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能坐人的大象好奇极了,要是他们也能坐一坐,去他府上做客倒也是不可谓。
“好……”
陈千帆头疼了一下,被迫又跟那人商讨了起来。
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过后,那人点了点头。
让他身后的大象趴了下来。
大象上放着一张椅子,目测可以坐两三个人。
垚垚拉着糯糯走了上去,还把陈雪花给拉了上去。
只有六头大象,他们这么多人肯定是坐不下的,挤一挤,大家都能体验到。
大家小心翼翼地上了大象背,没见大像有任何发怒要把他们给甩下背去的迹象,一个个都惊奇得不行。
“这大象好温顺阿。”垚垚摸了摸大象的后背,说道。
“都是被人培养出来的。”糯糯摇头道,“生活在野外的大象肯定没有这般听话。”
如此庞然大物,在野外恐怕也得是一霸吧。
“说得也是……啊……啊……”垚垚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那人比了一个收拾,所有大象都从地上给站了起来,吓得垚垚和陈雪花两个人尖叫。
两个人扒拉着糯糯的衣服,死活不撒手。
“刚说要坐大象的胆魄哪儿去了。”糯糯的脚也虚了一下,但他是哥哥嘛,面对弟弟妹妹得淡定。
于是他很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任由两人扒在他身上。
“呼——”等大象站起来,又平缓地踏踏在走了,垚垚送了一口气,把手冲他哥身上拿开。
喘了喘气道:“我以为很骑马差不多,但你们看这个椅子上什么固定的东西都没有,一个坐不稳就甩下去了,怎么会不吓人嘛。”
陈雪花也点头:“太可怕了,但是它开始走了还好,还挺稳。”
不疾不徐的,也不摇,除了速度很慢之外,其实比骑马舒服。
“哥,你看后面,跟我们一样吓得不行的,也不在少数。”垚垚扯着糯糯向身后的其他人看过去。
他们身后就是陈千帆和阿稚。
盛闻灿带着珠珠坐了一辆,长乐和孟清欢坐在一起。
剩下可不就只有陈千帆和阿稚。
他们两个人都有些高大,挤在一起再一被吓,阿稚整个人都快坐陈千帆身上。
陈千帆无奈地把他放下去,脸黑得不行。
因为阿稚被吓到的时候,扯了一把他的头发。
痛得他头皮的知觉都没有了。
“好惨。”垚垚趴在座椅靠椅上,捂着嘴偷笑。
陈千帆瞪了他一眼,他笑得更厉害了。
“阿稚哥,你晚上回去给阳阳哥洗衣服吧。”垚垚道,“你刚差点让阳阳哥原地去世,可不能让他再操劳了。”
“不好意思啊,阳阳哥。”阿稚回过神来后,向陈千帆道歉,“我刚没注意。”
“没事。”陈千帆很大度的说了一声,“我不跟你计较,你别放心上。”
“哦。”从小到大就挨他姐和陈千帆打的阿稚觉得好奇怪。
最近这一两年,陈千帆的脾气好像变好了很多。
要知道,小时候,他和糯糯还有垚垚三个人的功课做不好,他打他们板子可疼了。
一点懒都偷不得,调皮了也要挨训的。
现在看他做什么他都不生气的态度,阿稚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使他态度大变。
初了阿稚这里出了点意外,后面的都还好。
除了最开始有些惊慌之外,没在出现别的岔子了。
大象安安稳稳地从街道上走过,去到一座完全用木头和石头搭建起来的高墙大院之家。
见大像在门口停了下来,一行人知道他们肯定是到这人的家里了。
一个个慢慢从大象上走了下去。
看了眼那卷着鼻子,趴在地上的大象等他们下背的大象说道:“好乖哦。”
“你喜欢?”糯糯问垚垚。
垚垚点头:“喜欢。”
“等我们走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买一头。”糯糯想了想道,一头大象再贵应该也不能比一船的麻线贵吧。
卖了麻线,空掉的船只正好可以用来装大象。
就是不知道大象晕不晕船?
糯糯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象主人在吩咐家中出来的下人,把大象给运到后院去了。
正要带着他请的这些客人向他家走去。
门内就跑出来一个裹着粉色衣裙的,头上脖子上还有手上都带着花环,如花儿一般的女孩儿,
她亲昵地与这人寒暄了几句众人听不懂的话,但从他们亲昵的态度上来看。
这好像是这人的女儿。
而他女儿与她爹打过招呼后,又向他们这些陌生人看来,
她的目光一一在长乐等人身上扫过。
最后目光落在阿稚的身上,眼睛异常地发亮。
转过身去向她爹问道:“爸爸,这些都是你给我找的夫婿吗?”
他跑到阿稚身前,将他拉了出来,走到他爹面前:“我喜欢这个!”
“你把他许给我当夫婿吧!”
阿稚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就好端端地站在哪儿,什么也没有干,突然就被一个女孩子给拉了出来。
拉到她爹面前,也不知道她对她爹说了什么。
阿稚有点尴尬,他试图从女孩手中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但他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把手给抽动。
女孩还特意向他靠拢。
她的衣裙只住了身体,肩膀和手臂都露在外面,这样一靠近,阿稚整个人都热得冒烟了。
他慌道:“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一点!”
第179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18
阿稚反抗得激烈,奈何人家姑娘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
还一个劲地抓着他的手,温柔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大象的主人也没有想到自家姑娘居然会突然来这一出,整个就一茫然。
他尴尬了一下,对自家姑娘说道:“不是,这是我请来做客的客人,并不是给你找的夫婿,你快放开人家。”
“……不是吗?”那抓着阿稚的姑娘,听到她父亲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劈,手一松,叫阿稚给抓住机会溜掉了。
阿稚一跳三米远地反弹远离了这姑娘,躲在他姐身后去了,心有余悸地问他姐:“怎么回事啊,这姑娘怎么就突然来抓我了!”
长乐道是看得真切,姑娘抓着阿稚时的开心和亲昵不是装出来的。
再加上,她抓着阿稚笑意盈盈地对大象主人说话时脸上带着的一抹娇羞。
这一路看了太多对自家弟弟有意思的长乐,再傻,也能猜出几分来。
她道:“对你有意思,这都看不出来?”
“不是。”阿稚抓了抓脑袋,不信,“我才刚到这里,她都没有瞭解我,就对我有意思了?”
这海外的姑娘们选夫婿未免也太草率了。
阿稚向一旁的陈千帆几人看去,而且论学识,论容貌,论人品,怎么着一见钟情的人也轮不到他这个垫底的才是吧。
“你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长乐仰头看着她弟的容貌,内心是有一点点小骄傲的。
确实,阿稚的容貌没有糯糯那般俊美非凡让人看着就容易沦陷进去。
但他高大阳光,旁人说什么都不生气,脸上常年挂着笑,没有什么烦心事的样子。
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感。
长乐作为女人,要她选夫君,她也选他弟,不选糯糯。
糯糯那样的当了她夫君,每天光是忧心有多少人喜欢他,都够她心力交瘁了。
何况每天看着比自己还要好看的夫君,真的不会自卑和自惭形秽么?
选他弟就不一样了,他阳光好看,他肯定会时常逗自己开心,夫妻俩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即使她犯了什么错误,他也肯定不会责骂自己,还会笑着安慰她:“没事儿,不就是这点事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呀,别担心啊。”
这么一想,他弟不就是行走的“好夫君”人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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