
明赐盯着小傅老师大拇指和食指圈出来的那个’o‘,三秒后顿悟,大为震撼:“认真的吗?可是———不是四舍五入才一米六吗?我记得赵滨身高快一米八了吧?”
小明老师搓了搓满手鸡皮疙瘩,咦了一声,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傅有融:“不是,你怎么连人家体位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停止发散思维,没有你想象的那些。”傅有融露出礼节性微笑,“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式知道内幕,吃瓜就好,打听瓜源就不礼貌了啊。”
“不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明赐摆摆手示意傅有融别误会,“只是被震惊到了...没想到这么细节的事情你都知道。”
“还有更细节的呢,想听吗?”
“算了吧,我感觉会脏了我的耳朵。”小明老师面露嫌弃,几秒后又忍不住凑近点小声:“透———那么一点点?讲点不那么恶心的。”
傅有融想了想,“没有不恶心的,我再给你讲个赵滨别的瓜吧。”
小明老师表示洗耳恭听。
“赵滨结婚了。”见小明老师再次惊讶瞪大眼睛,傅有融微微一笑,“是的,不仅已婚,还有个孩子,已经三岁了。”
第211章
【“谢扶清。”
清沉冷净的嗓音透过层层喧嚣嘈杂的背景音, 准确无误的落入少年仙君耳朵里。他转过头,高束的马尾随之轻晃,怔愣一瞬后, 随之扬起唇,“知珧兄也是为了这场灯会下山?”
“恩。”季知珧淡淡应了声, “也不全是因为灯会。”
他说, “今日还是我生辰。这场灯会, 是我送给自己的生辰礼。”
谢扶清又是一怔。
谢扶清看着满脸冷漠的季小郎君,他仿佛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半点没有一个庆生之人该有的欢喜明悦。
“诶。”谢扶清问, “我记得你只比我大两岁来着?现下正值弱冠之龄?”
“恩。”季知珧保持一贯惜字如金的风格。
如此庄重的生辰, 他师门竟无一人帮他庆生……谢扶清在心里叹了口气, 但面上没有多说, 只是笑着问他:“我今晚也是一个人下山游玩, 知珧兄不嫌弃的话,我们结个伴,一起赏灯如何?”
季知珧看着白衣少年弯弯的漆润双眸, 明湛皎然的笑意铺陈其中吗, 比他身后的花千树和万星灯更为粲亮。
季知珧移开眼, “……好。”
谢扶清拍了一下他的肩, 有些无奈,“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
“好的。”
谢扶清:“……”
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
化妆师往他眼尾扫上阴影,傅有融闭目,张嘴咬住吸管嘬了两口蜂蜜水,和07吐槽:“不行啊我还是觉得很gay,感觉谢扶清和谁都能嗑上一嘴......直男麦麸啊真的很可怕。”
07把水杯拿开,瞄了两眼剧本, 欲言又止。
算了。
“小七我想吃个粟米圈!”
白毛小助理默默撕了一包粟米巧克力,“来了。”
......
【走出一段距离后,谢扶清忽然说:“你在此处等我一下。”
话落,他就窜进人流不见踪影。
季知珧站在原地,再没挪动半步。
一刻钟后,白衣少年又逆着人群朝他跑来,左手拎着热腾腾的梅花酥和酥油果,右手背在身后藏着什么故意不让季知珧看清,等走近后才亮出来给他看———
是一盏小巧玲珑的四方纸灯,糊在骨架外的纸面薄如蝉翼,被灯芯映得澄透微暖,而最惹人注目的是上面绘制的图案。四方纸面,每一面画了三两簇花,分别是代表春夏秋冬四时令的桃花、栀子、桂花和水仙,笔触落得轻逸灵动,色泽清透浅淡,或粉或紫晕染开来,甚是精致讨喜。
有姑娘看得很是喜欢,便大着胆子上来问这灯卖不卖?
“你问他。”谢扶清指了指季知珧,笑眯眯:“这是专门为他画的,他同意的话自然可以卖给姑娘。”
姑娘看看谢扶清,又看看季知珧,面露古怪之色,随即嘀咕了句什么,落下一句是我唐突两位公子后便走了。
季知珧看向谢扶清,“给我的?”
“对啊给你的。”谢扶清把纸灯塞进他手里,“时间赶只能画成这个样子了,凑合看。”
季知珧默默把“你知不知道这有个向心仪者赠送亲手所绘花灯以聊表心意的习俗”这句话咽回去。
他看着花灯上还未完全干涸的颜料,又看看已经咬上一口梅花酥的谢扶清,“为什么要送我花灯?”
“今日不是你生辰吗?”谢扶清眨眨眼,含含糊糊说:“我刚在那边逛了一圈,发现净是些卖给姑娘家的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实在是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作为生辰礼,只得和作画的书生借了颜料画笔,临时画一盏灯给你。”
“这个作为生辰礼是简陋了些。”谢扶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但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礼物了…要不下次再给你补个更好的?”
“没有。”季知珧摇摇头,“谢扶清,我很喜欢。”
两人坐在河边吃完梅花酥和甜糕,末了季知珧问:“为什么……要画这些花?”
“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图案,时间太赶啦。”谢扶清歪了下头,“便想着画上时令代表花,也算是把四季送给你了。”
季知珧怔住。
“不过我记住你的生辰啦,明年一定送你一个更好的。”谢扶清看着季知珧背在身后常年不离身的黑色长剑,剑柄空荡荡的,“就———送个剑穗如何?用最贵的雪蚕丝编,珠子就用玄琉石打磨,保准又好看,又有牌面,还能温养剑骨,总之你一定喜欢。”
季知珧默默看着谢扶清。
虽然他没收过几次但……
“哪有提前剧透明年生辰礼的?”
“不好意思啊想到就说了。”谢扶清也意识到这个,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诶呀不要在意这些……就这么说定了!明年生日,我请你喝最贵的酒,赏最漂亮的灯,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
他已经有最漂亮的灯了。
季知珧盯着手中的四面纸灯,想。
到最后却点点头,“好,一言为定,不醉不归。”
只是啊———
少年人终归是失了约。
隔年花灯节,季知珧在他和谢扶清约定的地方等了一天一夜,也没能等到那个答应给他庆生的人。
天亮破晓之时,问天阁谢扶清身死留仙台的丧闻,遍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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