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垚垚把剩下的果子赏给了他们,船夫们给垚垚道了谢,高高兴兴地端着箩筐到一旁分享了起来。
剩下的——
垚垚看了眼那筐又大又臭的水果:“要不把这筐坏掉的扔海里吧,这也太臭了。”
他捂着鼻子,总感觉刚刚摸过那超大果子的手都是臭的。
“好——”其他人也觉得这味道不太好闻。
糯糯和陈千帆搭手,抬着箩筐要去把它倒了。
这时,那刚把摊子都扔给了他们的哥儿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跟了个老汉:“诶——叽里呱啦——诶——叽里呱啦——”
他边叫边喊着,也不知道再喊些什么。
看到他们,糯糯他们的动作停了下来。
怕钱没给够,或者出了什么岔子,他们是来问他们要水果的。
老汉跑到他们跟前,气喘吁吁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他们说了一串他们听不懂的话。
倒是那哥儿上前来,点了点头。
那老汉从背篼里拿出一些麻线和盐出来要还给糯糯他们。
糯糯一看背篼里麻线和盐并不是他们给出去的全部,只是一部分,猜测到了这应该是他们给多了,这老汉是来还他们钱的。
“给你了你就拿着吧。”糯糯摆摆手没有收,刚刚双方已经银货两讫了,那哥儿虽然多要了他们的东西,但也没坑得太狠,这点钱不值得拿回来。
那老汉有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看意思是要把东西还给他们。
垚垚看着那不多的两样东西,他们拿也不好拿,收也不好收,正在僵持的时候,突然从摊子上拿了一个水果,凑在他们面前,比划了一个吃的动作:“这个怎么吃?”
老汉正说得深情并茂的时候,被垚垚给打断了,再一看垚垚手中拿着的水果的动作。
知道他们是外来人,可能不太会吃他们这儿的水果。
接过垚垚手中拿着的小黑球,掰开,露出里面像棉花和大蒜一样白色果肉来,然后将果肉塞进嘴里,吃给了他们看。
垚垚一看:“!!!”
还有这样的!
也学着他的模样掰了一个小黑球,把里面的果肉取出来吃,这一吃,他绿色的眼睛都亮得发光了。
“好甜!好甜!好甜!好好吃!好好吃!”
说着他又去果肉塞给糯糯:“哥哥,你也尝尝。”
“好。”垚垚的指尖触碰在糯糯的唇边,他不太自然地小幅度避了避,却又大大方方地从他的指尖卷过果肉。
垚垚收回手的时候,蜷了蜷手指,把心上酥酥麻麻地感觉压下去,抬头问糯糯:“好吃吗?哥?”
“甜!”糯糯点头,如果说刚刚的红色果子是水甜,那现在这个小黑球就是纯甜了,像掺了砂糖一样甜。
他们两个都这样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客气了,纷纷掰起果子来。
女孩子麻,都比较偏好甜口的,尤其是这个果子,小小巧巧的,没有那么多汁水,不用担心脏了衣裳,比起刚刚红红彤彤汁水比较多的果子,她们更喜欢这个。
“那这个呢?”一连两个果子都比较满意,垚垚又拿起一个红色的带着许多毛的小果子,问。
老汉把最后一个果子打开,露出里面跟龙眼一般的晶莹剔透的果肉来。
这个水果除了外表长得奇奇怪怪的,内里好歹是他们所熟识的。
这下垚垚不用老汉教也知道怎么吃了。
他咬了一口果肉,道:“这味道跟荔枝差不多,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样式古怪。”
盛闻灿取了一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好吃就行了。”
其他人也跟着一一尝试,跟先前的比起来,这这最后一个果子,口味实在算不上什么稀奇。
最后他们把目光放在垚垚说丑的那箩筐超大一个的果类上。
看在老汉主动退钱的举动,垚垚问他:“为什么,给我们臭掉的食物。”
他捏着鼻子,一副嫌弃的模样。
老汉一看就哈哈大笑了两声,跟垚垚嘀咕了两句。
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好像听不懂。
指挥着自家哥儿去取果子。
“拿走拿走——”垚垚一看那哥儿拿着这个带刺的又臭的果子过来,那股让他闻着不舒服的味道又涌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躲在了糯糯身后,难受道。
那哥儿看他反应这么大,笑了笑,没有说话,将水果掰开,露出里面饱满的果肉来。
同时那股浓郁的臭味也跟着散发了出来。
“唔……”
一行人都被熏得后退了几大步。
这什么味儿啊!
果子都坏成这样了还舍不得丢,还拿出来卖?
但老汉和那哥儿像是没有察觉似的,掰开果子后,直接将里面饱满的取了下来。
父子俩一人拿了一块,慢慢地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给他们嘀咕着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闻到这味儿本就不舒服的垚垚,再一看到他们为了把这果子卖给他们,居然还吃下去了,整个就一头皮发麻。
就连陈雪花也道:“他们可真够拼的,换作是我,我做不到这一步。”
“别说是给钱了,给我金山银山我不也不会吃的!”
“嚯——”
下了船,一直在一旁等着太后长乐两人缓过晕船的劲的太上皇,好不容易见她两好些了,带他两过来。
闻到那味儿,再一看父子俩吃着金黄色的食物,感叹了一声:“这儿怎么还有人吃shi啊——”
第178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17
嗯……
太上皇不说出还好,一说出来,众人都沉默了。
别说还真有点像。
不论是从味道上,还是颜色上。
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老汉和哥儿吃过后,还把这果肉端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也尝尝。
“不不不……”众人齐摆手。
他们真的吃不了。
光是闻味儿都难受得不行,吃下去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尝尝吧,很好吃的——”他们在摆手,可老汉和哥儿还在孜孜不倦地劝说。
双方言语不通,僵持了许久。
一群人闻味色变。
倒是长乐和太后走了过来,嗅到那果子的味道,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不解道:“这果子很臭吗?我怎么闻到的是一股清香味儿。”
长乐也道:“有股淡淡的酒香味儿,很舒服。”
晕船的呕吐感都好上了不少。
“不是吧,阿姐,这么臭的东西,你居然说香?”阿稚像看怪物一样看向他姐。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姐可是挑剔得很,这么臭的东西,她确定她能闻得下去。
长乐又凑近了一点嗅了嗅:“确实是香的啊。”
她真不觉得臭。
“祖母你觉得呢?”怕她一个人有误,长乐还向太后看过去。
太后也凑近了一点,点了点头:“确实是香的。”
她也没有嗅到一点不舒服的地方。
“我尝尝——”长乐越闻越觉得舒服,忍不住想要试探。
“别——姐——”阿稚一听她姐要吃,整个就一慌住。
在阿稚的脑袋里,他阿姐就不是个能吃这种东西的人。
其他人一听长乐想要尝尝,也变了变脸色。
“长乐姐姐,这味儿真的很臭,像是放坏了,你别拿自己冒险。”垚垚也劝她。
她还在晕船,垚垚怕她身体吃不消。
长乐有点犹豫:“坏了吗?我觉得没有坏啊。”
她闻着也不像是坏的。
陈千帆去垚垚买的那一堆大果子里,翻了个果皮较青的出来,嗅了嗅,道:“长乐说得不错,确实没有坏。”
所有果子都一个臭味,不管青的还是黄的。
“我先尝吧。”他向长乐道,“我尝了没问题,你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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