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整张座椅被固定在了背后两根粗壮的缓冲支柱上。那是防弹耐坠毁座椅,除了具有与机舱座椅相似的吸能结构外,座椅背后和两侧还增加了坚固的装甲板。为了防止疲劳驾驶,直升机座椅的头、腰、腿部,扶手高低都能精确调节,舒服极了。
白轩逸就将何意羡摁在那上面,揭开了他的睡“裙”。
这一动作忽的慢了下来,像开启一个私第的香巢,独属于他,陶然的玫瑰园,他怕惊扰那种纯洁圣净的美丽。他裹一个沉重灰暗的表面,需要弟弟的花园来取悦。
这是视频里何意羡坏心眼不给看的地方,何意羡几乎大声呼救,可是手被缚住,嘴巴被捂住,像是折断了翅膀的小鸟。
他才意识到这是哪里,直升机的前部是全包防风玻璃,后头的视野也极清晰,若非银色的雨幕与黢黑的天幕遮挡,这和幕天席地的野人有什么区别!
何意羡认为白轩逸释放了催泪瓦斯,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就颤抖着哭个不停。他的身体抗拒而扭曲得太厉害了,很难翻转。但压住他的是白轩逸,是疯掉的白轩逸,他们便如小男孩与大男人竞赛。
当白轩逸仅仅是目光发现了那朵肉做的小花时候,何意羡眼泪泉水般涌了出来:“不要,白轩逸,你弄痛我了…我不要,真的真的不要…你就不是人…我求你……”
何意羡垂死挣扎,结果只是将这蔑伦的丑态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白轩逸的头埋在曲线曼妙光滑的雪峰之间,他的手臂才刚训练完充血般,掰着撑开那一道蜜缝。
没有人像他这么舔的,他的腮骨吞咽不断在动,他闭着眼睛。享受着缠绵的接吻一样,那舌卷出来一块紧致的肠肉含住咬住,当作小舌嬉戏向外拉扯。真的在接吻一般,何意羡上面的嘴不依不饶,下面的嘴却温柔以待。白轩逸只愿和乖巧的它热吻。
何意羡被哥哥舔得坏掉了,以前那里缩得又小又紧就像个涩味的浆果,现在那夺人的红向四周迷漫开去,几要形成了一道长椭形的器官。白轩逸居然那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丑态,似乎明晰地看到里面蠕动的样子,非常迷人。
舌头碾压,又爽,又辣痛。何意羡那里刚刚洗澡都痛。因为中午的时候,白轩逸在洗手间里将他干趴下了,何意羡恨他还去上班,便骂,我缺你这三瓜两枣的,你前脚回检察院,我后脚就去希尔顿!白轩逸闻言笑了。随身的锋利军刀,将风流的弟弟下体毛发剔了个干净。白轩逸摁着他坐在大腿上,那力气有如让何意羡戴了个分腿器。何意羡怕疼,都不敢往自己底下看,被剃光了都不知道,还无用地亲他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是哥哥的小白虎。何意羡没脸见人,白轩逸却吻他的嘴,你是哥哥的小观音。
千真万真的快感杀了何意羡,像颗糖融化在他的口腔里。将近一天一夜没有整理仪容,白轩逸下巴有点青茬,触到何意羡的阴囊,何其刺激。
但何意羡不能够叫,一叫那种负罪感、自我厌恶,无疑能让他吐出紫黑色的汁。他用鼻子能呼吸得多轻就多轻,就像在主动地寻求窒息。失去足够氧气,脑子里渐渐一无所想,毫无清醒可言。
他竭力想踢开白轩逸站起来,可还是跌回到飞机椅上,被他舔得只有更湿。白轩逸是从背面吃的,还将弟弟的阴茎弯回来一点,就着这个姿势,湿热的嘴包住滑透了的顶端,但是才对那温存两下,便重新好好地疼爱那张小嘴。
他在两处逡巡,让何意羡错觉,自己是呈给哥哥的一道小甜点。他受抚于白轩逸,幼时几从其姓。走到今天这一步,所有都是该的。他是哥哥种出来吃掉的,哥哥辛苦种了好久,所以连自己身上涂的是草莓果酱,或者蓝莓可可,都没有理由自己定夺。一个小点心,不可以有自我思想,吃饭都要借助伺主的手进行。何意羡喜悦,也产生一种物哀。
白轩逸吮吸他的乳头,根本是婴孩咬奶的那种吃法,甚至握住他的胸部紧紧抓着。就没有几个宝宝吃奶时是老老实实的,这种情况一般是奶水不足,宝宝吃不到,发脾气了;要么是奶水太足,宝宝来不及吃,呛到了,难受。何意羡错觉他的乳头好涨,好涨,奶会不会一下子大量涌出,他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晕部分,适当地挡住部分奶水出。白轩逸下咽得那么快,会不会将空气一同喝进去,呛奶,腹胀…何意羡好想好好地哄哄他,把奶头撤出去几秒再吃。但是被拷住了,什么也做不了,除了挺着一对红艳艳的白胸招人疼。
什么东西真的流出来了。
事实上,原始人视血液为神圣之物,是生命的运载者,氏族图腾之神就栖身于血液之中。
一旦鲜血流出,图腾之神也就散溢开来,沾染上血的物什必须经过隔离,否则氏族成员将会遭受灭顶之灾。祭祀的酒被用作血的替代品,因为酒的颜色看上去像是葡萄的血,在某些地方,甚至把葡萄叫做生肉。
白轩逸吃他的葡萄,他的生肉。
明明是白轩逸像个长不大的男孩,一辈子在这么吃下去。但是当那炙热的肉棒抵在穴口之时,何意羡却觉得,白轩逸对他才是一种源自于喂养本能的爱情。
何意羡哭得厉害,这是他深刻的无知无力感的唯一一种戏剧化表达。白轩逸见到他的泪水,仿佛停了一停。何意羡以为还有一线生机,制止这所有不道德行为中最严重的一种。
天际孤独的雷落,烈火燃烧旌旗,他也终于竭力哭喊道:“——哥!”
白轩逸静静垂眸。何意羡感到浓厚皮革味道在抚他的脸庞,轻轻拭掉他莹莹动人的泪。他却在白轩逸的眼底,找不到任何艰深复杂的波动。
只听到咔塔一声,手铐锁落。何意羡突然心里浮泛不实了起来,好像做了一个无比遥远的梦,梦醒,他不要醒,焦虑地扫过白轩逸的脸颊。
但是下身的刺痛将他拉回现实。雨声淹没在何意羡的尖叫中。
白轩逸打开牢笼,却没有允许他走。
哥哥肉刃捅进去的一刹那,弟弟只觉灵魂缺失的那一版图被补齐了,他是这样变得完整的。
睡衣里面还有一件白丝绸小背心,白轩逸让他自己牙齿叼着内衣的下摆,暴露出他被震得一晃一晃微微疼的胸部。何意羡呻吟地咬不住,白轩逸用文玩玉米插他的喉咙,何意羡丧失了他的利口与灵舌,一味只会痴痴地叫:“哥哥、哥哥……不行、和哥哥不可以…”
那是一只野兽爬到他身上狂热地性交,高潮成打成打地来,何意羡登上令人憎恶的愉悦高峰。他的敏感点白轩逸太熟了,掐着他的腰涡,将屁股摆弄到一个最为暴露弱点的姿态,全力进攻。
何意羡有几个间隙,弓起来腰,本能地隐藏。但是白轩逸死死摁着不给半点逃脱空间,将腰按塌下去。那一点,就是何意羡的死生命门,撞一下,魂不守舍,撞两下,魂飞天外。
何意羡硬得狰狞,他记忆里自己血气方刚的十八九岁,也没这么硬过。睾丸要爆炸了,白轩逸却将手铐的一端扣在腕上,一头扣在会阴,锁了精。
换姿势时候,何意羡也要一直亲他,很快被干得没有力气动唇舌了,再亲缺氧死掉了,也要一直看着眼睛。
在他最强烈的几种情感之下隐藏着一种冒险和自由的感觉,他奢望自己和哥哥是雨夜中的一对蒙昧人,性欲的快乐恰和食欲的快乐一样,野人很好,原始人得以永远乐居于他们爱情的策源之地。
倘若来到了文明社会,古老时代的乱伦是拥有绝对权力的君主的特权,以显示只有他们与天神才能触犯这一人世间的禁忌。那么对何意羡心里哥哥一直以来的地位来说,这也刚刚好,说得通……
何意羡被蒙住了眼睛。那是什么,滑滑的,好像是自己睡袍腰间的绸带。
白轩逸还缠住了他的脖子,猛烈抽插的同时,从后面一手攥住绳带。
直升机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流的、随时有覆没风险的船。看不见这世界,何意羡只觉,他的两耳如斜削的竹片一样尖锐,感官放大,快感放大,泪水放大,是不是有好多人在窗外看着,每个人都会指点着自己哈哈大笑。
但是,他又觉脖子上的不是简单的绳索,而是金络脑;白轩逸抓着他的缰绳骑他乘他,灵活雄骏的马,他是一头白雪花毛的龙马。骏马骄行踏落花,垂鞭直拂五云车,只有他能让哥哥回到那个恣意的哥哥,不像自我的那个少年早就不见了。像狂风般地驰骋,在清脆的马鞭挥动声响中,此刻不觉肉欲,不觉世俗之目,何意羡由心快乐无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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