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天都亮了。
床榻前的帐子被放了下来,昏昏沉沉的。
扶容陷在被子里,累得昏昏欲睡,乌发披散在枕上,略微汗湿,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小臂都透着粉色,还有不明意味的红点。
扶容抬起手,摸索着,找到秦骛的肩膀,找到自己在上面留的牙印,使劲按了一下。
好讨厌。
说了“一会儿”,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扶容迷糊,唯一的想法就是,刚才就不应该松口。
各种意义上的松口,咬着秦骛肩膀的时候,不该松口,该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秦骛向他求奖励的时候,他也不该松口。
谁知道秦骛能一边生病,一边跟狼似的咬人吃人。
秦骛无比清醒,跟不用睡觉似的,整个人还很精神。
他紧紧地抱着扶容,捧着他的脸,亲亲他的额头、眼角、鼻尖,还有双唇。
秦骛又捧起扶容的手,珍惜地亲亲他的手臂和指尖。
一路亲下去,秦骛的语气是抑制不住的狂喜:“扶容,终于是我的了。”
扶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痒,抬手要推开他:“是我自己的。”
秦骛把扶容抱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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