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不是梦吧。”
墨踪低头轻咬了下杨砚青的嘴唇,柔声低语着,“疼,就不是梦。”
“......完了,没觉着疼。”
墨踪扬起了嘴角,又噙住杨砚青的唇,瓣稍用力咬了一口。
杨砚青看着墨踪的笑容顷刻脑子又迷糊了,脸颊瞬间热起来,故意呢喃,“没觉着疼......”
墨踪察觉到杨砚青声音中藏了两分娇嗔,身下阳如立刻梆,硬,起来,他贴,在杨砚青身上,蹭了,蹭,吞咽着喉咙,笑容化成嘴角滚烫低沉的声音,“......想更疼一点。”
“恩......”杨砚青脸红到脖子根儿,虽觉不要脸但还是点了头,毕竟二人又好久没行房,上次还是在自己“办公室”偷欢那次了。
墨踪的呼吸骤然加重,当即将杨砚青一个翻身按,在,床上,扒,了个精光,刚要去拿床头的香,膏盒子,却被杨砚青扯住了手,“......不用,叶长老又给我用了一种药......”
杨砚青的脸红成烂柿子,“以,以后都不会怎么疼了......”
墨踪眼睛暗红,开始一边解自己裤带一边歪头吻上杨砚青,跟他的舌,头疯狂,缠,绵着。
下一刻粗砺而滚烫的刀锋抵了上去。
墨踪哑了声,“如果疼,告诉我......”
翌日杨砚青和墨踪俩人双双起晚,赶到画院后又是如火如荼一天,杨砚青觉着自己快要散架......
这下他算知道墨踪根本跟他不一样,那“色”狼压根儿就不知疲惫,其实之前每晚都是因为心疼自己才一直没对倒床就睡的自己“下手”。
快到饭点儿时,杨砚青一边锤着腰一边拖拉着秤砣似的两条腿出了理事房,打算去寻墨踪一起用饭。
“他娘的累死爷了!”杨砚青垂下脑袋忍不住骂了句,下一刻忽觉脚下一轻,一抬头见身穿甲胄的梅赤竟把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杨砚青:“......”
说也奇怪,插科打诨的梅赤一身铠甲后根本就像变个人,整张脸英气逼人,身姿巍峨若金山似将世间万物微进尘埃,俨然一副熠熠夺目战神英姿把人晃瞎眼。
杨砚青嘴里的一句“把爷放下来!”莫名其妙就咽回去变成蚊子声,外加挠痒痒似的伸手一拍:“梅兄,快把我放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打情骂俏呢,此时已有不少人路过,不禁捂嘴偷笑不停回头看。
杨砚青话毕见梅赤压根儿没搭理自己,这才想起来“哑巴梅”不喝酒根本不敢跟自己讲话......
杨砚青立刻头大,赶紧挣脱着往下跳却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杨砚青也急了,“大元帅!您高抬贵手赶紧给我放下来吧,周围人都瞧着呢!”
“不必理会别人。”梅赤目视前方没看杨砚青,脸上表情严肃,“你不是累了,我抱你走。”
“我不累!”杨砚青看着远处不停看向自己的学生越来越多,真火了,“你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我让你出征回来见不到我!”
墨踪此时被小五推着轮椅自远而来,恰好看到了梅赤正抱着杨砚青,小五吓得立马要调转轮椅却被墨踪止住了。
远处的梅赤忽然把杨砚青放了下来,杨砚青随后甩袖子头也不回往前走,可没走两步又钉在地上转回头,杨砚青的声音飘进了墨踪耳中。
“你喝酒了?”
梅赤瞧了杨砚青一眼又目不斜视望回前路,“没喝。”
“你没喝酒?”杨砚青不禁脱口,“你终于肯放下我了?”
杨砚青嘴角遽地翘起立刻上前狠拍两下梅赤肩膀:
“哈哈!这就对了,你可知在未来,梅兄就是大乾所向披靡让外族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梅兄合该征战四方以天下为已......”
“等我回来。”梅赤刀锋似的凤目嗖地甩向杨砚青打断了他。
杨砚青:“?”
梅赤板着一张刚正不阿的脸,抬手刮了下杨砚青的鼻梁,盛气凌人,“等我回来,回来娶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夫人别吓我
杨砚青听完梅赤的话,先是一愣而后脸红了,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毕竟周围三三两两也有不少路人,梅赤说话声音还不小,且肆无忌惮就说出什么“娶你”一类的话。
杨砚青看着一脸浩然正气的大将军表情异常冷峻跟没感情机器似地,不容置喙说出的却是插科打诨的话,还抬手调戏似的刮人鼻梁,杨砚青也是哭笑不得。
他娘的倒是不哑巴了,开始整“霸总”这出了?!
“欸?你别走!”看着走路一阵风忽然消失眼前的梅赤,杨砚青追也追不上,摇着头竟被气笑了,“真是要命......”
“夫,夫人?”这一头的小五大气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低头道:“咱,咱们过去......”
“回府。”墨踪打断了小五,在最后看了眼远处顶着张大红脸还露出羞赧笑容的杨砚青后,摇着轮椅转身走了。
小五:“......”
墨踪觉着呼吸有些困难,从指尖开始直至浑身上下都似结了一层霜,冰凉彻骨。
“等我回来、娶你、战神......”这一系列字眼儿像把把刀子在墨踪脑中来回翻绞。
......所向披靡?
......让外族人闻风丧胆?
墨踪又一次把扶手攥出了裂纹。
既然他是你心里的神,那么有朝一日,我便把你的神毁了。
杨砚青在用饭时没找到墨踪,有人传话说小五和墨踪先一步回了府,杨砚青倒也没多想,毕竟他知道墨踪比他更劳神费力,早点回府休息也好,反正如今又不临大考,时间自由安排也没什么。
杨砚青这一日又是忙到深夜才回府,洗漱完毕后直接去了卧房。
墨踪在远远听到杨砚青的脚步声时,提前坐到榻上闭上了双眼。
杨砚青揉着脖子捶着腰推门进了卧房,竟发现墨踪似在床上打坐。
杨砚青:“......”
擦。啥情况?!
杨砚青心头一沉,莫名后背灌上了冷风,从前他见墨踪念经并不觉什么,甚至当初还说过穿僧衣诵经文者未必做到断欲去爱,可墨踪能出世亦可入世,便真正做到了心无旁骛。
当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杨砚青知道在历史记载中,墨踪大仇得报后毅然重皈佛门从此游历山川留下诸多巨作......
杨砚青:“......”
杨砚青不自觉甩甩脑袋,这段历史是他在潜意识里一直规避,是最不愿去想起的。
我都跟墨踪在一起了,他还出哪门子家?杨砚青挠挠掌心,谁说历史就不能改了?
下一刻杨砚青挤出笑容,三步并两步快步上前一伸胳膊就搂住了墨踪的脖子,朝他脸上就波了一大口,嬉皮笑脸着:
“赶紧睁眼,以后不准念经。”
墨踪睁了眼,但眼中却似卷着残雪。
杨砚青已好久没见过墨踪冲他露出如此冰冷目光,更何况墨踪还轻轻摘下了自己搂在他脖子上的手。
杨砚青吓得眼泪倏地就流下来了,狠狠扑到墨踪身上死死抱紧,“夫人你别吓我......”
半晌杨砚青听到墨踪沉沉叹了口气,温暖双臂又回抱住了自己,随后低头吻着自己脸上泪珠,声音低沉却轻柔:
“待我腿好后,跟我一起走吧。”
杨砚青:“......!”
杨砚青的嘴角瞬间咧上天,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立刻重重点头不管不顾脆生生应道:
“好!我得赖你一辈子了,到时你可别反悔啊!”
墨踪破颜而笑,立刻把杨砚青按倒在床,歪头在杨砚青脖颈上咬了一口,“哪怕你不从,我也把你绑走。”
杨砚青两条腿勾到了墨踪腰上,一边呢喃一边红了脸,声音越来越小,“要不......现在就绑?”
话音才落墨踪在杨砚青颈间的喘息加重,一阵疯,狂,亲吻如海浪般淹没了杨砚青白皙柔,嫩的脖颈。
伴随杨砚青鼻尖偶尔荡出的两声,墨踪急不可耐快速扒,光了杨砚青衣裳,手中却留下了一条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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