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又戳了几下, 直到许榴开始反抗了他才松开手:“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昨天才说过爱我, 现下吃好喝好又把我给忘记了?”
他语气幽幽好似闺阁怨妇:“我就知道你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许榴拿着苹果枝的小爪子僵了僵, 有点心虚。
嗨呀,谁知道糖衣炮弹这么猛, 就算是他,也是会有点乐不思蜀的嘛。
这话许榴也不敢当着霍意的面说。
霍意这个人平时看着最是好说话了,许榴就是要天生的星星他也会给他摘下来,但是醋劲也大得离谱。
或许连霍意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对许榴的掌控欲可以说是强到了任谁都看得出来的地步。
他吃醋的时候许榴倒不会怎么样,顶多是被亲肿了嘴巴好几天都不敢张大嘴巴吃饭,倒是连累了无辜的人,怪让人心里过意不去的。
当然,许榴被霍意宠得太好,也看不出来那些人瞧着这位小太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垂涎样子。
当着霍意的面都敢这样放肆,霍意是真怕哪天自己不在家,他的小石榴就被人哄走了。
真是怪叫人没有安全感的。
想到这儿,许榴不由得紧紧抱住了霍意的手指,在男人的指尖上讨好地蹭了蹭,用尾巴勾住了霍意的指根。
这样许榴整只鼠都无比黏人地贴在了霍意的手上。
霍意挑了挑眉,笑了一声:“又撒娇。”
他伸手在小龙猫的柔软屁股上一戳,厚实松软的奶白色长毛上便陷进一个小坑。
许榴的猫带着点微微的晶莹,被透过房间的月色一照,几乎像是被撒了一层银粉,在夜色里闪烁着绮丽的碎光。
许榴见自己小心思被戳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但是小爪子还是黏黏糊糊地抱住霍意的手指,小小声地哼唧起来。
霍意说:“榴榴现在还是更喜欢做小龙猫了?也是,有好吃好喝供着,不要出去玩了,每天被阿公牵着绳子遛遛就好了。”
许榴头皮发麻。
想到自己以后被迫带着芭比粉牵引绳的样子。
小龙猫一个激灵,缓慢地又带着点恼恨地咬了咬霍意的指尖。
他用了点力,没有咬破皮,但是也叫霍意感受到一点酥酥麻麻的痛。
霍意就笑:“还不让人说了?”
他话音刚落,手掌里的小龙猫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不多时,已经是个光溜溜,白莹莹的小美人。
所幸霍意出来寻他的时候还穿了件外套,见状连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许榴披上。
两人这会子还没到卧室,客厅里银白色的月光自落地窗外投落下一片朦朦胧胧的银纱。
许榴坐在霍意的腿上,圆润肩膀上只松松披了件外套,两条细白的长腿就这么如同一尾幼嫩的白蛇夹住了霍意的腰。
粉白色的足尖绷起,弓出一弯新月似的弧度。
叫人只想捉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一番。
少年的头发也有些长了,鸦黑色的发梢微微垂落在锁骨窝窝里面,随着主人的晃动撩拨着霍意本就紧绷的心弦。
霍意呼吸一窒,面上还是一派故作平淡的镇定:“榴榴,这么主动?我们现在可还没在房间里呢。”
许榴伸出皎白的一双手臂紧紧地抱住霍意的脖子,羊脂白玉似的皮肉蹭着霍意的鼻尖,浅浅淡淡的香气不似市面上任何一款名贵香水,却格外的色授魂与,活色生香。
“那还不快走。”
许榴结结巴巴地催促他。
他自己觉得也算不上会撒娇,冷白月光下双颊却浮起一点玫瑰似的红晕,觉得这个关头变回来实在是很不妥,生怕被人看见。
霍意倒是肆无忌惮起来。
怀里抱着个光溜溜的又格外害羞的小美人,心里那点子不安分的欲望又悄悄地破土冒芽了。
他低声说:“榴榴,你就是这么求我的吗?”
什么?
许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毛茸茸的眼睫毛眨了眨,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他压低了声音,忿忿地凑到霍意的耳边:“你就是一点也不怕的吗?”
霍意便失笑,觉得小妻子天真的可爱:“我怕什么?这里是我家,他们不敢对我说什么。”
霍意还假好心地安慰许榴:“榴榴也不用觉得害怕,这里也是你的家,不是吗?”
他这种话说出来听在许榴耳朵里效果简直就是适得其反。
许榴抖了抖,更是像是落水的人紧紧地抱住身边唯一一块浮木,指只恨自己不是八爪鱼,不能生出八条爪子把霍意牢牢缠住。
“你,你别说了呀。”许榴的声音都在颤颤地发着抖,不情不愿地贴着霍意,“哥哥,我害怕,我们快点回去吧。”
懵懵懂懂的,许榴也能抓到讨好霍意的方式。
他主动鼓起水红色的唇,小心地在霍意的脸颊上贴了贴。
霍意感到脸上濡湿了一瞬,像是蘸水的桃花,轻飘飘地掠过脸颊。
霍意得寸进尺:“榴榴,好笨啊,亲都亲错地方了。”
许榴手足无措了一瞬,但是他又实在怕得紧,只好再度抱住霍意的脖子一顿胡乱地亲。
霍意就仰着头,等着小美人软软的唇瓣印在自己的脸上。
许榴眼角还含着一点晶莹的泪,眼眶上擦过一片淡淡的烟粉,好似已经被霍意给欺负透了。
他声音细细的,带着点委屈的鼻音抱怨:“你就知道欺负我。”
霍意心头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邪火,脸上笑意更深:“我欺负你,这就算是欺负了?榴榴,是你欺负我才对。”
许榴被他骤然颠倒的话术弄懵了。
他结结巴巴道:“我哪里欺负你了?”
霍意抱着他一脸委屈:“明明是榴榴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我怀里的,现在又叫我快走,怎么成了我欺负你了?”
许榴很好哄的,脑子又不太好使,这么一说好像觉得真是自己不对,但是想要从霍意身上下来,男人的手掌却握住了他的腿根叫他挣动不开。
“让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许榴脸上有点红。
霍意却抱着他不放。
两人贴的很近,霍意一低头就看见小妻子眼底亮晶晶的,随时都要碎裂的水色。
霍意勾起唇角,借着月色咬住了许榴圆鼓鼓,红艳艳的唇珠。
舌尖彼此勾缠,淫mi 的水色顺着兜不住的唇角淌落,沿着精致的下颌线一直淌到少年深陷的锁骨窝窝里。
渐渐地汇聚成一汪亮晶晶的在月色下泛着湛湛银光的水洼。
许榴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被嘬肿了,他皱起眉唇上水光潋滟,原本浅淡的唇色被迫染上了绮艳的深红,在昏暗的夜色里闪烁如惑人的玫瑰。
蛊得人彻底丧失理智。
霍意手指收紧,手背绽开青筋,他在强行克制着自己不要用力太过生怕就这样掰折手下过于单薄的肩胛。
少年被亲得大脑好似缺氧,眼底浮起一层朦胧泪雾,鼻尖两腮上浮起桃花似的粉色,唇心一点闪闪发亮。
霍意甚至能窥见他微张着喘息的唇间猩红色的小小舌尖。
他再要低下头的时候,许榴却捂住了的嘴巴。
他觉得自己嘴巴都要亲肿了,再亲下去明天要没办法见人啦!
……
第二日张凯胜一睁眼就去鼠笼子里看看许榴起床了没有。
可是转了一圈看遍了整个笼子,都找不见他心心念念的小龙猫。
张凯胜顿时炸了锅,差点把霍意房间的门给敲烂。
某只小龙猫一个激灵,下意识拉起被子挡住了自己一看就糜烂红艳的下半张脸。
张凯胜扯着嗓子:“衰仔!小石榴怎么不见啦!”
“哦外孙媳也在啊,早安啊阿榴,睡得怎么样?”
许榴缩在被子里眨了眨雾气蒙蒙的眼睛,瓮声瓮气道:“阿公早上好呀,睡得很好。”
所幸霍意从昨天晚上偷偷拐许榴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张凯胜一定会发作,淡定地扯谎:“小石榴昨天晚上不舒服咬笼子,我送他去体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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