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是闲的蛋疼!
杨砚青默默走去队尾,直咬牙花子,“摆个桌子出来挨个摸人手是吧......你咋不给人算个命,还能多抓一会儿。”
站在杨砚青前面的和尚似听到杨砚青的话,立刻回身竟不问自答帮墨踪解释上了:“误会误会,是我们一直想找机会和山寂比试腕力。”
杨砚青:“......”
听完和尚的话杨砚青心里可算舒坦些,但没站一会儿又自己嘀咕上了,“擦,哪辈子能轮到我......”
身前的和尚似又听到杨砚青的念叨,突然拍拍身前同伴,随后二人一起挪到了队伍后头。
“不用不用,嗨,我不着急。”杨砚青不好意思直挥手,但发现不仅是那两个和尚谦让自己,此时队伍前面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竟心领神会般纷纷往队伍后头挪。
杨砚青:“......”
杨砚青看着这些跟自己同住一屋的熟悉面孔,脸慢慢红了,心说这些和尚八成是看出自己对墨踪“图谋不轨”的心思了。
这段日子自己没少“打扰”这些僧人,但他们却似并没生气反而还帮助自己,这让杨砚青更加过意不去,莫名害臊起来......
“......多掰几次。”净云和尚在路过杨砚青身旁时还不忘小声附耳,“掰弯他,掰赢他。”
杨砚青:“......”
“擦,你也穿越来的?”
净云和尚:“......穿啥?”
杨砚青:“......”
眼看离墨踪越来越近,杨砚青不停搓着两只手,心跳一路狂飙,一想起马上就要握住墨踪的手竟还激动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终于来到墨踪身前时,杨砚青脸已红成了柿子,心里却还不住骂自己,心说他娘的自己跟墨踪什么“勾当”没干过,现在握个手咋还能紧张成这熊样儿?
杨砚青深吸口气在墨踪面前坐下了,因视线都聚集在墨踪身上也就没注意到另一侧还站着个“裁判”,正是静海和尚。
杨砚青把胳膊肘架到桌子上后就“上赶着”就要去握墨踪的手,然而墨踪却突然把手收去桌子下面默不作声。
站在旁边的静海法师此时突然悠悠开了口:
“昨晚在哪。”
杨砚青:“......”
杨砚青的脸骤然拉下来,这才发现旁边站着“拆人家庭”的小三儿,刚想怼一句“我昨晚在哪儿跟你特么有半毛钱关系!”,就见静海和尚眼睛一直盯着墨踪,又接了一句:
“山寂说的。”
墨踪:“......”
杨砚青:“?”
墨踪瞬间剜向静海和尚,一字一顿,“我没说话。”
静海和尚:“......”
墨踪话毕杨砚青虽知道不是墨踪问的却也莫名紧张起来,一想起昨夜自己是去和白展“私会”了竟还有些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哦,那个,是这样,昨晚我,那个......”
杨砚青的脑子突然停了转,他本想编个瞎话却因为心虚竟还不知道咋编了。
杨砚青吞吞吐吐之时,墨踪的脸也越来越黑,随后墨踪突然伸手一把握住杨砚青的手直接就按到了桌上,之后猛一松开,冰冷道:“下一个。”
“这不算数!”杨砚青好不容易逮到和墨踪拉手的机会怎能还没回过味儿就结束了,杨砚青滚烫的咸猪手瞬间又抓住了墨踪冰凉的左手,“我还没用劲儿呢。”
墨踪:“......”
墨踪蹙起眉把手从杨砚青手中抽出来,随后重新将肘部放回了桌上。
“咳......”杨砚青尴尬地低下头轻了轻嗓子,而后一把将袖子撸了起来。
阳光下,杨砚青莹白纤细的手臂着实有些“晃眼睛”了,他身后的几个和尚已然背过身去......
静海和尚的视线依旧盯着墨踪,倏然又悠悠开了口:
“拽下来。”
墨踪:“......”
杨砚青:“?”
墨踪倏地把刀子眼甩向静海和尚示意:你别说话!
静海和尚:......
杨砚青在听完静海和尚的话后才发觉身后和尚们竟都背过身,甚至还走了一大片,杨砚青自知不雅便立刻把袖子拽下来了。
深吸口气后杨砚青再次握住了墨踪的手,随后就等一旁“裁判”喊开始的口令了,但静海和尚此时竟是一声不吭,不说话了......
墨踪:“......”
杨砚青:“......”
握着墨踪手的杨砚青心跳一点点加速,感受着墨踪手掌的厚度甚至他手心的茧,猛又想起抚,摸在自己身体上时的感受,杨砚青的脸蓦地又红透了,嘴角止不住开始往上卷。
墨踪蹙了蹙眉又要把手抽走,杨砚青却猛地把左手也伸过去,两手一起死死糊住墨踪的手,嘴角弯着甜蜜的笑容:
“山寂,寺里今后没那么多杂活儿了,往后我便陪你写字作画,对了,明日咱们一起去城里吧,集市上有......”
“对不起,施主请找别人陪同前往吧。”墨踪打断了杨砚青也把手抽走了,随即又冲杨砚青露出了那个分外礼貌和疏离的笑容:
“寺里若没事了,贫僧明日便要前往郡守府了。”
“郡,郡守府?”杨砚青刹那脸白了,“你不能去!”
“为何?”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来真格的了
杨砚青在得知寺院住持曾给墨踪和几名寺院画僧交代过一个任务,便是在年前找时间前往郡守府完成郡守大人让在年底之前完成的府内壁画。
杨砚青一想起郡守府里还住着“烫手”的白展就脑仁儿疼,万一墨踪真去郡守府作画,再画上个把月,势必要跟白展碰上面了。
虽然白展当初在战场上戴着面具倒也没被墨踪瞧见,但主要是白展追求自己多年,且白展也不是善茬,万一让他瞧见墨踪这“大情敌”,虽明着不是对手,但背地里不知会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杨砚青这天连晌午饭都没吃,火急火燎再次返回了郡守府,在他努力运作下,杨砚青和一封郡守大人的亲笔书信当晚便一起赶回了寂明寺。
寺院偏殿屋内的几个正收拾行囊准备明日启程的画僧没多久后便看到大师兄跑进屋传话来了,说是住持长老交代明日不用去郡守府内作壁画,郡守大人突然又觉着墙壁空着也挺好。
画僧们:“......”
静海和尚瞧了眼墨踪老早收拾好的行囊,又看了眼墨踪,悠悠开了口:
“插翅难飞......”
墨踪:“......”
“你出来。”
静海和尚:“......去哪儿。”
“切磋切磋。”
静海和尚:“......”
随后几日里,杨砚青本以为这下万事大吉了,却发现悠闲下来的众画僧有选择读书写字的,也有作画练技艺的,在早晚课时才会打坐念经,但是唯独墨踪就只选择闭目坐禅,上午半天,下午半天,一打坐就是一整天......
杨砚青都快愁白头了,心说之前自己还能跟在墨踪屁股后头跑跑颠颠说上几句话,现在倒好,一句话都说不上了,看来墨踪是下定决心不想再跟自己多说一句话......
另外就更别提晚上,原本杨砚青只是不想让墨踪和“小三儿”睡一起,结果这寝殿一盖好后,一人一间房,自己也没法睡在墨踪身边了,此时的杨砚青真有心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擦,我特么这不叫砸钱追媳妇儿,我这是把媳妇儿越送越远!以前还能喝口汤,现在是直接闹饥荒!
这日午后,墨踪又在正殿坐禅,杨砚青依旧举着本书百无聊赖歪在一侧殿门上,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看看人,一会儿又望望天儿,耳中不时还传来两声悠远的击磬声,竟让杨砚青有种越来越无望的感觉,鼻子一酸腿一软竟坐到了门槛上。
“老师?”
“......白斩鸡?!”
杨砚青猛地揉揉眼,果然见到白展此时竟赫然站在自己跟前,杨砚青触电般从门槛上弹起身当即吓破声,“你他娘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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