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青:“!”
杨砚青愣了一下,之后立马三百六十度看了两个门和房间所有角落,却并未看到梅赤身影。
杨砚青:“......”
随即杨砚青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成一颗烂柿子。
烂柿子的脑子一团浆糊,杨砚青喉咙滚动着立马低头干饭,紧张得忘了用左手,嘴里塞进的饭菜也味同嚼蜡。
“小宝。”杨砚青为缓解尴尬没话找话,却也的确觉着饭菜难吃,当即放下筷子冷声道:
“是缺了府厨月钱还是怎得,这菜炒得啥味道没有,这是惦记着去庙里做寺厨?”
杨砚青话音一落见宋小宝和小五俩人疯狂冲他挤弄眼。
“挤咕什么。”杨砚青眉尾一挑,“这饭菜炒成这样儿还不让人说?这让夫人如何吃得下?”
宋小宝的脸绿了,立马上前两步弯下腰附在杨砚青耳边快哭了:
“少爷,这一大桌菜全是夫人亲手为您做的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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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贴图了枝儿在日记上记录的针对读者提的意见的采纳和深入思考
枝儿非常感恩读者提的建设性意见让枝儿受益匪浅
近期由于收藏量激增,枝儿收到一些作者小号故意恶意差评
当然如果有宝宝在阅读过程中感到不悦,请宝宝正向和枝儿沟通
尽量不要为剧中人物强行加上不好标签
剧情的节奏和安排,若宝宝觉得不适,枝儿表示抱歉
但枝儿一直抱着学习心态,抱着爱每位读者的心态
所以也希望读者宝宝能体谅和包容枝儿,不要言语不善或留下负面能量
我会努力进步,同时也祝愿大家都能在偶尔逃离三次元畅游书中时
收获轻松愉快
第一百零三章 他没喝酒啊
杨砚青在听到宋小宝那句“夫人亲手为您做的”时,脑子先是一懵眼睛顿时瞠大,随后两个嘴角齐刷刷卷到天上彻底下不来了,墨踪此刻也被杨砚青盯红了耳根,不自然地偏开头。
再之后大家又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还眉花眼笑的杨砚青下一秒鼻子突然红了,抽搐两下嘴角眼泪竟倏地淌下来还刹不住闸了,两只手轮番抹着泪,怎也平静不下来,墨踪看着杨砚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都,都怪我不好。”杨砚青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开了口,“夫人给我亲自,下,下厨做饭,用左手给我炒菜......”
杨砚青鼻音更重了,边说眼泪又决了堤,“我,我居然还......我真他娘不是东西!”
杨砚青一激动就要上手拍自己脑袋,被向前探身的墨踪急忙抓住了胳膊,“不怪你,是我煮的过于清淡,下次......”
“不淡不淡,正,正好,就该清淡些。”杨砚青赶忙抄起筷子,稳了稳情绪开始猛往嘴里塞菜,嘴角不自主又翘起来,嘴里鼓鼓囊囊不自觉冲墨踪傻乐。
墨踪也蓦地笑了,笑容俊雅绝伦,仙若冠玉,杨砚青霎那看呆,心荡神摇直接被饭菜给呛着了,“咳,咳咳咳......”
“慢点儿吃。”墨踪笑容还在脸上。
杨砚青看着墨踪的俊脸,心跳噗通噗通简直撒开了花儿,眼睛脑子一时全迷瞪了,只知道往嘴里猛塞菜。
墨踪似能听到对面人慌乱的心跳,他拿起筷子缓缓夹了道菜放到杨砚青盘子里,虽没看着杨砚青,声音却明显柔了两分,“若还可口,往后我常煮给你吃。”
“咳咳,咳咳咳......”杨砚青冷不丁又呛着了,一张红脸彻底烂透,手足无措变成了个大姑娘,“不,不用,夫,夫人的手怎能用来做饭。”
墨踪垂下眼,脖子却红了,“我愿意做。”
杨砚青:“......”
墨踪话毕杨砚青骤然又变成一朵红艳艳轻飘飘的火烧云,一阵风就能飞上天。
晚间杨砚青给学生批课业时动不动就走神儿,满脑子都是墨踪今日的笑容,墨踪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叫我夫君?
他下厨给我做饭?他,他冲我笑......
他还说以后要常给我煮饭?还说他愿意给我做?
杨砚青:“......”
他......
难道他......
“擦,我脸可真特么大,可真敢想啊!”杨砚青自言自语着立马拍了拍自己两个脸蛋子,而后猛晃了晃头,又暗骂自己两句后这才继续伏案工作。
到了夜里,杨砚青不小心趴在桌上迷糊着了,隐约听到墨踪叫他的声音,当他揉着眼睛抬起头,这才看到墨踪歪头抵在门框上,一手抓着腿,头顶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
“夫人!”杨砚青吓得瞬间睡意全无冲了过去,“夫人腿又疼了?”
墨踪有气无力点了下头,随后杨砚青立刻扶着轮椅快速把墨踪推回卧房床榻边,从善如流嘁哩喀喳脱掉衣服上了床,又抱着墨踪的腿露出了一个脑袋。
杨砚青这回没能等到墨踪眉心舒展就睡着了,因为他实在太困,迷迷糊糊中感到身子像被什么包裹住,又觉着周围温度越来越高,身上冒汗的杨砚青干脆把被子踢开,凉风吹拂觉着舒服多了便又睡熟了。
后来朦朦胧胧只觉身上似有个烙铁般的滚烫东西在身上慢慢滑动,有时会停下来在一个地方轻轻揉着。
杨砚青迷迷瞪瞪睁开了眼,当他发现自己竟被墨踪抱在怀里,而那烙铁居然是墨踪的手,而墨踪此时竟还把手伸进了自己亵裤里,轻轻揉着自己的屁|股,杨砚青吓得往后一退再次摔到地上。
周围一片漆黑,杨砚青的心跳却响彻黑夜,像个冲锋枪般四处乱突突,他自己恨不能都听得一清二楚,下一刻本能又跑走了。
不对啊,他没喝酒啊!
杨砚青在坐榻上盘着腿直抓头发。
难道墨踪是疼糊涂了,脑子不清醒了?
或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杨砚青:“......”
想到这里杨砚青瞬间用手捂上胸口,撒气皮球般顺着床铺瘪了下去,又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
翌日去了画院,杨砚青一路大头沉进了理事房,因为昨天后半夜又是一直睁眼到天亮怎也睡不着,所以刚碰到坐榻就又倒上去开始补觉了。
“少爷!”宋小宝敲了两下门张牙舞爪进来了,也不管杨砚青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上去就扒拉着,“少爷?你猜我见到谁了?”
杨砚青:“......”
“见到鬼了!”杨砚青立马打开宋小宝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方才在画院里头好像瞧见凤儿了,后因周围人多被我跟丢了。”宋小宝歪着脑袋咂咂嘴,“少爷,你说我用不用现在派人回府瞧一眼去。”
宋小宝见杨砚青一声不吭还在呼呼睡,又扒楞了两下杨砚青的胳膊,“少爷啊,你说凤儿为啥会出现在画院?该不会是祭酒大人授意她进咱府当眼线吧!”
杨砚青被宋小宝给扒楞急了,当即回头瞪了宋小宝一眼,“你还真是见鬼了,凤儿自始至终都是我上赶着招进府的,况且曹祭酒知道我好男风还能派个姑娘上门当眼线?再者凤儿都快稀罕死我了,还能害我?”
宋小宝:“......”
宋小宝挠了挠后脑勺,“嗯,少爷说得对,定是小宝瞧错了。”
话毕宋小宝又把脸笑成了朵花,又轻轻捅了下杨砚青,“少爷?”
“干嘛!”
“既然凤儿姑娘那么稀罕您,您要不就......”
“滚!”
宋小宝:“......”
“要不......咱先不让夫人知道,事后再好好跟夫人讲,其实夫人定能理解少爷......”
“滚犊子!”
宋小宝:“......”
扎眼的红顶院落内,曹祭酒又喂上他那两只名贵的红腹锦鸡,两只凤凰般漂亮的鸟类此时美丽羽毛早已在日积月累“战火”中被各自叼得七零八落,如今丑陋不堪连只普通的鸡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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