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白展看到杨砚青脸色惨白嘴唇不停抖动,当即吓一跳,赶紧坐去杨砚青身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老师你没事吧?”
杨砚青摇摇头眼泪倏地下来,断线的珠子碎了满船,白展心一揪,心疼地把杨砚青一把揽进了怀里。
“老师啊......咱就别想他了。”白展紧了紧手臂,鼻头红了,“算上今年,我喜欢老师也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呀!老师怎么也该回头看看我了吧......”
已经远离河岸的墨踪猛地刹住了脚步,似乎这才意识到那二人竟不是在演戏......
“这我知道......”杨砚青轻轻锤了下白展的身子,依旧抽泣着,“但是你也知道,我六岁开始就喜欢上了墨踪,足足喜欢了二十多年啊......”
“我不知道!”白展打断杨砚青,混不吝着,“我只知道你喜欢的就是踏马一个三千年前的历史人物,就是书本里的一个纸片人儿!”
墨踪蓦地转身看向了河边。
“白展......”杨砚青深吸口气稳住了泪水却轻轻闭上眼,杨砚青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其实毫无底气,却也依旧强撑道:
“我相信金石为开,反正我哪怕变成了鬼也会从一而终,这辈子我是认定了墨......”
杨砚青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只觉后腰一紧,一个滚烫的手心覆了上来。
杨砚青:“!”
“白斩鸡!你他娘摸哪儿呢!给老子放开!”
作者有话说:
晚饭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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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整点儿荤腥
杨砚青的声音才落,船身忽然摇了一下,随后就听到连续几声咔嚓响,竟是木头裂开的声音......
随后杨砚青便亲眼看着白展身后的船体裂开了,白展噗通一下就掉进了河里,杨砚青由于刚好在中间便“幸免遇难”。
“白展你他娘找来了个什么船!这是泰坦尼克啊!”惊魂未定的杨砚青破口骂着,“我旱鸭子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
白展:“......”
“老师千万别慌,我浪里白条,我哪怕自己淹死也得把老师先托上岸。”白展的脸也吓白了,“再说老师你一抬脚自己就能上岸了。”
杨砚青:“......”
白展甩甩头抹了把脸随后也爬上了岸,“都怪老师刚才可劲儿让我摇船,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这浑身的肌肉块儿,这小小一叶扁舟哪儿能受得住啊......”
白展边说边偷瞟了眼杨砚青,脖子竟然红了。
杨砚青:“......”
“麻滴你个淫贼!”
“不是,我说啥了你就骂我淫贼?”
“你刚才趁着天黑干啥了?!”
“老师衣服上有褶子,我就是帮老师胡掳了两下。”
“胡掳你妹!”
一路鸡飞狗跳的两个人回到了寺内,落汤白斩鸡直接去了池子泡澡,而杨砚青则回到寝殿把门从里面落了锁,一个人踏踏实实躺下了,心说白斩鸡那瘪犊子爱特么睡哪睡哪儿,反正绝不能引鸡入室。
屋里只剩杨砚青一人后,安静下来的杨砚青又感到灭顶的悲伤如漩涡般将自己卷到空中,忽上忽下旋转撕扯,杨砚青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擦!”杨砚青突然一个翻身坐起来,端着胳膊愤愤骂道:“看来老子要不来点儿硬的是不行了!”
隔壁墨踪:“......”
第二天一大早杨砚青刚一打开门就见门口靠墙坐着一只“白斩鸡”。
“擦,你小子在门口坐了一宿??”
白展垮着脸,“以后老师要是不让我进屋,我就坐门口。”
“得嘞!我养过看门狗倒没养过‘看门鸡’,正好有人给我把门了。”说完拔腿就走。
白展:“......”
“老师!我看你也是个‘没良心渣’!”白展炸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杨砚青却也无心搭理他了,此时是一肚子算盘直奔寺院的伙房。
杨砚青昨夜已盘算一晚上了,因当初墨踪在敦煌画院那会儿便是因“酗酒邪淫”犯戒条才被剥除僧籍,如今岂不正好也能用同样方法“不择手段”把墨踪生生抢回来。
装着一肚子坏水的杨砚青挺进了后院伙房,在将烧饭的两个主要大厨“一顿收买”后,便和厨子军事们一起围在一片瓜果蔬菜前,群策群力指点江山,最终设计出了一套能彻底把墨踪狠狠“吃醉”的饭菜,当然了,其他僧人吃的肯定是没加过料的正常斋饭。
这日晚间在斋堂内,激动得肾上腺狂飙的杨砚青破天荒没坐在墨踪对面,而是做贼心虚地坐去了角落里。
此时的杨砚青是一口饭菜吃不下去,时不时就要抬眼偷瞧坐在不远处正用斋饭的墨踪有无异样反应。
然而挤在杨砚青身边不明就理的白展还忧心忡忡上了,一边给杨砚青碗里夹菜一边低头悄声道:
“我知道老师嘴里也淡出鸟儿了,回头我给老师整点儿荤腥的来。”
杨砚青:“......”
“用不着。”杨砚青防狼似的朝一旁挪了挪身子,又偷瞟了眼墨踪,耳根儿居然红了,“今晚我就能吃上......”
白展:“......?”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杨砚青远远瞧见墨踪的脸颊已染上些许绯色,眼神似也变得柔软涣散,如此看来给墨踪特供的“酒”斋已初见成效。
随后在墨踪起身时,便见身旁两个和尚连忙上前一起搀住了身子打晃的墨踪出了斋堂,虽然其中一个正是那“殷勤”的静海和尚,但杨砚青此时也毫不在乎了,毕竟一切都已尽在掌握,今晚过后墨踪就会被逐出寺院,重新回到自己身旁。
杨砚青回到寝殿在路过墨踪房间时特意朝里看了眼,见屋内灯虽亮着却能隐约看到墨踪已平躺在了炕上,要是按照自己和“军事们”的谋划,再以墨踪“三杯倒的”酒量来估测,墨踪八成得醉到日上三竿才能醒了。
此时本想把白展再次关到门外的杨砚青担心大半夜出门时再被看门鸡“抓了包”,所以只好假慈悲的把白展叫回了屋里。
受宠若惊的白展刚一回到自己窝里,就本本分分躺下了,显得格外老实,杨砚青倒也无需顾忌了。
如今杨砚青只需一门心思等着天微微亮时悄悄摸进隔壁屋,随后嘁哩喀喳把自己和墨踪上衣一脱,再之后就等着被自己找了由头安排一大早直接进墨踪屋里,再顺手把自己和墨踪“捉奸在床”的大师兄大驾光临了。
擦......完美!
在炕上烙大饼一直烙到了快天亮的杨砚青第一次做贼是既兴奋又紧张,他悄咪咪下了炕,又虚着眼借助月光轻手轻脚直接推门进了墨踪的屋子。
杨砚青随后一边给墨踪小心翼翼脱衣裳一边感叹这酒后的墨踪咋就这么乖巧,咋就这么招人稀罕......
看着墨踪胸怀大敞蓬勃的胸肌块子,杨砚青喉咙翻滚秒变滋滋冒烟的炉上炭。
在“艰难”的给墨踪扒光上衣后,杨砚青也把自己衣裳脱了,随后轻飘飘地感觉自己如在梦中一般再次躺回了梦寐以求的情人身旁。
杨砚青的心中却又霎那一阵阵感慨,这几月来的委屈又酸了鼻头,但还好风雨过后马上就是彩虹了,杨砚青控制自己不再想伤心事,而是一心期待着大师兄特么赶紧来“捉奸”吧!
盼星星盼月亮的杨砚青终于听到门被人推开了,他瞬间手脚冰凉紧张得没把嘴唇给咬破了,立马又朝赤裸上身的墨踪身边靠了靠,俩人的胳膊便挨在了一起。
“老师?!”
杨砚青:“......”
擦!杨砚青在听到白展声音传进来那一刻只觉眼前一黑大脑直缺氧......
然而也就眨眼功夫杨砚青又听到一个顶天立地墙高的大男人瞬间哭出嘤嘤声......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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