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烈酒醒过来,撑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到车外的场景,声音还含着还没睡醒的沙哑:“到了啊。”
“到了。”许怀谦点头,问了一声,“陈总头疼,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醒酒药?”
陈烈酒抬眸在车上的控制面板上看了眼,拒绝了:“都这个点了,药店也关门了,就别折腾了,明天早上让酒店煮个醒酒汤什么的就好了。”
“嗯,好。”许怀谦也没有拒绝,从驾驶室下来,去到副驾驶,帮陈烈酒打开了车门,扶着他从车里出来。
一块去按电梯。
这会儿没有人,电梯一会儿就来了,把陈烈酒扶进电梯后,许怀谦有点尴尬,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陈烈酒在电梯里站定,就等着许怀谦进电梯一块上去了,见许怀谦站在电梯口踌躇不已,不解地抬了抬眸:“嗯?”
许怀谦很尴尬啊,他总不能现在跟陈烈酒说,要不要我今天留宿招待之类的话。
万一人家刚才只是醉酒说着玩,没有这个意思怎么办?
要是不说,他又不知道怎么跟陈烈酒说。
“怎么,还没有考虑好?”他不说话,陈烈酒倒是率先开口说话了,“反悔了?”
“不是。”许怀谦红着脸摇摇头,他感觉他现在有点像刚下海的雏……
“那你站在电梯门口做什么?”陈烈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总不能让我花了钱,不验货吧。”
许怀谦愣了一下,耳背有点红,他的意思是说今晚要他的招待对吧。
陈烈酒看他还不动,目光滑落在他身上某处,顿了顿道:“还是说,你不行。”
这话一出口,许怀谦立马进了电梯,男人什么都可以被人诋毁,就是不能诋毁他不行。
电梯一路进到酒店房间里,许怀谦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去浴室洗漱了。
他可没有忘记今天自己落了水还没有洗澡,爱干净的他忍受不了自己脏脏的跟老婆滚床单。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陈烈酒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起。”
许怀谦拿水冲了冲头发上的泡沫,问了一声:“要我招待你脱衣服吗?”
陈烈酒的目光在许怀谦那高精瘦的身材扫了一圈,把各个点都看了一圈,滚了滚喉咙:“不用,我自己脱就行了。”
说完就把浴室的灯给关了,许怀谦眼前一黑,浴室里除了花洒不断落在地上啪嗒的升响,其他什么也听不见。
许怀谦在花洒下冲着身体,连陈烈酒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走过来的也不清楚。
他只感觉有个热源在不断地靠近自己,直到和他一块共享花洒下的水源。
“要我帮你打洗发水和沐浴露吗?”心脏不停地鼓噪间,许怀谦听到自己这样问了一声。
“好。”这次陈烈酒没有拒绝。
许怀谦中规中矩地帮陈烈酒打了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人靠得太紧,不可避免地就有一些身体的触碰。
许怀谦笑了一声,将陈烈酒的手捉在自己身上,向陈烈酒问了一声:“陈总,我这个本钱还满意吗?”
明明身处四周都是水源的地方,陈烈酒却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他舔了舔唇,有点沙哑的说:“还行。”
“仅仅只是还行?”许怀谦帮陈烈酒搓完了头发,又帮他抹了抹身上的沐浴露。
可能是沐浴露太滑了,抹着抹着两个人就抹到一块去了,许怀谦圈着陈烈酒,搂着他的腰,和他接着炙热而绵长的吻。
许怀谦跟陈烈酒待在一起太多年,太清楚怎么吻他,会让他舒服了。
而陈烈酒也把腿盘在了许怀谦腰上,后背抵着墙,仰头回应着许怀谦带给他的吻。
两人在潮湿的环境里放肆地亲吻着对方。
像是有所感应的似的,在陈烈酒兴奋得失神的时候,许怀谦放开了他,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地问:“老婆,阿酒,是你对不对?”
第193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
第二天从酒店出来,许怀谦就回了自己的家。
他的家在滇南市中心,挨着他单位不远,六十平一室一厅的小居室。
很小,但是里面打扫得很干净,一眼望过去异常的整洁,任何东西都摆在它应该摆的位置上,屋里一丝灰尘都没有。
即使过去了很多年,许怀谦对屋里的陈设依旧一清二楚,他脱鞋进了屋,将客厅和卧室的窗帘拉开,打开窗户,让外头的阳光照射进来,自己则是挽起衣袖将原本整洁的房间又给清理一遍。
直到屋里所有的角落都被给他给打扫了一遍,他这才坐下来沉思。
他想不通,明明长得跟他老婆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处事的风格,甚至身上的敏感点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他有记忆,他老婆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许怀谦回忆着昨夜,他将陈烈酒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听他兴奋地喘息过后,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嗓音沙哑地说:“什么是不是你,难道我还是别人吗?”
那会儿他们身旁没有别人,他们正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如果陈烈酒有记忆的话,这个时候他们一起坦白是做好的时机。
但他还是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许怀谦不可避免地有些失落。
但失落过后,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不记得了,他的阿酒就不记得他后面那几十年白发苍苍的模样了。
好事儿啊!
许怀谦本来就不是一个太自我纠结的人,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他现在穿回来了,还重新跟他老婆有了交集,他对他老婆的吸引力依旧。
许怀谦站在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头发,看了看自己的脸,用洗面奶搓了一把,还从抽屉里翻出一片面膜来贴了贴。
现在脸就是他留住他老婆的本钱,可不能毁了。
手机昨天掉进水里坏掉了,没有可以上网的东西,许怀谦把他的笔记本翻了出来,在计算机上输入了银泰陈烈酒几个字。
很快百度百科就跳了出来。
陈烈酒出生川南底下一个很小的城镇,小时候家里很穷,父亲是一个煤矿工人,一次意外,矿窑塌了,所有挖矿的人都死在了里面。
由于那是一个黑煤窑,老板被抓后,赔了不少的钱,还因为这件事在当时闹得很大,政府和国家也出面补贴了不少。
按理说这些钱完全可以让陈烈酒度过一个很富裕的一生了。
但是他不,他直接跟政府谈条件,他要把这个黑煤窑给承包下来,理由是他要把他父亲的尸骨给挖出来重新入土为安。
这个黑煤窑很小,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煤炭,黑心老板为了赚钱,把矿井打得很深,防护措施没有做到位,才导致整个矿区坍塌。
要把人给挖出来的成本太高了。
当时的专家都不建议进行挖掘工作。
但陈烈酒很倔,不仅用他父亲的抚恤金承包了这个矿山,还高薪找了几个地质学家来勘察,贷款借钱去买最先进的设备,说什么都要把他父亲的尸骨给挖出来。
政府拗不过他,只好把地租给了他,所有人看着他折腾,心想,他把钱给折腾光了就不会再折腾了。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不仅真的把他父亲的尸骨给挖了出来,还在更深的地底真正发现了煤矿。
一条超大型的隐形煤矿。
经专家估算过后,这条煤矿最后陈烈酒直接卖了十个亿,因为他那会儿还在读书,并没有精力去开采。
过后他继续读书,一边读书又一边投资房地产业,起因是他想在学校旁盖一栋房子自己住,上学也方便,于是他就把学校周边的地都给买了。
起先他只盖了自己居住的房子,但学校里的其他同学见他上下学方便,问他能不能也租间房给他们住。
来问的同学不少,陈烈酒一琢磨,那就修房子来租吧,反正学校周围的地都是他的,只需要一些材料费,花费不了多少钱。
然后这一修就修了不知道多少栋,从初中一路修到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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