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当初来商部做事的哥儿都陆陆续续到了成家的年龄,不少哥儿不知道怎么平衡成家之后与夫君孩子的相处,决定不成家。
但大部分的哥儿还是愿意成家的,不过成家之后的哥儿比起以前来,到底少了一份精力。
陈烈酒的这个注意,不仅能够让哥儿把注意力专注到做事上来,也能让一些不知道怎么平衡与孩子相处的决定不成家的哥儿,多一个选择。
“这样的学校,我们要找些真心喜欢孩子愿意和孩子相处的哥儿或者女子。”陈烈酒还给他们提意见,“最好是生产过的女子、哥儿,只有这样的女子、哥儿才更有耐心。”
陈烈酒的话说得在场的哥儿们,眼睛齐齐发亮:“这样,坊间的一些成了婚的女子、哥儿也能多一份活计了。”
这些年,商部虽然不断在宣扬女子、哥儿也能自己做一份事业出来,但不少的女子、哥儿碍于旧制,任久不愿意出门。
觉得出门去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不知检点。
但若让他们出门面对的是一群几岁大的孩子呢。
这样是不是更能够让他们接受?
“我就点到这儿了,具体的事还需要你们自己商议。”陈烈酒也是给他们提个意见,要不要做还得看他们自己。
当然,他这是没有钱,才把这个活甩出去,他要是有钱的话,他早就自己去做了。
不为别人,也要为了糯糯呀。
陈诺小朋友以后终究是要上学的,不能也像王婉婉一样给他请个夫子,专门教授吧。
那多无聊。
要有一个如盛北一样的学校,那他就能在学校里认识好多好多的人,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只黏着他的两个爹爹了。
“烈酒哥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剩下的事我们再自己细化一下就好了。”对于陈烈酒的谦虚,其他哥儿们可不认同,当即夸赞起他来,“有烈酒哥在,就是不一样,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我哪有你们说得这么神。”对于他们的夸奖,陈烈酒笑了笑,他们说得太夸张了。
“真的,烈酒哥,你不来我们还想不到这一茬呢。”陈烈酒在这儿,往日板着个脸当上司的哥儿们,一个个都活泛开了,也不拘着了,“要不烈酒哥你来我们商部做事吧。”
陈烈酒摇头:“这不好吧。”
“哪儿不好了,本来商部就是你建立起来的。”哥儿们一点都不塞外,“你回来,有你在我们也安心,不然商部堆积的难题,我们都不知道找谁去诉说。”
陈烈酒听他们这么一说,懂了:“你们这是找我解决难题来了。”
“说吧,还有什么难题,要是我能解决,我肯定给他们解决。”
“就知道烈酒哥人好。”哥儿们当下也不矫情,把自己遇到的难事说给陈烈酒听,“我们商部不是一直在鼓励女子、哥儿们自己开铺子,开作坊挣钱嘛。”
“现在几年过去,当初开铺子开作坊的女子、哥儿们也初具规模了。”哥儿说起难处来,“但即使有我们商部的帮忙,不少人,依旧难以把生意做起来,开的铺子、作坊,不是无人问津就是做的东西销不出去。”
这做生意,不是做了就有赚的,肯定也有赔的。
这赚了的当然欢喜,但赔了可不就不甘心。
商部是给他们解决问题的,可是遇到这样的问题,他们也难办。
这不就和当初陈烈酒和许怀谦说的事对上了么?
当初他以为他这辈子都怀不上陈诺,哄着他家小相公打算自己出去大展一番拳脚,结果没想到,他家小相公还真给他指了一条路。
“我家相公给我说了个法子,你们听听看。”陈烈酒也不丝藏,直接把当初许怀谦给他提议的展销会说了出来,“我们带着这些商人们到各地去办展销会怎样,可能他们的作坊和铺子里做出来的东西不好卖,换个地方就好卖了呢?”
“我们把全国都走一遍,要是他的东西在全国都卖不出去,那就证明他朴实不适合做生意,要是他的东西能够在外地找到销路,我们也算是帮助到了他,是不是。”
哥儿们一想也是,去外地举办这个展销会,不仅可以出去卖货物,他们还可以领略不同地方的风景,去见识更广袤的田地。
或许生意没做成,反而遇到另外一番心境?
“好呀!”哥儿们当即被陈烈酒说的这个展销会给迷住,“烈酒哥,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能够难得住你的事。”
“欸,这我可不认啊。”陈烈酒一是一,二是二,“这是我家相公说的,可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们应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难到他的事。”
“那许大人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嘛。”哥儿们看着陈烈酒笑,“所以还是你最厉害。”
这个陈烈酒倒是没有反驳。
哥儿们还在孜孜不倦地劝着:“所以烈酒哥,你来我们商部吧,你来了,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况且你说的这个展销会,也要有人牵头才行吧。”哥儿们继续说,“我们这些哥儿们,大多数都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至多一些哥儿去过盛北,去盛北还是因为烈酒哥你在哪儿,别的地方我们可不敢去。”
“你要是不给我们牵头,就算你说得再好,我们也难以实现啊。”
在商部里的哥儿们虽然有长远的远见了,但论是胆子来还是不大的。
去全国巡游啊。
还是带着那么多的女子、哥儿出门,这个责任,远不是现在的女子、哥儿能担的。
但陈烈酒不一样,他敢说出来,他就一定敢去做。
果然,哥儿们这样一说,陈烈酒笑了:“我倒是可以来商部,我来了,你们给俸禄吗?”
“给给给!”一听陈烈酒有所迫松动,哥儿们瞬间来劲了,兴奋地给陈烈酒说,“烈酒哥,我们商部的俸禄可是衙门那边的双倍。”
“要是遇到节假日或者外派的话,更是双倍的双倍。”
“我不管你们双倍不双倍的。”手头上一分钱都没有的陈烈酒,现在特别的缺钱,“你们能提前预付俸禄吗?”
听陈烈酒这么一说,哥儿们知道他这是缺钱了,看到他怀里抓着一个破布衣服做的布娃娃的孩子,心想也是,养娃哪有不费钱的:“烈酒哥想要提前预付几个月的俸禄?”
陈烈酒一张口:“二十年的吧。”
“二十年?!”在场的哥儿们都被他的口气给惊到了,怎么缺钱缺得这般厉害。
“我的钱都拿去买马和建医馆了。”马才养三年,虽说三年的马已经可以出栏了,可是为了获取更多的马,陈烈酒决定还是让他们在盛北的草原上再放松一会儿。
医馆就更不用说了,刚建,想要盈利就不要想了,不亏钱都算是好的。
“就在城门口那条街,是一家专给哥儿看病的医馆,叫云锦堂。”说到医馆,陈烈酒还给他们指了指路,“你们以后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可以去哪里看。”
“好呀!”哥儿们一听是一家独属于哥儿的医馆,一下就来了兴趣,“有空我一定去云锦堂看病。”
陈烈酒被他们逗笑:“也不用这么热情,没病都去看病。”
“哎呀,没事,多找大把把脉,要是有病也能提早医治。”哥儿们满不在乎,“没病就当多个消遣的地方。”
专给哥儿们治病的医馆里肯定有许多哥儿吧,去逛逛交个朋友也好嘛。
看他们这么积极,陈烈酒倒是不好再打击了,眼睛看着说可以给钱的那个哥儿。
“烈酒哥,我不知道你的职务。”这位哥儿面对陈烈酒的目光,也坦然,“当然你进商部可能在我们之上,至少都是个六品官。”
“六品官的俸禄一年是一千两,我们商部双倍就是两千两,你预支二十年,那就是四万两。”哥儿很快的把陈烈酒俸禄给算了出来,“我先给你四万两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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