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脑海里充释着诸如此类爽翻天的妙想,他飘了起来,都听不出进行的通话里,佳酿般的醇厚嗓音属于何人了。
何意羡猛然被一道强光刺眯了眼。
他的乳头被一个男孩痴迷依恋地吃着,他的肉体始终被身旁佯醉的一个男人凝瞩不转地视奸着,他还以酥麻的口吻梦醒般地对电话对面的人喊了一声——“老师”。他以这些丑态,曝于光下。
白轩逸破门而入,白轩逸开了枪。
第61章 多娇奴身怯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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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手工吹制的威士忌酒瓶爆炸轰响,手枪戴了消音器,分贝数也能达到130dB以上,相当于高射炮的声音。半封闭空间,众人一瞬刻耳聋。
白轩逸枪口对准,手腕微微向上一抬:“出去。”
三个赤裸的男孩抱头窜到地上,两股战战爬走。却听到第二声滞重的枪响:“还有你。”
这一枪打爆白水晶吊灯,如同海上突来闪电把夜空劈成两半,天空为之一破。明明是不可能思考的时间内,角度却有如神助。如果不是束仇闪得快,坠落如雨的尖锥已然刺破他的胸膛,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何意羡一下怔忡才道:“白轩逸你妈的有病?!”
话音未落,第三枪擦过何意羡脸颊,过热气流从耳边呼啸而过。
“让你说话了?”白轩逸冷峰如刀。嘭嘭嘭连环三枪,何意羡手机碎成齑粉,冒出黑烟。
紧接着会所全体工作人员飞奔过来堵在门口,领事满头冷汗一脸哀恳。白轩逸不是孤身而来,几队司法警察、公安警察也在门外垂头候命,个个荷枪实弹,人手一把微冲,那种制式的射速可达到惊人的每分钟1100发。
不期然而然,束书记闻风而至。束仇被拽起来,看似低头往门走的途中,忽然发狠向白轩逸扑去。白轩逸不紧不慢把枪抛了,不到一个呼吸功夫,将人手臂反向拧卷,快而有力提膝一顶。束仇腿弯剧痛,向前扑倒,警卫一拥而上。
砰一声门被摔上。门外躁动,久久不止,门内的白轩逸掀眸看向了他。
不知名的危重恐惧让何意羡往墙根一步步后退。白轩逸到底一共开了多少枪怎么数,包间墙上的隔音毡全是洞,何意羡此时若有闪失,必然会摔到酒瓶和瓷杯的碎片、吊灯的玻璃、壁画的棱框、四分五裂的音控台和液晶显示屏……数不完的一地狼藉上。
何意羡再退一步,差点惊呼出声,他踩到了白轩逸刚刚因碍事抛出去的枪——背后无路可退了。
“过来。”灯具几近全被破坏,照明消失,看不见说话者的脸更无意中令人深畏。
何意羡喉结上下滚了好几次,大脑短路几秒钟,艰难挪出半步。
他头一次感到他们的黑白立意倒置了,白轩逸变成了杀人如麻的恶魔,而自己正代表正义与之谈判:“外面还有很多人,大家绝对很好奇我们为什么不出去,不想明天上报纸你就冷静一点…冷静下来,我们先回家…不要一起走你先出去,所有误会我回家一起给你解释,你想做什么都行,白轩…啊!”
因为白轩逸霍地抓住了他,一路拖到套房的浴室,刷的打开淋浴,冰冷刺骨的水柱浇透何意羡全身。
被男孩甜美的嘴巴悉心吮吸过的乳头甚为敏感,何意羡狼狈背过身去躲,白轩逸欺近攥住他的腰,将花洒按在他胸口冲刷。
何意羡在冰水里激剧发抖,同时头顶的更多水龙头也被打开,何意羡无法呼吸呛得肺里发疼,立刻被揪住头发。
白轩逸把他的头颅深深摁在放满水的洗手池里,褶皱紧紧挤在一起的穴眼被骤然插入的时候,何意羡无法发出任何一声高亢的尖叫,只能两条腿发了疯地挣动。
以至于抵了小半截就进不去了,何意羡的耳朵也被锁在充满死寂的一片水中,他只能听到一片混茫的响声,水声,掌掴臀部的声音,还有白轩逸说:“把你的贱逼张开。”
白轩逸抓着后脑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赏了不到一口的氧气又按回水里,反复几次,每让他吸一口氧,便问他:“贱不贱?”
渐渐的何意羡大腿肌肉松弛,腰部塌陷屁股撅起,白轩逸一插到底,何意羡遂也回到有生的世界。
但白轩逸深深挺送了两下,便又攥住他的头发提起来,迫使他身体反弓,挺着胸看向镜中的自己——呼吸困难,嘴唇发紫,咳嗽到上半身几乎痉挛,下身同时被掘到肠道最深处,机体无处不泛出病态惨白,一切体征像濒死状态。但是对于蛇这种动物,即便蛇头被斩下来,也不会短时间内死亡,常有传说,毒蛇泡酒一年后复活。
何意羡手撑镜面,锐声大叫,穴眼如同一朵靡丽绽开的肉花,一缕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种凶旷的悲哀升到顶点,但这反而博得何意羡一抹断续无力的冷笑:“…白轩逸…你果然、哈啊……!”
白轩逸重重几下凿弄,何意羡被插了百来下,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他的尺寸,钻心疼痛漫延四肢百骸,被打红打紫了的屁股又遭啪啪数下,何意羡痛楚之中将手往后摸索,可惜怎么也抓不到他:“轻、轻不会,啊我…我他妈不是受虐狂……!”
“你不是?”白轩逸的手绕到前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黏液,抹到他脸上眼皮上,“这什么?”
然后手掌将他的臀瓣掰开,居然在撑得无一丝肉缝的穴眼里,添了一根手指抠挖肠肉:“对,你不是。”
疼痛炸开,同时何意羡阴茎直挺坚硬,身后被不断撞击,阴茎不可避免地上下甩动,带着冲劲触到凉透的洗手台石英石上,堪比最严厉的龟头责。何意羡终于反手抓到他按在腰上的手:“他妈、操你妈,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慢…!”
白轩逸只会更快更猛,还加上狠狠打他的屁股,声音又亮又响。打腻了屁股就抓他的阴茎和睾丸,手掌挥着往上扇。何意羡何时被这等凌迟侮辱过,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造成他一个多么忠实欲望的人,这时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白轩逸常常从后面干他的时候,喜欢一只手拧着他的乳头抓拢胸肌当作着力点,但现下只是握住腰,把大拇指按在他后腰的腰涡上,另外的手摁住他的后颈。
其实,插了一会还是照顾到了,不过抽了两张粗粝的厕纸,盖着包住才开始揉弄。
何意羡这里最敏感,锐痛杀了他不能自己:“白轩逸,疼…疼!我疼!……”
白轩逸将纸上沾了点水,稍微轻柔了一些,但动作变作更像是搓洗,他语调毫无感情地道:“怕疼还要脏?”
何意羡眼形狭长而眼白清晰,震慑力十足,这个回眸更满是寒意:“……你有种!”
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没有休歇过,何意羡用被撞得稀碎的理智归纳出一个骇然的结论:轰轰烈烈闹这一出,他白轩逸是树大根深无所顾忌,他岂顾束仇今天吃的瘪,倘若善后不好,必招风云万变;林启明等人过去积聚不发的怨望,林林总总也最后会算在自己一个人头上,这座城市必将不剩一隅容身之所。
虽然是他作茧自缚,但白轩逸是导火索,是炸药包,就是这个男人,从小那么爱养他的哥哥,让他经历无穷次绝大的失败,乐此不疲摧毁他的人生几番彻底垮台。几重怒气填胸,何意羡攒足了力气一口说完:“我脏是你他妈没种!我就要别人日我!”
残忍无度面无表情的白轩逸,忽地认同般笑了声,说了什么,没句读又很短,没听清。维持着下体的相连,白轩逸猛然将他悬起来抱在空中,走出浴室。
何意羡后背抵在包厢的门一侧,依稀听到外头嘈杂人声,白轩逸懂得羞辱到了极致。
蛇是内敛的、柔和的,绞杀的过程缓慢而无声,而何意羡面对白轩逸时,往往更像蝎,他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他光艳的钩状毒刺,他的恨意节节有声。他怒火中烧,又吼又叫:“你有本事操死我……不把我操死,我就操死你…谁不操死不是男人!……你、个杀人的心理变态、亲弟弟的屁眼你也操…啊,你大哥老婆寡妇的鸡巴你也吃…!……你、你小时候、非拉着我离家出走…啊,他妈的恋童,就是为了睡着偷偷吃老子的小鸡巴,钻被窝给老子舔屁眼…好吃吗,你男人操死你妈的在问你话,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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