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砚青抽出胳膊走去桌边拿起琵琶,“墨踪擅绘人像,于各色飞仙乐伎更是专长,我是让他看看我这自编的琵琶舞,各个动作是否......”
“让我伴曲也成。”凤儿突然打断杨砚青,“除非姐姐今夜把凤儿留下。”
作者有话说:
最近快把枝儿病晕了,中耳炎外加无限咳嗽,每天耳中蝉鸣外加火车轰隆隆满地跑,半聋的世界分外精彩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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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筹备聘礼了
杨砚青实在受不了凤儿继续撒娇下去,心说凤儿想留就留下吧,反正晚上他也不会过去找她,再派人守着内院门不让凤儿进来就成,总之当务之急是让凤儿伴曲,自己也好把苦练多日的舞蹈跳给墨踪看。
“好好好,留下留下,但我今日可没空教你弹......”
“啪!”,一声闷响后杨砚青看到自己脚上不偏不倚盖着一本黄书。
杨砚青:“......”
“姐,姐姐......”凤儿捂着嘴嗓门儿都提高了,“那吐蕃贼竟敢拿书砸姐姐的脚!”
杨砚青脑子也懵了。
好家伙,这么远的距离还能砸这么准,墨踪这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杨砚青琢磨过味儿了,墨踪指定是对青楼女子有忌讳这才不乐意了。
“你个贱妻还长本事了,看我一会儿回来怎么收拾你!”杨砚青竖起眉把艳书踹到一旁,边说边拉着凤儿往外走,“走走走,咱今儿也甭跳了,我让小宝再给你送回楼里去。”
“姐姐不是答应让凤儿留下了?”凤儿蓦地撅起嘴,“姐姐怎能言而无......”
“方才跟你打趣呢,明后几日画院大考我夜里可忙着呢。”
凤儿眨巴眨巴眼,估计正琢磨夜里有何可忙的。
杨砚青赶紧又接道:“况且你这台柱子每晚都要在楼里弹曲儿,哪儿有闲工夫耗我这儿,走吧走吧。”
“可是......”
进了书房杨砚青冲宋小宝一招手,“你去叫人拿套刑具到卧房,一会儿我得好好紧紧那贱妻的皮子。”
宋小宝:“......”
“姐姐。”凤儿忽然眼睛放光,“凤儿也想看。”
杨砚青:“......”
“看什么看,姑娘家哪儿能看这个。”
“那姐姐何时还叫凤儿来府,姐姐可好久没教凤儿弹琵琶了。”
“待我忙完这阵就派人接你过来。”杨砚青快走了两步猛戳宋小宝肩膀,“你把凤儿送回楼里去吧。”
“是,少爷。”宋小宝心领神会走到凤儿身边冷冷一伸手,替主人下了逐客令,“快走吧,凤儿姑娘。”
“姐姐。”凤儿依依不舍,“那我在楼里等着你。”
“好。”杨砚青摆手,“记得把之前教你的好生巩固,下次见面时考。”
“是,姐姐,那凤儿走了。”
目送凤儿出了门,杨砚青可算松口气,他是真拿小姑娘没招,随后杨砚青又暗叹一声,心说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弹琵琶的人来,这反弹琵琶的舞蹈也不知何时才能跳给墨踪看了。
杨砚青心里落寞,毕竟他还打了算盘想勾起墨踪执笔作画的欲望呢。
重新回到卧房后杨砚青显得无精打采,随后便见墨踪坐在床榻上虽面无表情盯着他,但左手却不知为何缓缓攥起了拳。
杨砚青:“......”
“夫,夫人无碍吧?”
墨踪偏头看向了窗外,“你脸色不太好,可因我坏了你好事......”
“这是哪里话。”杨砚青上前一步,“夫人有所不知,那凤儿之前以为我是女子便总爱粘我,如今还改不过来了,她伶牙俐齿也总爱与我玩笑,并无其他,夫人莫要误会。”
“一双杏眼,生得姑娘般水灵的小倌......”墨踪依旧看着窗外,“就是指的凤儿吧。”
“啊?”杨砚青一愣,片刻后才回忆起自己的确说过这话,好像是把小倌全都招来府里那天说的。
杨砚青:“......”
难道自己说的话被墨踪听到了?不会自己说过的所有话墨踪都记得吧!
杨砚青抓眉毛,好家伙,墨踪记性这么好,该不会还记仇吧?自己之前没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你觉着她......”墨踪忽然瞟了杨砚青一眼,“......美不美。”
“啊?”杨砚青后背正发凉,此时又被生生拽了回来,“美?她还能有我美?”
话音一落墨踪忍不住弯了下嘴角。
“不过倒是挺灵的。”杨砚青伯乐相马似的点点头,“这有灵气的姑娘还是比那些花枝招展的招人喜欢。”
杨砚青说这话纯粹站在教师角度,喜欢也是指对爱徒的欣赏。
但墨踪却猛地转头将冰凉目光射向了杨砚青,嘴角笑容结成了冰碴,“你喜欢她?”
“啊?”杨砚青一时又被问懵,寻思自己说错话了?再一想起不论说啥都有可能被墨踪记住,瞬间就结巴了,“哦,那个,就是......”
随着杨砚青的嗫嗫嚅嚅,墨踪的眼神也一点点暗下来,半晌后墨踪倏地躺回了榻上,声音沉闷,“你出去吧。”
杨砚青:“......”
“夫人,其实我意思是......”
“少,少爷。”小五不知何时来到门口掀起青幔,语气焦急便更加磕巴了,“赵大人派,派人来了,让,让您回画院去。”
杨砚青:“......”
“夫人。”杨砚青微微叹气,“赵司业应是叫我回画院商议明日午后画院大招之事,看来我还得回去一趟。”
杨砚青停了片刻见墨踪没回应,便怏怏自语着,“那夫人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赶到画院后杨砚青先是被吹胡子的赵司业劈头盖脸数落一顿,说他明日画院大招这么大事儿今日也敢偷懒不上值,仿佛昨夜那个因杨砚青激动得稀里哗啦在椅子上躺尸半宿的人不是赵司业似的。
杨砚青随后又和赵司业重新核对了被杨砚青赶走那些“娈宠”是否已安插在了考生名录里,之后又再次商议确凿了诸多事宜。
在好不容易忙完后赵司业也没放杨砚青走,让他老老实实待到下值再走,毕竟经过昨夜那么一折腾,曹祭酒不定又要如何对他鸡蛋里挑骨头无事生非了,所以近期更要安分守己了。
杨砚青觉着赵司业的话没毛病,毕竟他自己也知道未来道路只会越来越艰辛,但他一想起画院里那些被区别对待被当苦力使唤的学子;想起忍辱负重抛弃一切的曹砚青还有赵司业;又想起昨夜为了自己撕碎临摹图的兰迦住持以及那句“卧薪尝胆日,旧貌新元时”。
杨砚青体会到了从天而降的担子有多重,以前他只是认命,是出于无奈,但如今,他愿付出全部努力,愿打起三百精神咬牙前行,绝不回头。
回了理事房后的杨砚青把门一锁又回到桌边拿起毛笔在纸上画起了新一期的“小黄书”。
*
敦煌画院内最醒目的红顶院落里,曹祭酒坐在雕花大椅上不停抖着二郎腿,手里茶杯也在上下打着颤。
一旁的亲兵首领拱手行礼,“大人,您这般着急把我唤来是出了急事?”
“你还好意思说。”曹祭酒狠狠吞了口茶,“曹砚青今日没来把我高兴坏了,本以为他昨日见了端阳邪祟真就暴毙了呢,我刚要派人去打听谁成想那曹砚青又全须全尾的来了!”
曹祭酒咣地撂下茶盏,眉头拧巴一起,“你且告诉我,曹砚青可是亲眼看了亲手碰了那吐蕃阉人的阳如?”
“是,大人。”亲兵首领垂首抱拳,额头堆满汗珠,“在下亲眼盯着曹砚青给墨踪脱的亵裤。”
曹祭酒重重叹口气,“行了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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