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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63)

作者:骑鲸南去 时间:2018-03-16 17:35:51 标签:情有独钟 穿书 复仇虐渣

  “我说,小弦儿怎么还来啊?”徐行之将胳膊架在椅背上,“温白毛,说真的,你行不行啊,这可都半年多了,我小侄子小侄女呢?”
  温雪尘停笔,抬头看他:“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徐行之大笑。
  周北南自徐行之身侧走开,把湿漉漉的浴巾搭到一侧去:“虽然姓徐的十句话里就一两句像句人话,可这话说得对着呢,雪尘,我可等着抱外甥呢啊。”
  温雪尘平声道:“我想要女孩。”
  周北南啊了一声,抓一抓耳朵:“女孩儿?那么娇,怎么养啊。”
  徐行之拿过抄好的书卷,一边从头看起,一边说风凉话道:“是人家夫妻俩养,你一个做舅舅的一年能抱上两回就差不多了。”
  温雪尘显然无意继续这个话题,道:“对了,今次天榜之比,曲驰不能上。”
  徐行之疑惑地:“嗯?”
  温雪尘道:“你忘了?他是丹阳峰代山主,这等盛事,怕是得和清静君他们坐在一起。”
  徐行之乐了:“这敢情好啊。我又少了个对手。”
  温雪尘:“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听师父他们说,今年你可能也不准再上了。”
  徐行之一怔。
  温雪尘抬头道:“你一个元婴修士,又已得了这天榜榜首之名,何必要掺和进去呢。”
  徐行之皱眉。
  他想到自己的计划,思来想去,还是不肯轻易抛下,便一手持卷,将身体朝温雪尘幻影所在的方向倾了倾:“我不管,我就要参加。”
  温雪尘:“……你跟谁撒娇呢。”
  徐行之笑眯眯的:“你呀。”
  温雪尘:“……”
  徐行之:“雪尘兄,跟我向扶摇君说说好话呗。”
  温雪尘:“嗯。有事雪尘兄,无事温白毛。”
  徐行之不说话,只眉眼含笑的望着他。
  温雪尘咳嗽一声,掩口含糊道:“……我尽量。”
  徐行之立时眉开眼笑:“谢啦。你帮我跟扶摇君说,我不动用‘闲笔’也行,让我随便拿把剑也行。总之能叫我上便成。”
  周北南一瞪眼:“你几个意思?我今年还参加呢啊。”
  徐行之咧嘴笑开了,埋首继续看自己刚刚默写下的内容,没看上三两行,他便锁起了眉来,对周北南抖了抖手中卷轴:“看看,看看,刚才叫你帮我看看有无疏漏,你怎么就没看见?”
  周北南扫了一眼那卷轴:“你们风陵的史录我怎么会清楚。”
  徐行之:“嘿,我就不信你们应天川史录上没记载。”
  他指给周北南看:“魔道廿载和卅罗发起的‘征狩之乱’是征狩元年发生的事情,我写成征狩二年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万一被广府君瞧见了,还不得骂我不用心?”
  “你自己写错了关我什么事儿?”周北南翻了他一记白眼,然而说过这话后,他自己眸间也带了几分疑色出来,“‘征狩之乱’不就是征狩二年发生的吗?”
  徐行之:“……你脑壳泡水泡坏了?从小背到大的东西你都能忘?”
  说罢,他又转向温雪尘:“温白毛,告诉他,‘征狩之乱’是哪一年的?”
  温雪尘眉尖微蹙:“不是征狩二年?”
  提笔欲改的徐行之:“……”
  被他们两人一说,徐行之自己也怀疑了起来。
  但他想,自己抄了三十来遍的东西,怎得会记错,于是他便在那“贰”字上画了一个圈,打了个叉划去,又在空隙处添改了一个“元”字。
  恰在此时,办完事的曲驰回了殿。
  徐行之把笔搁下,转身问他:“曲驰,你来得正好。我问你啊,‘清静君岳无尘,灭卅罗,平定魔道之乱’是哪一年发生的事情?”
  曲驰温声答:“征狩元年啊。怎么?”
  徐行之冲温雪尘和周北南一摊手。
  周北南只当自己记错,转身去穿衣了,温雪尘则用笔身支住自己的脑袋,似有疑色:“……我刚才说的是多少年?”
  徐行之笑道:“得,温白毛,你这脑子看起来的确是上了岁数了。”
  温雪尘仍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此事相对于谷中杂芜之事来说着实太小,也没困扰他太久。
  徐行之这边也忙碌得紧,把默写好的《风陵史录》交与广府君后,他便开始为天榜之比忙碌起来。
  待他忙过几日,好容易闲下来时,才发现已经久未收到孟重光的灵函来信了。
  徐行之夜夜睡着冷被窝,也没个说话的人,嘴闲得发慌,成日里去找周北南,还盛情邀请他来风陵山同住,结果不出意外地被拒绝了:“本公子去陪你睡?你他妈不会自己找个道侣啊。”
  徐行之想,我找了啊,这不是被自己派出去了吗?
  联络不上孟重光,着实叫徐行之心里空落落的,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他前几日寄去的那封告知孟重光自己前去魔道总坛饮酒的灵函惹的祸。
  他又拟了一封灵函。
  所谓灵函,不需下笔,乃以一道灵光修成,由笔者口述,再传送出去,既能保证收信者能收到,又能让其听到送信人亲口所言。
  “重光,数日不见,近来可好?我成日忙碌,夜来甚是思念你,几度梦回,均梦见拥你在怀,甚暖。”
  徐行之向来面皮不薄,心中想些什么,诉诸笔端,也不会打上分毫折扣。
  留下这几句话,徐行之正打算把信函送出时,他的殿门被人叩响了。
  徐行之一喜,本能抬头:“重……”
  然而进来的却是元如昼。
  数载过去,她明艳的面目因着修仙持道不减光芒,反倒又被打磨出一道温润和婉的清光,皎然如梦。她哪怕不说半句话,随意往那里一站,便足以入许多人的梦。
  元如昼将一壶沏好的清茶在徐行之右手侧放下:“师兄,这是上好的君山银针,这些日子我看师兄甚是劳累,所以特地泡了来给师兄解一解乏。”
  徐行之目色都柔和了几分:“谢谢。”
  元如昼送过茶却未走,立在桌边迟疑片刻,才缓缓道:“师兄。”
  徐行之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嗯?”
  元如昼垂首,声调里包含的深厚感情让徐行之不禁动容:“师兄,我进风陵已有十数年。从我进入风陵开始,你便是风陵首徒。我仰望着你,看着你,只要有你在身侧,我便觉得踏实、安心……”
  徐行之突然有了些不妙的预感,发声试图阻止她接下来的话:“如昼……”
  元如昼却没有理会他的阻拦,柔和道:“师兄,我可有幸,能从你这里获得一生的踏实与安心吗?”
  徐行之手一抖,将记下了元如昼声音的灵函递送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清静君的伏笔,参见第四十二章 ~


第69章
  半晌后,元如昼从徐行之殿中走出。
  她眼圈微红,茫然恍惚,像是刚开始做梦就被人强行推醒,看上去醒了,但梦的吸力又让她昏沉沉地想要重新堕进去。
  她听得出来,徐行之已竭力把拒绝的话说到最委婉了。
  但这又于事何补呢?
  待她回到广府君居住的妙法殿前,广府君恰从主殿中迈出,看见她便扬声道:“如昼,你来一下。”
  广府君向来对弟子仪容要求严格,元如昼进殿前已经在三照镜前整理过,确认眼角与眼下的红意已消,她才敢放胆进来。
  广府君也的确没能看出什么端倪,下过这声吩咐便又转身入了主殿去。
  元如昼理一理云袖,正欲上前,突然从侧旁递出一方折得四四方方的手帕:“元师姐。”
  元如昼一抬头,只见正在殿外侍弄花草的徐平生手持净帕,略有些紧张地对她道:“帕子不够用的话,我这里还有。”
  她刚才费尽心力,认为已把仪容整理得够好了,谁想竟会被人一眼看出端倪,不觉好笑道:“……你知道我哭过?”
  徐平生:“看得出来。”
  这四个字沉重得就像是有铅块坠在他舌尖,为了说清楚这四个字,他硬是出了一身的热汗。
  元如昼接下了他的手帕:“多谢。”
  将手帕递向元如昼时,徐平生碰到了她的指尖。
  那处肌肤冰雪般凉,但很快,被她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燎原的烈火舔过。
  徐平生被烫得飞快松开手来,但旋即又后悔起来。
  元如昼看到他的眉眼,不知怎的,竟从里面看出了徐行之的些许影子来。
  她飞快挪开视线,眼睛又有些发酸,面上却是滴水不漏。
  元如昼握紧手帕轻声道:“我暂用一下。等我回去,把手帕洗净了再还给你吧。”
  徐平生想说你留着便好,但话到嘴边,就简化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字。
  眼看元如昼转身要走,徐平生追出几步:“师姐,今晚弟子殿那边有诗酒茶会,你……你能来吗。”
  弟子殿临着一条山溪,一片桃林,每至春日,桃花盛开,弟子们便时常在溪边桃林里举办诗酒茶会,风乎舞雩,放歌咏诗,自是逍遥快活。
  元如昼正想寻一处可以尽情纵歌纵情的地方,便点头允下了:“好,我会去。”
  说罢,她迈步朝主殿而去。
  徐平生站在原地,既是心疼她不知为何而来的眼泪,又因为刚才暧昧的触碰而微微战栗。
  当他再次开始修剪花枝时,便再没用过方才被元如昼碰过的左手。
  因着要处理天榜之比的诸项事宜,徐行之那边忙得很,连弟子们递送来的诗酒茶会的邀请都被他闲置在了一旁。
  忙到夕阳西下,他还是没有收到孟重光的灵函回复。
  尽管在元如昼走后,徐行之很快寄送给了孟重光一封用来解释的灵函,但这前后三封信均如石沉大海。
  迫不得已,徐行之给与孟重光同行的风陵弟子又递了一份灵函。
  不出一炷香的工夫,他便收到了一封回信:“师兄,孟师兄这几日脾气差得很,今日更是喜怒无常,在房内摔摔打打,说要追查那些尸鬼的老巢在何处,没个十天半月绝不回风陵。”
  徐行之:“……”
  离家出走是吧?
  行,等着。
  天榜之比左右也就是五天后的事儿了,等赛程正式展开,事情不那么多了,他便去南山坳把这个赌气的小东西抓回来。
  这般想着,徐行之心中却并没有松快几分,郁郁地去泡过小半个时辰温泉后,便提着酒壶,打算去青竹殿里找师父饮酒。
  谁想他会在夜色已深的青竹殿外撞见广府君。
  竹香侵衣,松影空明,眼前的一切本该是春日胜景,但广府君却是一脸的阴沉晦暗,独自一人袖手立于殿前。
  四周无任何弟子看守殿门,徐行之从中嗅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刚想上前向广府君问个究竟,便听得一阵异响从紧闭的殿门内传了出来。
  “嗯——唔,唔~”
  那声音隐有些痛楚,但更多是入骨的颤抖与欢愉,如云月相融,如鱼水相投。
  徐行之虽也未经人事,可又怎会不懂这是什么。
  清静君声音独特,温软酥绵,此时低哼起来,着实是撩人心魄。
  但这声音简直令守在门口的广府君坐卧不宁,眼见徐行之来了,他先是变了变颜色,冲他摆了几下手,示意他快些离开,但他转念一想,又改了心思,招手叫他过来。
  徐行之其实也想快些走,但又对广府君违逆不得,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师叔。师父他这是又吃醉了?”
  “谁知道?”广府君黑着一张脸,手里持着的一份竹简边缘已被他捏出了几道鲜明的裂痕,“我来此处找你师父,是有要事相商,可他竟……”
  广府君这等严苛自持的人,怎能轻易说得出“自渎”二字来,憋忍得脸色发青:“你……你进去看上一看。”
  徐行之为难道:“师叔,您都不敢进,拉我去做这个垫背的,合适吗?再说,我万一看见师父……那样,将来师父颜面何存啊。”
  广府君正欲说些什么,便听得紧阖的门扉里传来一声高亢的痛吟:“啊……啊!轻,轻些!”
  广府君脸上爆红,看上去比门里那位还要激动,恨不得拿手里的竹卷把自己拍晕来求个心安。
  他忍受不住地转身拍门:“师兄!师兄!开门!”
  徐行之却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师叔,师父房中有旁人吗?”
  广府君连脸都不敢回过去,只拿通红通红的后脖颈对准徐行之:“怎么可能?师兄向来独居青竹殿,就连近侍也只有两个,还都被我支开了。”
  徐行之蹙眉片刻,上前摇撼了一下门扉,发现门已被灵力封死。
  他只能无能为力地摊手道:“师叔,我修为不如师父,进不去的啊。”
  说罢,他叩一叩门扉:“师父,师父?你声音小一些。”
  殿内沉静了片刻,但少顷,便有床榻吱吱呀呀的晃动声传来,至酥至软的鼻音浅哼连绵不绝。
  得,大约是真醉了吧。
  徐行之一掌搭靠在门上,从腰间抽出“闲笔”,运起灵力,“闲笔”便化作一片有千千之结的灵网,张开来,尽数附着在青竹殿外壁,顿时,那所有传出的声音都被灵网吞没殆尽。
  徐行之恭敬地对广府君一弓腰:“师叔,您先回去吧。我在此处守着师父。”
  确认的确是听不到那靡靡之音了,广府君才狼狈地寻回了几丝正色,怒道:“胡闹!这要是让弟子们听见了可还了得!他这风陵山主还要不要颜面了?!”
  徐行之宽慰他道:“醉酒之人什么荒唐事做不出来?师父此举并非出自本心,师叔也莫要着急上火,平白伤了身体。”
  话虽如此,但徐行之心中却隐隐地浮起些许疑窦来。
  他跟随清静君至今,见惯了他各类醉态,他再醉的时候也有过,可清静君于肉?欲是半点志趣都没有,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哪里做过此等纵情纵欲的事儿?
  广府君攥紧手中竹卷,又羞恼难当地念了几声“不像话”,好容易才咽住满腔怒语,面红耳赤,拂衣而去。
  徐行之在青竹殿台阶上坐下,权作看守。
  左右回了自己殿中也是空荡无人,待在哪里都是一样。
  很快,天上开始落雨,点点滴滴的。
  微雨似清漏,势头并不大,徐行之甚至远远听到了弟子殿方向传来了欢歌笑语,便想到今夜会在山溪桃花林边召开的诗酒茶会。
  看来落雨也不会耽误这些弟子们的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只是想上一想那些年轻无忧的面庞,徐行之的脸上便浮现出笑意来。
  人们均说,修仙求长生,可真正的长生又有什么用呢。
  徐行之坐在阶前,把头靠在青竹所制的栏杆上。
  有了这些人作陪,长命百岁就很好。
  然而,在声音被阻绝的殿中,卧于榻上的清静君却并不好过。
  榻上铺陈的素色锦单被他咬得紧绷起来,一滩水迹顺着他发白的唇畔在晕开,半晌后,他松开被咬得发痛的牙齿,在宽大的榻上来回翻滚,身下鼓鼓然骚动不止,双唇灼灼然开合低吟。
  一滴又圆又大的眼泪从他微微发红的眼尾处沁出,沿着还未干的泪迹蜿蜒而下。
  但自始至终,他都未曾睁开眼睛,唯有身上的灵脉在有规律地运行,间或闪出星子似的光亮。
  在清静君浮沉的识海之中,原本只该存在一只元婴,此时,却有两只元婴形状的小人在缓缓勾弄,翻覆,徐徐而深,徐徐而摇。
  身处上位的人面目不清,但依稀可辨眉眼中有着浓郁的邪异之色,鸦青的双眸里翻滚着不息的欲望。
  底下的人显然已是在旷日持久的交欢中脱了力,只能任那双手着迷地抚摸他澄金的肤质,腹热唇焦,只觉体内每条骨缝都被填满了。
  灵根乃修士之本,而身处修炼的识海之中,每一次最简单的碰触都是直通筋髓,更别提这般亲密的灵肉交合了。
  起起落落数百次后,底下人已是气声濡行,汗出如珠,侧卧在识海之中,任那淡金色的波浪把他蚕茧似的包裹起来,沉入识海内部。
  从识海之中抽离而出,那卧在榻上的“清静君”便衣衫缭乱地起了身来。
  他拂去额上的汗珠,起身照镜,镜中人面惭意羞,眸中水汽荡漾,但旋即便又换上了一张嚣张又邪异的面庞。
  “清静君”用指尖一点镜面,镜面便像是被触碰到的水面,一层层荡起涟漪来。
  片刻后,镜中浮现了六云鹤的脸。
  乍一看到这张脸,六云鹤便难掩激动之色,双手平叠,俯身下拜:“师父!”
  “清静君”双手交叉在发鬓边缘,将披散下来的如瀑青丝朝后撩起,露出光洁清爽的额头,发出一声磁性到可以轻易叫人融化的邪笑:“你已改拜我兄长,做了他那么多年的弟子,我卅罗可还有资格受你这一声‘师父’?”
  六云鹤与眼前人相隔千里,却凭空被他寥寥数字说出了一身冷汗,连头也不敢抬上分毫:“弟子不敢!弟子心中多年来真正拜服的,唯有师父一人……弟子本想为师父谋求到魔道之主的位置,谁想被那九枝灯争了先……”
  自称卅罗的人伸手扶住镜面,浅笑道:“……什么魔道之主,我可不稀罕。……你的心思我自是晓得的。你藏我残魂多年,半年前用酒坛,将我送至风陵山,又送了我这身好躯壳,着实纯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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