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青眼睛一点点失了焦,墨踪的鼻息在他颈间缭绕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每当杨砚青受不住放下笔时又被墨踪强迫着再次抓住了笔,哪怕杨砚青上半身衣裳已被墨踪扯掉,墨踪依旧强迫着杨砚青继续批课业。
虽说杨砚青不明白墨踪又在发什么疯,但此刻场景真就像情侣边看黄,片边那个啥,还真特么有点儿刺,激......
当杨砚青的防线最终坍塌时,他不要脸地猛然伸手抓住了墨踪的手往自己身下拽,但墨踪却根本不去碰反倒撤走了手。
杨砚青:“......”
杨砚青立刻又回头去“索吻”,却被墨踪无情地掰正了脑袋,“把这些课业批完,不能再拖了。”
杨砚青:“......!”
好家伙,你给我整这个?!
杨砚青腾地站起身自己把亵裤给脱了,又噗通坐回墨踪腿,上,暗戳戳拿起笔在图中人的小弟弟上头画了个圈,就等墨踪上手摸,却不料刚画一半就被墨踪锢了手。
墨踪眉心深陷,“误人子弟?”
“怎得误人子弟?他这是误你子弟,本来就给你弟弟画小了。”
墨踪眉尾一挑,“弟弟?”
“就是这里。”杨砚青一把抓住墨踪的手按在“如饥似渴”的弟弟身上,杨砚青随即身子一颤又猛地噙上墨踪的耳朵,他知道自己耳朵最敏感,就不知墨踪是不是也和他一样。
墨踪:“......”
“曹砚青......”被杨砚青目无章法吮,吸耳朵的墨踪眼睛突然暗下来,声音跟着嘶哑起来,“你不要命了。”
当杨砚青随后被墨踪强行贯穿时,杨砚青瞬间没了声儿,后悔自己又特么大意了,他开始哀求墨踪能像昨晚一样带他去榻上,但墨踪却似铁了心般焊在椅子上箍着杨砚青的,腰贪婪听着眼前人每次下落时发出的叫声。
“墨踪!”杨砚青心里快骂娘了,指甲都扎进了墨踪手臂里,“快停下,不,不行!”
当墨踪终于停下动作时杨砚青浑身还在颤栗。
“她的琴技和我相较如何。”墨踪声音低哑,呼吸依旧紧促厚重。
杨砚青:“?”
杨砚青被墨踪冷不丁一句话给问懵了,半晌后当他琢磨过味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卧槽!被墨踪给瞧见了?!他去西院啦?
“夫,夫夫,凤,凤......”杨砚青前言不搭后语,话都说不利索,“凤儿如何能跟夫人比!天,天壤之别!”
“哼,她不是在这世上独一无二?”
擦......杨砚青使劲拧着眼皮,想死的心都有,“我,我那是为了给她信心。”
墨踪目光似刀盯向杨砚青,“你莫非喜欢她?”
“夫人怎能听凤儿胡说八道?”杨砚青惊得后脊生凉,“我喜欢谁,夫人不比谁都清楚?”
“我不清楚。”
杨砚青:“......”
墨踪话音一落杨砚青都不知这话咋接,心说墨踪这是要抬杠?
沉寂半晌,没等来杨砚青一句回应的墨踪心头一凉,嗖地拧起眉头竟掏出那把宝石匕首抵在了杨砚青脸上。
“两边脸都亲了?先剐左脸还是右脸,说!”
“我喜欢你!”杨砚青一咬牙心说难不成墨踪也跟大姑娘似的需要小伙子反复确认心意?
杨砚青干脆又强调了一遍:
“墨踪,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他娘的真喜欢惨了!我这命都是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作者有话说:
我滴妈太不易了,没枉费这些月头发掉好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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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白首不相离
被杨砚青“怼着脸”表白好几遍的墨踪猛然愣住放下了匕首。
而杨砚青看着墨踪上扬的嘴角赶紧偏开头,谨防再被墨踪笑容“电晕”,毕竟上一秒他还被匕首抵脸,心头还窝了气,“......笑什么,这回高兴了?”
墨踪笑容更甚突然在杨砚青左右两个脸蛋儿上各亲了一口。
杨砚青:“......”
杨砚青胆子大起来,忽然抓过墨踪手里匕首指向墨踪的嘴,“我可没洗脸,你亲我脸这属于和凤儿间接接吻,这回该轮我割你嘴了。”
墨踪:“......”
杨砚青眼瞅墨踪嘴角上的笑容眨眼冻成了冰渣,声音一阵阴风就刮进耳里,“你舍不得洗脸?”
杨砚青:“......”
擦,我服了......
杨砚青丢下匕首立刻抹把脸,心说再也不跟墨踪开玩笑了,终归都是自己作死。
“我跟夫人开玩笑呢,刚一回屋我就把脸洗净了。”
杨砚青见墨踪的笑容消失得无影踪,心说这匹狼可真开不起玩乐呀......
正想着杨砚青隐约见墨踪嘴角突然勾了下,只见他猛地抬手把桌上课业胡到一旁。杨砚青心头一沉,靠,他这是要干啥!?
随后杨砚青身子一轻竟被墨踪有力手臂托举到了书桌上,之后墨踪埋下了头。
须臾,青青芳草间颤悠悠的莹白玉笋被潮水吞噬个干净。
杨砚青头皮一麻,血一下涌上脸,“不行!”
杨砚青推了下墨踪的头没推开,墨踪却动作没停抬头看了他一眼,杨砚青一见墨踪那俊雅脱尘的脸。
再看着潮水来回浸没玉笋的场景。
杨砚青脑子瞬间嗡的一声当即投了降。
上一次墨踪的吞噬还是在浴房里,水汽缭绕看不真亮,可现在却是“灯火通明”,堂堂一代画圣又是神挡杀神的雪狼王竟俯下身做着这些事,杨砚青又觉羞耻又觉刺激,浑身颤栗着身心都感到绝顶享受。
然而随着杨砚青一点点被墨踪带到顶峰时,杨砚青急得想赶紧推开他,却不料被执拗的墨踪咽了个一干二净,头皮炸开的杨砚青只觉自己怕不是上了天堂......
潮水的口中还挂着玉笋的汁液。
墨踪眸子深得吓人,“青儿......该你了。”
一阵巨浪把扶风弱柳的枝条揽在怀里,让羞答答的枝条面冲着它,一根枝条缠绕住海浪的脖颈,另外枝条又被海浪生生抬高。
杨砚青看着两条架在轮椅扶手上的腿,只觉两眼发黑,心里直骂:擦,不愧是墨踪......算了,死就死吧,能死在狼王床榻上也算老子能耐......
闭上眼的杨砚青又紧了紧手臂摆出一副任墨踪处置的架势却忽觉身,下一凉。
枝条柔软的躯干处被温柔涂抹上了蜡。
杨砚青:“......”
杨砚青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好家伙,这香,膏他还随身带着?
被抹了一身蜡的枝条有些不耐烦的颤抖着,被手指划过的地方都似着了火般,枝条翘首以盼海浪能尽快来浇灭身上火星。
杨砚青不老实地动了动,墨踪一笑倏地吻上杨砚青脖颈,“青儿,再等等......”
杨砚青:“......”
随后被海水淹没脖子的杨砚青实在是忍不住了,心说这狼咋变得磨磨唧唧,这还是狼吗!这不奶狗嘛!
杨砚青猛一低头噙住了墨踪的嘴,反正也没什么章法,就是胡乱一通湿淋淋的吻。
随后娇羞的枝条被海浪托举着架到了那滚烫的刀锋之上。
炙热刀锋的攻势却又出奇的慢起来,打着转往里进,时不时又停在半路。
让人求死都不行,是生生要把人憋死的节奏。
擦?现在开始怕我受伤了?这是要急死爷啊......
杨砚青嗓子冒烟,两腿勾着轮椅扶手突然就自己动了两下。
墨踪:“......”
再之后不知死活的枝条被刀锋冲刺,身子快被撑裂,甚至能感受到刀锋上冲下突的形状。
悔不当初的杨砚青开始心里各种脏话骂了个遍,无一例外都是骂自己不识好歹,特么冷不丁过上“好日子”还不会了,非得自己找虐才舒坦......
被横冲直撞的刀锋狠狠“欺负”一通后,枝条又被贪婪的潮水卷到岸上继续折腾。
杨砚青觉着都是因为自己刚才不知死活“动了几下”,好像彻底打开了饿狼食欲,果然又被其在榻上美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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