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爱已炽热缠绵,捧脸、托颈、搂腰,白轩逸的舌头一边轻轻前后摆动去吸吮他的,一边也亲起来锁骨、耳垂。何意羡惊得一颤,他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的蛮力,霍一声撕开西裤让他像个漏尿的小婴儿,被由下至上、深入骨髓地贯穿怎么会是件难事。
奈何还是有心理阴影,何意羡放不下矜重的偶像包袱,排斥极了。实际上早就没什么怪味,白轩逸闻到的是须后水的香水柠檬,还有点燃香薰蜡烛的海松味道,都很清新怡人。只是太在乎即将和他做爱的人,何意羡完美主义犯病,自己在那一个劲的幻嗅。
自我厌恶冲到顶峰,忽然之间,把他脸打得一歪,睁大一双已是香雾空蒙的眼睛道:“听到没有!”
但白轩逸有动物性,动物的性欲并非为了性快感,而是具有显著周期性,刚性需求,断不可抗。他带着枪茧的手指划过何意羡的股沟臀缝,都像在确认一只雌性是否有发情期外阴肿胀的视觉信号。
“别……”很快上身一丝不挂,何意羡屁股挨了青天白日里响亮的巴掌,才懂软磨硬泡,“哥…我不要了……”
何意羡双腿夹腰被他抱着走到客厅,扔在暄软的沙发上。
脖子上有个非常重要的器官——颈动脉窦,这是人体的压力感受器,刺激到了轻则昏厥,重则心跳骤停、血压下降。白轩逸的牙齿叼住了它,何意羡还怎么胆敢抵抗。
何意羡像上岸脱水的鱼,腰肢细细战栗着不动了,白轩逸才直起身体一手压住他的胯骨,一手解开检察官制服纽扣,扯松了扎系端正的专用制式蓝色领带。
人畏惧到了极点就要犯蠢,何意羡居然还挣扎着,要去捡地上稀烂惨戚的衣服,但已被白轩逸踩在了鞋底。何意羡光着匀称流畅的一身白肉,被他虎口掐住了脖子,只能颤着眼皮、睫毛簌簌直抖,直截了当地仰视,望着身上的一副强壮紧实的凶悍肉体——那肌肉形态完美无疵,腹斜肌V形的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条,下腹清晰可见的青筋盘纵延伸——硬质衣料下一大包,已是一只手快抓不完的程度了。
庄严的制服与红色的检徽一齐掉落在地,腥风血雨当前,何意羡几经蹂躏待遇,他知道他哥发起疯来,他用刑上瘾的!满脑子下意识要跑,却被白轩逸握住脚踝拽了回来,啪一声巴掌扇在湿乎乎的臀缝上。何意羡惊叫一声,忿然又打又骂,但是一被掐了腰,魂被抽去了大半,软缠如饴糖:“我…先…唔哥……”
那一起,白轩逸说,他始终表情不甚有。打横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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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兰房密爱深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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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吨重的整块珍稀绿色缟玛瑙雕成的浴缸,呈现一个悬空吊床式样的鹅蛋形。泡沫漫过胸部,两个男人的体型将将撑满空间。何意羡被水汽蒸得糊里糊涂,他哥哥小时候也常常帮他洗澡,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感觉烛台要变成黄色橡皮鸭子。
比甜蜜还要甜蜜,怎么吻都吻不够。终止这种恋爱,甚至是热恋的错觉,何意羡低下头不住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巨物:“你温柔点,我喜欢你温柔点……”
“嗯。”白轩逸掰开他的臀瓣,在入口处慢慢画圈。
但是捏着乳头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何意羡立刻气焰大涨:“白轩逸我他妈今天又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白轩逸不得不改成指腹缓缓地磨,轻拢慢捻,亲亲额头,“很乖。”
其实一进门时候哪有这么温情脉脉,都是因为何意羡一见了水,就夜总会那晚PTSD了,整个人每个毛孔都被激惹,安抚了很久再见一点好。
太久没被侵略的穴口紧致到了极点,需要加以滋养。即便抹了不少精油,刚挤进去一丁点,何意羡便侧头咬着牙,闭眼绷紧了脸腮,脸上水滴不知是雾气凝结,还是淌下的冷汗。
白轩逸拔出来再次扩张,一面握住他赭色的勃发柱身不疾不徐地撸动。同时像是解渴般,将鼻尖凑近何意羡的脖颈、耳后、眼皮,他像闻了闻猎物,舔了舔还温热的鲜血。
何意羡推搡他踏出浴缸:“给我坐那去。”
他的手可以去做手模,纤长却还带有十分不弱的力量感,尤其手里抓着东西时,骨节更显好看。冷白的一双手握住雄壮紫红的茎身,努力将鸭蛋大的饱满龟头塞进两片薄唇里,灵巧的舌头先戳了戳马眼,眼神向上十分露骨地盯住了白轩逸,似笑非笑道:“商量一下白检,要不这么交代了。”
久违的刺激让人皱了眉,白轩逸五指插入他的头发:“深点。”
何意羡吃冰激淋一样,有点像在玩闹,舔了一会就不管了。用手指去卷浓密的毛丛,偷懒地去含着睾丸。他嘴巴酸,腿又很累,因为浴室不是床,找不到体面的姿势口交。要么蹲着,要么跪着。何意羡跪不可能,但突然大腿被向两边一踢,膝盖着了地。
全身彻头彻尾地一麻,何意羡反而这样才情难自禁,脸颊相贴,瘾君子般深深嗅着他阴茎上的气味。含了口热水到嘴里,闭着眼睛专注吞吃好一会,含着肉块重重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放开一些。跪在自己小腿肚上,仰脸注视口齿模糊道:“要不要喂我嘴里……”
白轩逸却不遂他愿,拽起推倒在卡拉卡塔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将他一条腿抬到洗手台上。
何意羡此人报复之心很重,他不能吃亏的,他摔跤都要往前摔,所以不仅不从,还拧开龙头哗哗放水,模拟当时水下窒息场景:“怎么,还想二次伤害是吧?”
白轩逸眉心拧紧了一下,与他舌面相贴,包在口中卷了卷:“还疼?”
“疼啊,每次都疼死了,一点都不爽。”他亲左边,何意羡往右扭,亲右边往左扭,捏住他的嘴唇,“啧,技术真烂啊,白轩逸…嗯…”
尾音一颤,因为白轩逸轻轻握住了他的臀,柔缓地摸着。何意羡被点燃了,他感到自己像被父兄抱在怀里,拍着拍着屁股就睡着了。他需要一个成熟而严格的长者去管教,他爱屡教不改地故意做一些坏事,哭着挨完板子,回身要个抱抱,继续做一个单纯的孩子。白轩逸的手扬起,还没落下,何意羡就忍不住软了:“疼……!”
白轩逸似乎悯恤,跟他额头抵在一起,低声说:“检查一下。”
那里丰腴一团似得白雪,肤质细滑,圆润紧致。何意羡天生腿长臀股沟高,凸凹的翘度轮廓很是饱满,臀围明显比腰围大一圈。他手撑着台面,大大方方岔开双腿,微微撅着都看不到后穴,臀缝里还夹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痣。
“看不到。”白轩逸将他双手背到身后。
犹豫一秒,辣痛的一巴掌便泼下来了。何意羡只能一手捏着一半泛红的屁股按着他吩咐的往两边掰开,他被那视线烧穿了,他哪被这么看过?
何意羡多鲜廉寡耻,唯独在白轩逸面前屡屡羞臊得牙关打战:“厉害!你敢再打一个……啊…!”
又一次、再一次的刑辱说到就到,何意羡叫得都失去声音。
白腿夹着个红穴,让人移不开眼。像个嫩樱桃一样,紧紧闭合着,何意羡耻得把眼睛死死闭上,再精敏如他,也没想到接下来那里迎上的,却是炙热的舌头。
头皮嗖一下通电般发麻,何意羡整根背脊骨都似乎被劈中了。
白轩逸细腻地吸吮,舐平肠道每一寸的褶皱。何意羡大腿内侧剧烈颤抖,第一反应惊怕,眼角肌肉跳动,怕就像是怕那是大型猫科动物的厚舌,倒刺像一排排钢钉的密梳,舔一下他的脸,估计半边脸都没有了!
忙去推开埋在屁股里那颗头。推了两下,才意识到这行为多可笑,倏地嘴角向上一弯,腰部画着八字扭动,向后去撞他素来冰封万里的脸、去夹他高挺英俊的鼻子,一下下挑唆点火:“好会舔啊白检,天天用你这张破嘴跟我吵架,可惜了,嗯?”
回应的是舌头碾压式的舔吸,快感猛地让人不可自拔。何意羡极其享受着低叹呻吟,很快就舒爽得昏沉沉的,很轻易就要被送到性爱的高峰,觉得全身都化在他口里了。他被舔得脑袋里空空的,他头一回体验到这种极致的快感,而且还是被他儿时崇拜的这个人舔,这太不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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