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白展呐!我这就下来啊!”
白展:“......”
只是眨眼的功夫,杨砚青裹着一条长巾下了池子,又“适度”的朝白展那边挪了挪身子,忍不住翘起嘴角小声跟白展嘀咕道:
“瞧见没,他心里有我。”
白展的脸顿时垮下来,当即拽过一条手巾,“来吧老师,我给你搓搓背。”
“演过了啊......”杨砚青依旧小声着,一把推开白展伸来的咸猪蹄子,但此时余光里却又猛然发现门口竟又走进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三儿静海和尚。
杨砚青:“......”
“瞧见没?”白展突然就乐了,啧啧了两声:“墨踪这不是心里有你,他这是领着别人来鸳鸯浴了。”
“......你大爷的。”
白展:“......”
“老师你骂我干啥。”
“来!”杨砚青突然冲白展一摆手,眼睛却盯着对面的墨踪和那个小三儿,大声说了句:“给你师傅我好好搓搓后背!”
白展:“......”
墨踪:“......”
“得嘞师傅!”白展顿时起劲地把手巾放温泉里仔细过了几遍水,“老师啊,一会儿马杀鸡要不要,咱可是专业级的。”
杨砚青斜了白展一眼,小声道:“你别太过......”
对面听得一清二楚的墨踪错了错牙根,此时竟也没去屏风后头,似故意站在池子边上竟是直接脱上了外衫和亵衣,没两下就脱了个一干二净。
白展此时拧手巾的手都僵住了,杨砚青更是眼珠子差点儿瞪瞎,毕竟池子不大,而墨踪身下那庞然凶,物此时是看得一清二楚......
擦,拢共就四人儿!这特么是露给小三儿看呢?!
杨砚青脑顶冒烟,一双桃花眼要炸了,猛地把火星子甩向从屏风后头裹着长巾走出来的“小三儿”静海和尚。
但静海和尚此时目不斜视似旁若无人般径直就走下了池子,看都没看墨踪一眼,更是谁都没看......
杨砚青:“......”
杨砚青眼里火星子总算熄灭了一些。
此时只见墨踪也徐徐走下了池子,稳稳坐到了静海和尚身边,随后顺手就将胳膊肘轻轻搭在了静海和尚右肩上,声音温柔又和煦:
“明日忙吗?”
静海和尚:“......”
“带你进城逛逛。”
第一百六十三章 演一场大的
白展都还没开始给杨砚青搓上后背,就见杨砚青像个炮仗似的从池子里炸上了天......
杨砚青一口气冲到屏风后连亵衣都没穿,直接扯过外衫就套上了,随后抹了把眼睛一阵黑烟地跑了出去。
白展在后头也只裹了件外衫,随手抓上杨砚青和他自己的亵衣急忙追了出去,“老师啊,你倒是等等我啊!”
池子里的静海和尚沉默了好一阵,淡淡开了口:
“去哪儿逛。”
墨踪:“......”
静海和尚缓缓转身看向墨踪,又轻轻叹了口气,“......他俩演戏?”
墨踪收走了胳膊,点点头,“......恩。”
“......你也演?”
墨踪:“......”
“......挺配合的......”
墨踪:“......”
静海和尚又沉默了好一阵,突然摇摇头,徐徐开了口:“沉不住气。”
墨踪:“......”
杨砚青在屋子里哭了个昏天黑地,差点儿没把白展给吓傻了。
“老师你可别哭了。”白展有些手足无措,“那种渣男真不值得你为他哭成这个熊样儿。”
“你说谁熊样儿呢!”杨砚青抓起炕头扫帚一把跩到白展身上,抹了把脸,“谁特么哭了!”
白展:“......”
“我说恩师啊,墨踪这么对你,我看你可趁早‘拉倒吧’!那史书里不也写了墨踪一直都潜心修佛泼墨天涯的,你根本就不可能改变历史!”
杨砚青:“......”
“白斩鸡啊白斩鸡,我特么算看透了,你这不叫‘帮我把墨踪追到手’,你特么这是在给我添堵呢!正能量呢?正能量都他娘被你吃了?!”
白展:“......”正能量?正能量是不可能有正能量的......
杨砚青渐渐也算镇定下来,主要是被白展一句“不可能改变历史”给他娘的喊清明了,一时心头竟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
毕竟从别人口中听到“难以跟历史‘抗衡’”的言语似乎更加有了说服力,比自己自言自语时说出的更要让人绝望了......
此时的杨砚青仿佛离悬崖仅一步之遥,摇摇欲坠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跌入深渊......
“擦......不能认怂......”杨砚青的嗓子已经嘶哑,却又强撑着念起了每次发泄心情跑步时喊出的‘口号’......
“墨踪一会儿见......”本想再为自己加油打气输入些正能量的杨砚青却霎那眼泪决堤,泣不成声,“墨,墨踪天,天天见......”
一想到未来可能真要和墨踪天涯各方不能“天天见”,杨砚青竟又嚎啕大哭起来,下一刻便被白展温暖臂膀一把抱进了怀里。
这一次杨砚青没有推开白展,因为此刻濒临深渊的他太渴求一些温暖,一点点的热度都能让他得到一丝喘息。
“白展,你知道吗......我爱他,我爱墨踪......”太过温暖的怀抱反而让杨砚青彻底破防,“我不能失去他......真不能......”
白展:“......”
“老师......”白展眼中蒙上一层厚厚的乌云,他机械地轻拍着杨砚青的后背,“那就再试最后一次,让你对他彻底死了这条心......”
哭得迷迷糊糊的杨砚青靠在一侧墙上两眼发直愣着神,白展坐在另一侧的炕头上不停抖着腿。
“......他回屋了吗。”杨砚青冷不丁问了一句。
“不知道!你管他回没回来呢。”白展鼻子一吸,撇开头,“谁知道他踏马是不是睡别人房里去了。”
“你特么可给我闭嘴吧!”杨砚青骂了一句,听着声音似已恢复了气力。
杨砚青瞧了一眼对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白展,清了清嗓子:
“咳,那个,我回头找机会把一个人介绍给你,好家伙,那人长老火辣了,巴掌大的小脸儿,啧啧,那叫一个精致!”
白展嘴角一僵,“......sei呀......”
“六皇子。”
“六,六皇子胤横?”白展立马呛了口口水:
“就那个登基后没当几年皇上就突然撂挑子不干的主?敢情他喜欢男人?怪不得皇后都没立就跑了......不是老师,你怎么会认识他啊?”
杨砚青刹那脸白了愣是没接茬,猛一拍大腿像才反应过来,“我擦!柳六特么还当了几天皇帝?我咋把这茬忘了!完犊子......他不会一道圣旨把我家墨踪整皇宫里去吧!”
白展:“......”
“老师,你就先别扯有的没的了,总之我今天把话撂下。”白展理了理发型,鼻子一吸:
“哪怕你真跟墨踪和好了我也能等,反正天下无不散宴席,我就一直等到你俩再分手,总之我这辈子就踏马等着接你的盘了。”
“滚犊子!你特么这说得是人话吗!”杨砚青抄起枕头就跩了过去,“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你就不能祝我跟墨踪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墨踪此时缓缓走回了房内,蜡烛也没点便直接躺到了炕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刚闭上眼准备睡,却被隔壁二人源源不断传进耳中的对话声骚扰得无法入眠。
“我的恩师啊!都啥年代了你还恋爱脑?还相信狗屁的天长地久?”白展脸也僵了:
“哦对了,师傅你走的日子太久了还不知道国际章跟皮衣汪都离婚了吧。”
“......”杨砚青无动于衷摆了下手,“你特么跟我说这干啥,我从不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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