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野鸡来到海军将士面前,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将绑了翅膀和脚的野鸡丢给守卫的将士。
将士也聪明,猜到了他多半都是来讨好他们的。
拾起地上的鸡,就向太上皇一行人走去。
酒足饭饱后,在海上飘得连魂都快没有了的太上皇一行人终于感觉踏实了。
他们拿出地毯,决定就在海滩上休息一下。
没办法,这岛不是无人岛,他们的到来已经惊到了岛上的居民们。
他们若是在岛上乱窜还不知道要引起他们多大的惊恐。
惊恐倒没什么,别把现在的平衡给破坏了,激发矛盾,引起战争就不好了。
他们决定,等休息好了,再慢慢找岛上的居民慢慢谈判。
他们只是路过在这儿歇歇脚,没有恶意。
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还没有去找人,就有人率先找到了他们。
太上皇一行人听有人带了只鸡来看他们,惊得不行。
“莫非这岛上还有教化过的人?”
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岛在这里,附近肯定有别的国家路过的人,有人在此教化也正常。
总有圣人愿意做那教化万民的事,不惧千幸万苦,到蛮荒之地帮人渡苦渡难。
要真有这样的人,他们沟通起来,也要简单一些。
但等将士把人给带到他们面前,看着面前这个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对他们既惊又恐,看到他们紧张得不停吞口水,手指也不停在兽皮裙上使劲抠着的模样。
太上皇一行人就知道自己失望了。
至多就是那一群人比较聪慧的人罢了。
不过既然人家能想着带着礼上门来,就证明有得谈。
言语不通,连翻译的人都没有。
经历过几个言语不通的岛屿,糯糯他们比划的能力也逐渐加强。
他们指了指地上的鸡,问他:“带着鸡来看我们做什么。”
“给你们吃!”那人做了一个吃的动作,又比划道,“希望你们不要攻击我们。”
糯糯他们看成了,这鸡很不好打,送给你们吃。
虽然理解得有点不一样,但大概意思明白了。
“我们是客人。”他们又给他比划道,“到你们这地借住,应该我们给你们送礼才是。”
盛闻灿捡起地上五花大绑的鸡,要还给这人。
这人误以为他们不答应,急得手忙脚乱地,叽里呱啦的言语都出来了:“你们要怎样才不会攻打我们。”
“灿灿哥,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他看又急又慌,还不停后退的模样,孟清欢拉住他。
从自己肩上的背包里摸出一把水果干来,她当着这人的面吃了几片,给他做了个示范。
然后把装着果干的油纸放在地上送给了他,拉着盛闻灿走远了些。
那人看孟清欢这么操作了一番,等了一会儿,试探地去捡起地上的果干。
见并没有人冲上来打他,也没有武器向来驶来,放心了。
学着孟清欢的模样,捡起了一片他没有见过的果干,放在嘴里咀嚼。
果干采用的是烘干的方法制成的,表皮上带着一点点果肉烤干后凝结出来的果糖。
一进嘴,甜味儿在味蕾中绽放,把那人惊得两只眼睛都瞪大了。
惊奇地看着手中的果干。
孟清欢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喜欢的。”
那人吃了果干,也知道这东西比他送的野鸡要好上很多。
又给他们比划了一通:“我们这儿没有你们这么好的东西,你们攻击我们,没什么好处的。”
这次大家都没有看懂,相互问道:“他在说什么。”
众人齐齐摇头:“不知道。”
那人看他们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也知道他没有听懂了。
又比划了一通,见双方实在没办法沟通,而天色也不早了,他叹气地走了。
糯糯一行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不容易碰上个可以沟通的人,就这样让他走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但这样沟通不了,他们也不能扣押着人不让他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了。
几人商量着,明天看看还能不能碰到这人,商议着跟他们做些简单的交易。
这群岛上的居民,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很贫瘠。
他们拿好东西跟他们交易,一来二去的,总能熟悉起来的。
但没等到第二天,当天夜晚就有人偷偷摸摸地提着鸡过来了。
他们在火光中,跟太上皇一行人比划,他们要换那个甜甜的食物。
原来,那人回去之后,把孟清欢那果干给其他人分享了一些。
岛民们合适吃过这犹如蜜一般的东西,即使是蜜,对他们来说也是很难得的东西。
见这人用一只鸡就换到了如此珍贵的东西,不少人都起了心思。
他可以,他们也可以的吧!
利益的驱使使得他们暂时忘记了害怕,纷纷提着鸡来换果干。
孟清欢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贮藏的果干全部拿了出来,换了他们无数只鸡。
岛上的居民们拿着果干喜滋滋的走了,孟清欢哭了。
“我的果干!”
她从小就吃不得苦,老爱吃糖,为此小时候换牙的时候,天天都牙疼。
换了牙之后,家里人怕她牙不好,不再给她糖吃。
后来——
孟清欢还没有哭完,盛闻灿安慰她:“没事,等到下一个岛屿的时候,我再补给你。”
“甘草根嚼吗?”他递给她一根甘草。
“……好吧。”孟清欢接过那根甘草,指尖酥麻了一下。
后来,盛闻灿就老背着人给她果干。
“这个不是糖,也甜甜的,你少少吃一点,吃完了马上刷牙,应该就不会牙疼了。”
自此她从爱吃糖就变成了爱吃果干了。
“清欢姐做了大牺牲。”垚垚听到孟清欢那悲哀的声音,在火堆旁笑道,“等到了那什么果类很多的暹罗国,我们都给清欢姐补上。”
“这还差不多。”孟清欢有被安慰到的揉了揉垚垚的脑袋。
“不过,这么多鸡,我们该怎么办?”来换糖的不少,他们收的野鸡也不少,“总不能都养在船上吧。”
船上还要住人,少少地养几只还行,养多了,恐怕对人体不利。
“杀了,做成烟熏鸡。”糯糯在一旁顺道。
他看了这岛上的松柏树有不少,用来做烟熏鸡正好合适。
垚垚在一旁说话道:“还有盐焗鸡也好吃!”
“那得制盐吧。”长乐想了想做盐焗鸡要用到的盐可不少,他们船上的盐可不多了。
小的时候,看许怀谦做过一次,那半锅的盐看得他们眼皮子发跳。
五十文一斤的盐啊,半锅说什么都有好几斤了,大户人家家也没有这么造的。
“制。”糯糯道,“在海边,还怕缺盐吗?”
“也是。”长乐点点头,因为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的,下巴都尖尖的了。
陈千帆问了她一声:“这些鸡你想怎么吃?”
长乐想了想:“炖汤吧。”她最近没胃口,吃什么都不舒服,喝汤最舒服了。
“好想喝老师煲的药罐鸡汤。”
一说起喝汤,长乐就想起许怀谦经常用药材煲的汤。
每次煲他都会守在炉子旁,边用小火煲边给他们上课,等课上完了,汤也煲好了,上课的小孩,一人一小碗。
几人跟许怀谦一块喝,许怀谦还跟他们说:“天底下什么补品,都不如这食补。”
那时候不觉得这场景有什么,现在回忆起来,竟然是那样的温馨美好。
陈千帆看她那瘦得不行的下巴,道:“你也确实需要补补了。”
说完,就对盛闻灿道:“给点能炖汤的药材。”
盛闻灿觉得他现在就有点像他爹,宛如一个支持各类人士的大冤种。
糯糯练药水找他要药材,生病的找他要药材,吃饭的也要找他要药材,就连吃糖的也要找他要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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