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是真心实意地跟她建议。
她当公主的知道权贵都是趾高气扬的,他喜欢你时,你是天你是地,要星星不给月亮。
他一旦不喜欢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等他以后再想起这段被拒绝的往事,说不得还要挑他们家的刺。
现在趁着王子还一心扑在娜身上,长乐觉得,娜就算不喜欢人家,也要给人家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别闹得这么难看,对她家以后有益处的。
娜答应了。
这边,阿稚也给了王子几条建议:“娜应该喜欢阳光开朗好说话的人。”
“如果你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不如学着做一个这样的人?”
先爱上的人总归是要多付出一些的嘛,不付出哪能抱得美人归。
然而王子根本不用阿稚教,他一听娜愿意跟他相处,他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第二天就带着鲜花跟娜约会去了。
等他们把附近周围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一趟后,娜终于点头了,主动跟象说:“我愿意嫁给王子。”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变回了众人刚开始认识她时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
看来最近这些日子,王子为了俘获芳心没少下功夫。
女儿点头了,象也就没再拒绝了。
没过多久,婚礼就操办了起来。
对于这群是红娘的人,王子还给他们发了请帖,邀请他们去皇室的宫殿做客。
这可是太上皇一行人第一次没靠照相机的帮助就获得了国王王子的邀请。
本就要记录风土人情的长乐他们毫不犹豫地就答应去参加。
这海外人办婚礼他们还没有见识过呢,可得好好见识。
皇室不愧是皇室。
婚礼办得尤为豪华,鲜花遍地,水果和海鲜随便吃。
而且婚礼的样式也跟缙朝不一样。
缙朝的婚礼得黄昏才能举行,他们中午就举行了。
而且一对新人还要客人相互敬酒,不用女子在房间等着,男子单独出门陪客。
整个婚礼长乐、陈千帆、孟清欢三人的笔就没有停过,一直在记录婚礼的过程,比皇室的记录官还要认真负责任。
作为他们邀请他们参加婚礼的回报,在王子和娜的婚礼前,糯糯还给他们拍了好些成婚照。
可把他们给欢喜得不行。
甚至王子还带了许多精美的金银铜锡制品出来与糯糯交易:“我们国家除了水果蔬菜这些以外,剩下的就是这些东西了,我很看重你的照相机,不知我可不可以用这些东西跟你交易这个照相机的制作方法。”
糯糯答应了。
他在缙朝开遍了照相馆,照相机的原理很多人都知道了。
随着以后海上商路的打开,王子早晚也会弄到照相机的。
现在卖给他,他还能提前获利一笔,是个好买卖啊。
拿着王子给的一大堆金银铜锡等矿类,还有王子送的一头大象,糯糯一行人跟他们挥手道别后,又重新踏上了航海之路。
陈雪花打趣阿稚:“阿稚哥,看着喜欢过你的姑娘嫁给别人是什么感受?”
“感受就是祝她幸福。”阿稚笑道。
他可没有嫉妒等情绪,所以陈雪花打趣不到他。
没劲。
陈雪花逗了他两下,看他不上钩,耸耸肩走开了。
裴泫珠道:“我觉得阿稚哥这勾人的本领,到下一个地方可能还要出事。”
“要不阿稚哥,你找灿灿哥哥要点不伤害皮肤的药水,易个容吧。”
阿稚拿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容貌,觉得很普通啊,甚至因为最近待的地方有些热,他还晒黑了不少,不服气道:“我怎么就勾人?”
众人也不知道,但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糯糯笑他:“不易容也行,要不你跟我爹一样,出门戴个帷帽或者面纱?”这样就勾不到人了。
“不戴。”阿稚说什么也不干,他觉得他堂堂正正好男儿一条,他行得正坐得端,他为什么要弄这些歪门邪道。
何况:“这几次都是凑巧,我就不信到了下一个地方,还能有这么凑巧了。”
芝芝是因为选婿没有办法,原始岛那些姑娘纯粹就是看他体力好,想强行和他发生关系,而娜纯粹就是为了躲王子,都不是真心的。
阿稚并不觉得下一个地方还有眼瞎的能够看上他的。
垚垚笑:“那可不一定,万一下地方,还有什么公主小姐看上你的呢?”
他原本想说打赌的,输了的人承包船上一个月的清洁。
现在船上的清洁都是他们自己在搞。虽说每个人就负责一片局域,但天天做,也让人觉得烦躁,垚垚早想找个机会换一换了。
但他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体内一阵躁动,脸也变得又烫又红的。
他顾不得继续说话,跟糯糯道:“哥,我有点不太舒服,我回房去歇会儿。”
糯糯看他上一秒还在打趣阿稚,下一秒就变得很不舒服的样子,问他:“要不要紧,不如让灿灿哥帮你看看。”
垚垚当然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慌忙地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被太阳晒得有点不舒服,我回房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他就从甲板上跑了下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糯糯刚开始也以为他只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会儿就好了,因为垚垚从来都不会对他撒谎。
但他从中午等到晚上,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他去房间叫垚垚吃晚饭,发现垚垚并不在他房间里。
觉察出一点不对劲,又去垚垚的房间敲了敲门:“垚垚,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出来吃点晚饭?”
垚垚基本上都是在他房间休息的,他说的,赖也要多在哥这里多赖一会儿。
可是他今天并没有在他房间,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糯糯不免有些担心。
“……不用……哥。”糯糯敲了好一会儿门,门内这才传来垚垚的声音,“……我还有一点不舒服,我再休息休息。”
“要不要紧。”糯糯有点担心,“要不还是让灿灿哥过来给你看一下吧?”
垚垚拒绝了:“……没事,不用。”
糯糯皱眉:“那晚饭呢?哥给你端过来?”
垚垚还是拒绝:“……也不用,我不想吃。”
糯糯眉头皱得更深了,回到餐桌上对着满桌的食物,一点胃口都没有。
“可能是有点中暑了。”盛闻灿安慰他,“你别担心,我待会儿给他煎个清热解毒的药水,你端去给他喝一碗,明天早上就好了。”
“嗯。”糯糯点头,没什么胃口地胡乱塞了几口,就等着盛闻灿给他煎药。
“这个药要煎好一会儿。”盛闻灿在他的小药房里煎药,看糯糯还守着他,说道,“你要不要去看看书什么的?”
“看不进去。”糯糯摇头,接过盛闻灿手中的蒲扇,“我来煎吧,灿灿哥,你忙一天了,你去休息吧。”
糯糯从小到大给他爹煎药都煎出经验来了。
“行吧。”盛闻灿知道他也是个煎药高手,把位置让给了他,拿了本医书,原本打算回房去看的。
路过其他人房间的时候,看到某间房的灯还亮着,轻轻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房门开了,他大大方方地低头走了进去。
糯糯在小药房待了得有一个时辰。
除了驾驶室里的灯还亮着,其他屋子的灯都熄灭了。
他端着药碗,又在盛闻灿的药柜里翻出来一包冰糖去往垚垚的房间。
“垚垚,哥给你煎了点药,起来喝点药再睡好不好?”糯糯敲了敲垚垚的房门。
但是并没有人回应。
“垚垚?睡了吗?”他又问了一声。
本以为屋子里不会有人回答,等他要走的时候,屋里又传来一道极为轻微的声音:“……没。”
“那哥哥可以进来看看你吗?”没得到垚垚的允许,糯糯不太想擅自闯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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