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七岁了啊,师尊!”牧白咬紧牙关,据理力争起来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师尊不要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来教训我!”
奚华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敛眸冷声道:“你十七了么?为师怎么觉得,你还不如七岁?”
顿了顿,他又冷笑:“再者,师尊就是准备用对待大人的方式,来教训你啊,你不趴下,师尊怎么跟你做?”
“做……?”牧白眼睛突然睁多大,“在凉亭里?!”
“对,就是在凉亭里。”奚华低眸瞧他,抬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示意他不要磨蹭,“你总该不想在雪地里行事罢?”
牧白:“……”
“为师倒是不惧寒,但你——”奚华又瞧了瞧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虐的笑意。
牧白哭丧着脸:“可是我怕冷。”
“那你还不赶紧滚起来?还等什么?”
“师尊……”
牧白咬了咬牙,尝试了几次,也没起来,膝盖太疼了呀,都冻麻木了,濡湿的衣衫都结冰了,和地上的雪坨坨,冻在一起了。
心里暗暗琢磨,到底是做一顿疼,还是挨五十下打更疼。或许,他可以再挣扎一下,如果只挨三下打的话,那么肯定挨打更轻松。
“师尊,要不然……还是把我当七岁的小孩儿看待吧?”
牧白厚着脸皮,时不时偷觑着师尊的脸色,很小声地说:“七岁的小白,挨三下就足够了。”
“牧白!你知道为师最讨厌你哪点吗?”奚华突然暴怒,冷冷道,“最讨厌你出尔反尔,讨价还价!”
他好似突然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把揪住牧白的后领,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一下子就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了。
牧白吓得喊出了声,都没感觉到疼呢,就开始哇哇乱喊“疼疼疼,师尊”!
喊了一阵又发现,哎……?
被提着后领也不疼啊,而且,他是被提溜起来的,并不是被师尊暴|力在地上拖拽的,所以说,除了膝盖隐隐作痛之外。
并没有再受到额外的伤害,反而还解放了双腿,任由奚华大步流星地,把他提溜到了凉亭里,然后,又一把将他按趴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都不等牧白仰卧起坐,腰间的束带就被一把扯了下来,稍微愣了个神,两条细细的脚踝,就被束带捆在了桌子腿上。
牧白暗叫不好,又挣扎着起身,后颈一下就被掐住,好像钢筋铁骨一样,狠狠夹住他了。他直接被按倒下去,趴在石桌上,彻底动弹不得了。
也就这会儿,他才真切地理解了燕郎亭,原来被人掐住后颈真的会动弹不得。
无怪乎燕郎亭会被他兄尊禁锢在掌下,无法反抗。
这真不怪燕郎亭娇弱。
牧白算是彻底理解了燕郎亭,突然和燕子成了难兄难弟,也非常突然的,裤子直接就掉到了脚踝。
第63章 这是在跟谁撒娇呢
“哎呀!”
他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就跟被丢进了热油锅里的鱼似的, 立马弓起了腰背,然后又瞬间直挺挺地往上扑腾。
可是很快,那掐着他后颈的大手, 越发用力了, 牧白再度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哎呀”。很明显声音惨痛了许多。
如果说, 第一声是受了惊吓,那么第二声纯属是疼得乱叫。
奚华很轻松地掐着他的后颈, 目光随意在他身后逡巡一遭,然后就发出一声冷呵:“瞎喊什么?把嘴闭上, 再敢乱叫一声,当心你的嘴!”
牧白只觉得身后一凉, 裤子那么柔软顺滑的布料,一下子就顺着更顺滑,跟羊脂一样的皮肤滚下来了, 露出了他两条很纤细笔直,比羊脂还白的腿。
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自小锦衣玉食, 玉带华服, 很用心娇纵出来的。
因为冷,他还瑟瑟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光顾着神游, 都没防备师尊的手,怎么就突然被扒了裤子, 牧白都有点想不透。
为了嘴不被打烂, 牧白就抿了一下嘴唇。
寒风中, 他冻得凄楚, 冻得可怜。
这石桌的材质可能是大理石, 也可能是花岗岩,反正不管是什么石头,首先它是很坚硬的,其次,真的很凉很凉。
趴在上面真的非常难受,桌沿硌着他的小腹,生疼生疼的——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来描述这桌子,那可能就是来日奚华突然暴毙,牧白趴在奚华的墓碑上,给他假模假样地哭坟。
大概奚华坟前的碑,就跟这石桌子差不多。
因为趴着实在难受,而且,身后师尊的手也非常冰冷,时不时碰碰他这,碰碰他那,又冰又骇人。
牧白羞愤难当,又偏偏动弹不得,雪地里冷,凉亭里也四面通风,感觉还不如趴雪地里,最起码积雪和枯草比石桌子松软。
一会儿被欺负狠了,他肯定又要叫嚷,嗓子干了,还能顺势啃口积雪润润喉咙,趴桌上能啃个啥?
啃一口直接磕掉牙,然后满嘴血。
奚华看出来小白是真的很怕冷,索性一挥衣袖,直接在凉亭周围设下了结界,如此一来,就将冷冽的寒风,尽数隔挡在了结界之外。
他也知道自己的手很凉,跟死人手一样,没什么温度。
见面前的少年,实在娇弱,被冷风吹得雪腻的皮肤,都微微泛了点青紫。
可奚华除了手冷,怀里也是冷的,他天生体寒,怎么都捂不热的。
略一思忖,他便将右手的中食两指,缓缓地含在了嘴里。
他嘴里还是有些温度的。
虽然这种行为非常不雅,但奚华面无表情地做起来,竟还别有几分风情。
约莫含了有半盏茶时间,结界里的寒气,渐渐散了不少,不说温暖如春,最起码不是寒风刺骨。
等奚华的手指再度触碰到牧白的皮肤时,就已经有了些温热的濡湿。
他就趁着这点余温,把手伸进了垂落下来的长袍中。
动作可谓是不紧不慢,好像能工巧匠在打磨着一块天然的美玉,一点点地凿刻,耐心,仔细,又非常谨慎小心。
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毁了整块玉的美感。
这玉上还残留着几道很清晰的红痕,有些|肿,颜色非常鲜亮,白里透着红,娇艳得很。
奚华就是这样,一点点慢慢摸索。
总觉得来日方长,他和小白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不可因为一时之气,就弄废小白。
或者是,弄残了小白。
那样就不好玩了。
虽然,修真界确实有许多可以修复肢体,或者皮|肉的灵丹妙药,但奚华就偏爱原装的。
他以这种理由,充分说服了自己,从而对小白非常温柔。
可即便如此温柔的对待,落在牧白的眼中,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
奚华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一点点,再一点点,一根手指,再一根手指,再再一根手指,就跟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来!
前几次都没这么磨人,师尊带着火,横冲直撞,直来直往的,疼虽然疼,但后面慢慢适应了,痛楚也就如潮水般,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浪潮。
就这次非常慢,慢到牧白都恨不得开口催一催了!
钝刀割肉实在太煎熬了,还不如直接一刀给他一个痛快!
牧白羞耻难当,只觉得一股子怒火,立马喷涌而出。
满脑子循环播放同一句话:师尊在羞辱我!
但不能反抗!
反抗的话,一会儿挨得更狠!
牧白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不要紧,没关系的,慢其实也有慢的好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可羞耻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虽然这里看起来很荒僻,周围不像是有人烟出没的样子。
但眼下天色都微微亮堂了,万一有人过来了呢?
这凉亭四面通风的,又没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一眼就能看个干净。
虽说牧白脸皮挺厚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承受得住,被路人围观啊。
有好几次,他都想开口央求师尊,能不能把他带回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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