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嘴边,又慢慢吞回去了,师尊不让他说话,他也很害怕擅自开口,会被打烂嘴巴。
毕竟奚华是个死变态,而变态做事是没有原则可言的。
牧白只是没了底裤,而奚华却是没了底线,做攻牧白不行,但是做人,奚华不行。
索性把眼睛一闭,两臂蜷缩起来抱着头,一声不吭,一副任打任骂任玩的乖顺样子。
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痛骂奚华是个死变态。
统子那个狗比,有本事就别出来,它只要敢再出来,牧白能拿锤子,直接把统子砸成薄薄的小金属片。
然后再高温熔化,铸成一根金器,这不比玉柱子好玩?
他会不计前嫌送给奚华,就当任务完成后,牧白对他的一点点补偿。
这年头出来玩,哪有不花钱的,对吧?
更何况,师尊皮相好,玩得花,除了年纪大点,其他方面真没得挑,牧白就是去夜店约个漂亮哥哥,一晚上不得花个几万?
牧白跟奚华又没点子感情,事后给点金银玉器,算作补偿!
师尊就只管等着他的补偿吧!
就只管等着吧!
眼睛一闭,牧白一声不吭。
直到师尊的手指,终于勾到了流珠的细线,牧白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师尊好像在玩一种很新奇的游戏。
就跟玩弹皮筋一样,勾一下就松手,然后再勾一下,再飞速收手。
珠子碰撞发出是清脆的响,但传到二人耳朵里,就变得异常沉闷了。
就好像是浸没在了泥泞的湿土里,或者是注满了砂土的鱼缸里。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原本按压他后颈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轻轻压在他后腰上。
牧白几乎是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还羞得赶紧反手去捂,气愤填膺地骂:“苍玄风!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他最后几个字,直接破音了,听起来像是鸭子叫一样,声音沙哑。
“不,我可以这么对待你。”
而且,只有他可以这么对待小白。
只有他可以。
奚华说完之后,又要去掐他的后颈,冷着脸斥道:“现在连师尊也不喊了,是么?还连名带姓苍玄风,是谁给你的胆子?”
牧白立马侧身躲闪,可双脚被绑在桌子腿上,绑得死紧,他挣不脱,勒得脚踝好痛。又见师尊伸手拿他,羞到快要哭出来的地步,很大声地吼:“就是师尊也不可以!”
“那谁可以?”奚华沉声问,“那么,师尊不可以,谁可以?”
“谁都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牧白急了,两手都不知道护在哪儿好了,“直接来吧,师尊?直接来,别钝刀割肉了,我……我受不了这个!”
太羞了,实在太羞了!
“你在教为师做事么?”
奚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一抬,长剑又幻化而出,对着半空狠甩了一下,牧白吓得抱头鼠窜,赶紧说:“我乖了,我乖了!师尊饶命,小白罪不至死!!”
“你乖?你哪里乖了?”
他随手把剑拍在了石桌上。
嘭的一声,磕掉了好大一块石头,牧白吓得一抖,心说,这剑鞘真是好坚硬啊,随意往石桌上一磕,就磕出一个豁口,这要是真抽他背上了,脊椎真的会被打断的。
要是被打断了脊椎,他往后就只能在地上爬了,那跟杀了他,有什么分别?
牧白寻思着,要不然顺势滑跪罢?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但他双脚被绑在桌腿上,膝盖稍微弯一弯,就勒得好疼,跪都跪不下去,只能转回身,趴回石桌上。
可他如果愿意趴回去继续受着,也就不会突然反抗了。
“师尊,师尊……”
牧白攥着拳头擦眼泪,把眼眶擦得红通通的。
“喊本座的名讳。”
“啊?”牧白愣了愣,稍稍抬了抬头,满脸迷惑,“真……真喊啊?”
“喊。”
“苍……苍玄风,你饶了我吧,我真的觉得那样……很……很羞,比你跟我直接双修,羞多了,特别羞,我受不了那个……”牧白特别乖顺,师尊让他喊,他就真的喊了。
苍玄风不过三个字,愣是让他喊出了十八个转音。
奚华冷笑:“本座的名讳,岂能是你一个小小弟子,可以直呼的?”
牧白瞪大眼睛,气呼呼地质问:“明明是你让我喊的!”
“我还让你不许说话,不许乱动,也没见你听进去!可见,你不是听不懂,分明就是明知故犯!”奚华突然厉声呵斥:“我看你就是皮痒痒了!谁允许你说话还乱动的?趴回去!”
牧白下意识一抖,脖子都微微缩了起来,稍一愣神,就被奚华抓兔子一样,抓住了牧白的两只手腕,再一起压在他的后背上。
再度将他压趴回了石桌!
“师尊,我错了,师尊!”识时务者为俊杰,牧白立马滑跪,闭着眼睛喊,“师尊饶命!我乖了,我这下真的乖了!师尊,饶命!”
“你哪里乖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说话,你有听么?”
奚华冷笑一声,原本是很温柔的,这下彻底不温柔了,不仅一下子将流珠扯了出来,不管小白叫得凄惨,还不由分说直接套在了牧白的右手腕上。
牧白只觉得流珠好|烫,也好湿润,好像才被放在热水里煮过一样,原本就带着点降真香,现在就更香了。
都不用凑近去嗅,那气味就自己往他的鼻子里钻。
牧白半真半假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啊!!!!师尊!我真的知错了,师尊啊!”
“闭嘴!”
奚华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小白哭嚎的这两嗓子,让他都有种小白哭坟的错觉。
好似下一刻,小白就会哭喊:“师尊啊,您怎么死得这么早啊!”
奚华实在是被不听话的小白,折腾到耐心全无。直接隔着衣摆,抬手扇了小白两下屁股,惩罚他不够乖顺。
声音闷闷的,疼倒也还好,就是很羞,非常羞。
尤其师尊的手掌还有些温热的濡湿。
牧白羞耻得面红耳赤,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石桌上,恨不得先死一死再说。
他知道奚华并不是真的想责罚他,不过就是想给他点教训,好让他长记性。
但用的方法,难免带了点羞辱的意味。
隔着衣衫扇了两下,奚华就一直盯着牧白看,挺满意他的反应,然后又伸手一挑,就将碍事的衣摆也掀了起来,顺手压在了牧白的后腰。
牧白“唔”了一声,误以为还要光着,再挨两下,被压住了,隔着一层衣服扇,已经很丢脸了,要是光着再被扇,他真的恨不得先死一死。
立马羞耻得用头直接撞石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响,试图把自己撞晕过去。
奚华大惊失色,连忙伸手过去。
手掌夹在了石桌和牧白额头的位置,后面牧白又连连磕了好几下,额头都撞在了奚华的手背上。
把奚华的手指骨,撞得咯噔咯噔响,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撞碎了才肯罢休。
奚华惊慌之余,又怒火中烧起来。
他又不曾如何狠下心肠地责罚牧白,反而还很温柔地帮他做点事前准备。
因为奚华这次约莫要做很久很久,担心准备不充分的话,小白可能会疼得死去活来。
最过分不过就是扇了他两下屁股!
这还是小白自讨苦吃!
奚华原本是不打算再对他动手的!
再说了,他四十岁,小白十七岁,在他面前小白就是个小孩子,况且,他们是师徒,不是父子,也胜似父子了。
还做过不止一次。
动手怎么了?奚华有资格动手,他也有这个本事动手,不服气就憋着!
“不许胡闹!”奚华厉声训斥他,“再敢乱动,就把你拖到雪地里去!”
牧白好像是有些吓懵了,人虽然老实了,但却一声不吭,只是一直在抖,奚华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抗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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