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秋年拿出来的这套西装,款式是属于典型的英式西装款式。
就祁秋年这个出身,是从小到大穿过的西服不少,但是最令他满意的,最有感觉的,便是英式或意式的西装款式了。
但是这回因为要送给晏云澈,他觉得英氏的西装,可能更符合晏云澈的气质一些。
款式略微有些复杂,一整套,除了衬衫,马甲,还有西服外套,西装裤。
祁秋年还暗戳戳的,准备再做一套袖箍,衬衫夹,嘿嘿,嘿嘿。
只要一想到晏云澈穿上的那个画面,祁秋年就忍不住头脑充血。
不过这两位绣娘见到这套西服的款式,倒是一脸蒙逼。
他们都没见过这样式儿的,虽然看得出来是衣服,但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特别是下半身,这衣服还能穿出去吗?
祁秋年也不跟他们多解释,“你们照着我拿出来这套衣服,按照我记录下来的尺寸,1:1还原就行了,能做到吗?”
两个绣娘又拿着布料与原版进行了一下对比,小声商量了几句,然后才回话。
“应当是没有问题。”
祁秋年点点头,“那就尽快赶工吧,如果能不用缝纫机最好,本侯想要全手工制作的。”
两个绣娘明白,并且欣然同意。
从前在没有缝纫机之前,她们不都是一针一线地缝制吗?
侯爷这要求,对她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她们也知道,这回做好了,侯爷肯定少不了给她们的赏赐。
于是便一门心思地扎了进去。
祁秋年也没闲着,除了这些,他还得去打造一对袖扣,领带夹。
至于皮鞋,这时代的工艺如此,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皮鞋只有从空间里拿了。
幸好他当时准备的尺码多,当时收这些进空间,想的是以后如果有机会,还能用这些东西去换物资呢。
最后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内裤了。
当然了,大晋原本也有内裤的,但不叫做内裤,叫做衬裤,平时穿衣袍,这衬裤穿里面,倒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穿西装的话,再穿衬裤,似乎就不合适了,也不能挂空挡吧。
而且那衬裤一点都不舒服。
祁秋年反正是不喜欢,以前囤了很多一次性内裤,穿一条扔一条,一辈子都穿不完。
送晏云澈,总不好送一次性的,于是便又在空间里翻翻找找,弄了几盒款式布料,都十分不错的大牌内裤出来。
又过了两天,两个绣娘来通知祁秋年,西服已经做好了。
祁秋年亲自过去验收,然后便深表佩服,还真是1:1还原,两套衣装摆在一起,绣娘做的这一套,就是比他之前那一套要大一点点。
别的细节问题,处理得都特别好,甚至比他那套还要更精致一些。
祁秋年很满意,大大方方地给了两位绣娘一百两银子的赏钱。
两个绣娘激动得眼眶子都红了,连忙跪下谢恩。
一切准备就绪,晏云澈还俗的日子,终于到了。
第105章 还俗
到底是佛子还俗,这仪式举办得特别盛大,但凡在京城里的文武百官,都需要盛装出席。
祁秋年当然也不例外。
这回,他都没让小厮叫他起床,他自己天还没亮就醒了,并且精神抖擞,显然是很期待这一天的。
这一天除了对晏云澈意义重大,他觉得对他也同样的,大概会是个转折。
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准,今晚他就能彻底脱单,然后再轻薄一下佛子,哦,不对,到了晚上,就不能说是轻薄佛子了。
应该说是情到浓时,彼此对视一眼,嘿嘿,嘿嘿。
怀揣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祁秋年给自己换上了男爵的朝服,束好了头发。
原本这男爵的朝服有配套的发冠,但祁秋年今天没用,反而簪上了晏云澈送他的碧玉簪。
朝服是墨绿色的,瞧着也很相配。
一开门,小厮已经在候着了,他知晓他的主子小侯爷为人和善,所以见到他们家小侯爷的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多嘴问了一句。
“侯爷,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祁秋年愣了愣,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确实有好事情。”
那小厮也咧开嘴笑,“侯爷说的好事情,那就是奴才们的好事情。”
祁秋年看了一眼,这小厮是前段时间新来的,被大源培训过后,才安排到他身边来的,“嘴巴还挺甜。”
小厮腼腆一笑,又赶紧送上了祁秋年的早餐。
祁秋年大概是心情好吧,也可能是因为太激动,早餐没吃几口,他就觉得自己饱了。
罢了罢了,反正空间里还有吃的,半道上饿了,还能垫垫肚子。
走出侯府,隔壁的晏承安也刚好走出门。
一大一小瞬间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好的,他们决定坐同一辆马车。
于是晏承安就倒腾着小短腿儿,飞奔向了祁秋年的马车。
今天还要出城去皇家寺院呢,祁秋年的马车是最舒服的。
“祁哥,早安呐。”晏承安这小孩儿脸上的笑意不比祁秋年的浅。
祁秋年回道:“承安也早安。”
晏承安今天也穿着皇子服,头顶竖着金冠,从他精致的小脸儿,上已经隐隐能看出,他日后必然也会是个风华绝代的大帅哥。
第一场仪式在皇家祭台。
为首的,是老皇帝,皇后娘娘,还有晏云澈的母妃,潇妃娘娘,后面还跟着零星的几个皇帝的嫔妃,还有皇子公主们都到场了。
他们站在最前方,而晏云澈站在他们的对面,跟随着一个大和尚的口令,跪,拜,等等。
今天的人太多了,还要加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到底是陛下出宫,不能忽视安全问题。
所以哪怕是祁秋年这个男爵,位置也都比较靠后,不太能听清楚祭台上在说些什么。
可是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非常的严肃,由此可见,大家是真的十分看重佛子了。
这佛子不但是身份的象征,还应该是他们的信仰。
一位本该锦衣玉食的皇子,为了大晋江山,为了黎民百姓,出家苦修二十年,这是他应得的尊重。
祁秋年远远地看着,身着华丽僧衣的晏云澈,小心脏不听话地跳动。
实在是没忍住,从空间里摸出手机,远远的,偷偷的,给晏云澈拍下了一张照片。
晏云澈今日还俗过后,想要再看他穿僧衣,怕是不太可能了。
毕竟这僧衣,代表着一层身份,也不是俗家弟子能随意穿上身的。
拍张照片,就当是留个纪念了。
皇家祭台这边的仪式,大约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然后又要出发去皇家寺院了。
不过,这次老皇帝以及后宫妃嫔,还有皇子们,便都没有随行了,大臣们送晏云澈出了祭坛的大门,然后都在此止步。
随行的,只有晏云澈的亲人。
潇妃娘娘和晏承安,以及战国公一家,祁秋年还见到两个陌生的面孔,应该就是战云霄的妻子,还有战霜引郡主了。
祁秋年跟在最后面。
前面全是晏云澈血亲,祁秋年混迹其中,稍微有一丢丢的怪异。
百官们琢磨着,佛子与祁秋年的关系好,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难不成他们结拜成了异姓兄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说得通了。
而其实,去皇家寺院,其他人是可以去观礼的,仅凭个人意愿罢了。
佛子的銮驾走在最前方,百姓们显然也知道今天的盛事,每当佛子的銮驾经过,百姓们便自发地跪地叩首。
嘴里还念叨着佛经,亦或是在感念佛子为天下百姓二十年清修祈福。
祁秋年的马车,坠在最后面,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到这样宏大而虔诚的景象,也不由得心颤。
这大概就是信仰的力量吧。
晏承安这小子,已经挤到他母妃的马车上去了。
潇妃娘娘这边,同样也拉开了马车的帘子,还往后看了看祁秋年的马车。
随后,幽幽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战止戈骑着马,跟在他姐姐的身旁马车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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