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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102)

作者:鹤望兰 时间:2023-07-14 11:34:01 标签:相爱相杀 强强 骨科

  何意羡系着巴洛克水晶新娘浴袍,单独先出的浴室,让彭静去叫蒋韫先走,不要等了。却听到黄妙妙窗外头喊道,蒋主席说延误了还早呢,人家一点都不着急,正和人聊天呢。黄妙妙山东姑娘,这一嗓子直冲云霄,白轩逸也听到了。

  主卧室里,何意羡不得不从头到脚重新换一身。白轩逸这个狗官,他倒是正装肃然一件没脱。

  白轩逸予他额头一记催眠性质的吻,何意羡任由被搂在怀里揉捏,小蜈蚣抱蛋一样卷巴着身体,在靠椅上眯着了一会。睡着了顶多五分钟,醒了却也不愿睁眼。

  他们又一次悖逆了伦常天性了。在亲属的功能和夫妻的功能之间,存在着一种素不相能的互斥性,因此,正常人不可能既容许这两者相融为一而又不使它们受到破坏。可是何意羡不知道,对自己来说,怎么会这样,与哥哥结合,是他所能及的最踏实的状态。甚至引以为荣。

  他以前胡乱挥舞着双手,想在一厢情愿的爱情童话里抓到些支持或者屏障。现在太好了,血脉相连,这是不可能磨灭的事,从而往后血源摆在那里。

  要怪就怪白轩逸。白轩逸养的他,白轩逸荒诞,何意羡拷贝他的荒诞,又将荒诞还给白轩逸。

  而关于此问题,那天的何意羡没有借助情绪来爆发,后来没有一刻不深陷在苦恼之中,到今天却有种无从问起之感,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不聋不瞎,难当家,古老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智慧啊……他建议自己和白轩逸归隐田园,如那——早睡早起,耳无俗生,眼无俗物,胸无俗事。育花养柳随意穿插,一日情闲胜似两日。这样下来,两个人不愁活不过一百岁。

  走一步看一步吧,随便老天爷想怎样便怎样。有些事就像秋风叶落,完全是无可奈何。

  没准最零风险的秘密是封在内心的秘密,像光吠不咬的犬,把它锁在笼子里即可安然如故。

  睁眸眼见得哥哥也在看他。彷佛多少年,欲爱但忘言。

  何意羡身体慢慢组装起来以后,一直叫渴。白轩逸端水过来,何意羡非要他嘴对嘴喂,喝一点便全漏了,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故意不小心的。又嗓子哑透了地叫渴,便吻个没完,还轻轻咬着他的舌头,有意无意间舔住上腭,游丝般吹弄,瘙痒似的挑逗,说了特别多浅薄肉麻的话。

  偷偷瞄白轩逸侧颈上那个醒目的牙印,无限幸福的感觉萦绕了何意羡的心。何意羡跟梦呓似得,首先诬陷白轩逸偷看自己秘书了,说男人劣根性喜欢黑丝高跟鞋……然后又逻辑感人地跳到,哥你能不能回去当特警,特警比较帅啊,特警肩膀上能扛星星,就像北斗星……

  何意羡搂着他的脖子,寻开心地说:“警察叔叔,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渴呢…”

  白轩逸拧了一把他的乳头:“叫得骚得。”

  “疼——!”何意羡抗议。

  白轩逸的短指甲甚至去剥开那蓓蕾般,逼得它激昂绽放:“哪里疼跟我说。”

  何意羡又疼又爽,酸麻到了齿根。人如醴酪香妙,糖一样的,恨不能化在他身上。他算什么蛇,他是钩盲蛇,世界上最小的蛇类,只有蚯蚓般大小,嘶嘶,嘻嘻,袖珍地躺在哥哥手心是天堂:“哥…嗯,哥……”

  的确是不能因小而乱大事,白轩逸弹了他额头一下:“正常点。”

  何意羡呻吟得忘情,教君恣意怜,听了猛地变脸:“哪不正常?!”

  “我不正常了。”白轩逸笑着抓着他的手往下,何意羡摸到了青红交错的血筋……

  何意羡装作没有抓心挠肺,立刻用力掀开白轩逸去穿衣。

  他哼着,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咕嘟嘟对着壶喝茶,刚穿好白袜和衬衣,便光着大腿鸭子坐跪在床上帮白轩逸调整衣服——衬衫第一粒扣子要系牢,左胸前口袋正上方1厘米左右处佩戴检徽,检徽中线应该垂地。

  到了北京不用直接去检察院,所以没必要穿制服,随意一点就好。何意羡泼皮无赖:“你穿不穿,你还疼不疼我了……”

  心里被他娇娆成一汪水,白轩逸早随了他去了,但可能是为了多看一会,便不近人情道:“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入你党你当检察官还不是为了我……!”何意羡整理着哥哥的领带道。他一双漫画手,又白又长,量东西不用尺子,直接手一比正正好二十厘米。上下翻飞如一对玉骨白蝴蝶般,抚弄着一束看不见的弦索。

  何意羡马上把握住表演窗口:“我七岁掉河里共产党员救的我,反腐倡廉不改初心那是我八岁医药费给上头的坏蛋盘剥了……你白轩逸就是为了我何意羡生下来的,你为我活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钻油锅也在所不惜,眨一下眼都不是好汉。没有我你不行,你怎么独活,你也要死的…”

  他以意为之说个没完,以伪乱真也莫辨,末了又问白轩逸是不是!是不是?白轩逸垂手轻拧了下他的脸,言笑道:“娇气包。”

  白轩逸想走到窗边,看一下楼底停的公务车。

  却被何意羡一把拽回来继续精益求精。这两人情欲之外一旦有近距离的对视,要么亲上了,要么如现在这般俱是笑了起来,如水与乳交融,谁都是谁的俘虏。何意羡笑得早一点,灿然一笑。

  白轩逸笑他:“还瞪,再咬一口要不要。”

  何意羡脸蹭着身边壮硕的胸膛,嘴却高射机枪一样:“叼你妈!就瞪你了怎么样,去你妈的白轩逸,恶心死了,操男人屁股操得停不下来了,江山社稷也不要了,民惟邦本也不记得了,恐怖主义毁灭地球和你也没干系啊,你在社交媒体点根蜡烛就够够的了!还装什么惦记你那公务呢?是有电视台来采访你大检察长呀?你拥政爱民的形象已经毁了,我跟你说你完蛋了……唉,我的老婆,为什么还穿那么多,你是有什么心事呀?……”

  他垂着眼皮呶呶不休,白轩逸也不说话便看着那上下两排睫毛,何意羡儿时眼睫总是绒绒的,像停了两只小小的凤尾蝶。成年后那另外有一种说不出、捉不到的丰仪来煽动他的心。

  没能逃过蛊惑,白轩逸不由捏住下巴抬起来,亲上那么一亲。

  何意羡就是不给。还发动枕头大战,示范了人间暴力原来可以如此儿戏。

  古怪的是不能亲,却不停要抱。何意羡饿肚子一样叫唤:“白轩逸,你是狗日的,你快让我抱一下!”

  打小他便是拥抱狂人,人类的幼崽需要每天进行皮肤间的接触才可以更好地发育,所以弟弟大概对哥哥自小便有渴肤症。白轩逸做饭,何意羡也要站个小板凳从后面抱他。白轩逸无奈但纵容,最后想出个折中办法,让他边抱边做背诵作业,那时作业本上签字也都是白轩逸。十几岁的男孩子的身体是新鲜火热的,声线是干净清亮的。

  不但肉体,那亦是一个孩童的精神之梦,充满万有,度世之尊,信仰是人身上最高级的感情。用带有恋情的目光看待兄长之前,毫无疑义何意羡已然为他上了一撮心香了。

  但长大的何意羡,一个有骨头有肉的男人,他不是受气的主,憋着很大的火。点燃一根酸奶爆珠烟,吸两口再捏爆爆珠道:“硬得跟个棍一样我给你捅死了,嘴张开,给我拿舌头接烟灰…”

  话到一半,却是自己刚卷过甜甜烟嘴的舌头被夹出来捏着吮玩。他的屁股原本是又弹又挺的,但是不是被撞多了,这会的手感热热的又水水嫩嫩堪比玉子豆腐。

  被又亲又揉,何意羡的气焰顿时灭下去几丈,想到刚刚被哥哥操干得,就像只落水的旱鸭死死抓着漂浮物就不肯松手了,就那样时还求哥哥打他屁股。以前他死都想不到,这么大了还会有被人打屁股的时候……

  但似乎他感到平日的生活里,全世界都在众口一词地指责他,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独行隧道尽头亦看不到光。因过去做的坏事受虐,受到这种惩罚,是否就可以翻篇。他愿意偷懒地认为自己是为了哥哥的快乐而存在的,被他辱骂酥到天灵盖都要掀开,除了被虐玩别无用处,完全放弃自我、自治,乃至生命也交付给他,被物化,何意羡觉得无比轻松。有一种破碎之后的轻盈,无重量,无负担,他不愿意回去沉重的世界。故而,在与白轩逸的性爱里他不想做人,只是一团妻性、妓性、兽性、奴性之混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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