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饶有兴趣地把指尖塞进小东西粉红色的嘴巴里。
小龙猫的嘴巴实在是小,和他人形的时候一样,像是一朵粉红色的嵌在雪色里的小小蔷薇。
霍意的手指伸进去怕是要把龙猫的嘴巴都弄烂。
因此他也只是塞进了一点指尖,看小龙猫一脸惊呆了的表情,勉力张着嘴巴含住了霍意一点点的手指,黑色的圆眼睛里浮起一层被欺负了的泪光。
“还敢不敢骂人?嗯?”
霍意眉睫低垂,语气一本正经的。
许榴本来想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但是霍意变本加厉地往里面捅得更深了一点,弄得许榴隐隐约约产生一点自己的嘴巴快要撑烂了的错觉。
许榴又不敢真的咬下去,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讨好地用舌头舔了舔霍意的指尖。
他嘴巴都含酸了了,下颌骨在微微地发痛。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治小动物咬人什么的是真的有效。
霍意下次再伸指头的时候许榴就格外乖巧,也不敢对着主人凶神恶煞了。
“哇塞,霍总怎么突然开始养小动物了啊,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哈,小东西长得还怪可爱的,很好rua 的样子。”
“不是说霍总今天带他的太太一起来公司的吗?”
“啧,霍总就是霍总,在他眼里一个大活人还没有腿上的小玩意儿更有存在感吧?”
“听说那位也就是许家的一个私生子,许家特意送过来攀附霍家的小玩意儿,霍老板看不上也是应该的,先前那么多顶级大美人想要攀上霍家的高枝都没成功,就是那总裁夫人长成天仙,以霍老板的性格也不会放进眼里的吧。”
“嘶,真是想不出霍老板动心是什么样子。”
“冰山融化的样子,呃,想象不出来。”
“反正看来那总裁夫人也是蛮可怜的,自己是个男的,嫁进霍家也就定这个虚名,不受总裁宠爱。”
“你傻啊,那多爽啊,老公约等于不存在,自己又有大把的钱花,人生赢家了。”
总之不管八卦是怎么流传的,许榴被霍意冷落这件事倒是传得沸沸扬扬。
这还不是许榴自己作的。
霍意戳了一下膝盖上的胖东西,小龙猫叽叽喳喳地叫起来努力团成一团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
可恶的人类,怎么老是喜欢戳他的屁股。
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说“老是”?
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是很快被心中的怒火掩盖过去了。
他怒气冲冲地吱吱叫:“还不都是怪你!”
小东西声音软软糯糯的,生气的时候也一点威力都没有,反而委屈巴巴的和撒娇似的:“要不是你,你乱亲,我才不会变成这样子。”
霍意这个人,太,太坏了。
男人一脸冠冕堂皇地说:“榴榴,你的印子好像变淡了。”
许榴又看不到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这个印子什么时候才会消失,一脸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啊,是,是吗?”
小东西实在是太好骗了,霍意看得呼吸一窒。
要是换个人早就被骗得裤衩子都不剩了。
男人强自忍住沸腾的欲望,不让那点微妙的笑意从唇边溢出来。
要是被小石榴发现可就不好了。
“已经淡得都看不出来了。”霍意像是故意的,他贴近了许榴的脖颈,温热呼吸喷洒在少年残留着斑驳艳痕的雪白脖颈。
好香,小石榴,怎么会这么香。
霍意也没见许榴有用什么香水,可是那点浅淡的香气简直像是带着钩子似的微妙地挑逗着霍意蠢蠢欲动的心思。
越闻越上瘾,越闻越……难以控制。
“好榴榴,过来一些,让我抱着你。”男人蛊惑着天真无知的小猎物往自己精心准备好的陷阱里撞。
小东西懵懵懂懂,被猎人抓住了最柔软的脖颈。
手指在那苍白颈项上细细地摩挲,男人如同许久未渴饮过鲜血的吸血鬼,贪婪地将脑袋埋在了少年的颈间。
“唔”许榴微微皱起眉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明明是个再温文尔雅不过的男人,为什么动起手来却这么狠。
许榴被亲得难受,脖子上的旖旎爱痕在男人的□□下变得越发鲜亮。
“别亲了。”少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要把男人推开。
可是男人紧紧抓着他,少年本来只是微微地弯下腰凑近他,现下却被强迫着坐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你的腿!”
被网在笼中的猎物可怜地发出哀鸣,试图以为男人着想的方式求他放过自己。
然而男人似乎诚心不想放过他,犬齿在那单薄皮肤上捻磨,然后不顾少年的哀求越发往里深入。
白衬衫被剥开露出新荔似的肌肤,柔白珠光幽幽地在赤luo的圆润肩头闪烁。
“我的腿没事,宝宝,让我亲亲你。”
霍意比许榴年长上好多岁,如同一个再温和不过的年长爱人,温声叫少年软化在自己的怀里。
许榴被这过分亲昵的称呼激起了一片无法控制的鸡皮疙瘩。
许榴垂着眼泪:“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男人的呼吸陡然变了,他有点泄愤似的叼住了少年颈间的一小块皮肉,“不让我叫,你想让谁叫?”
许榴有点不堪忍受地捂着脸,偏偏又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腕露出那张带着一点泪痕的晶莹的脸蛋来。
许榴皎白脸颊上浮着大片大片艳丽的粉色,像是骤然从素白锦缎上洇出的大团大团的蔷薇。
好漂亮。
有谁可以不心动。
娇气的小东西被亲得呜呜咽咽:“哥哥,你别亲。”
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挑逗男人那根敏感的神经,他软着嗓子,眼泪半凝在眼眶里,长睫宛如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小小的,蔷薇似的唇在软白脸颊上简直红得生艳。
霍意并没有放过他的嘴巴。
许榴觉得自己的嘴巴一定被咬肿了。
那颗唇珠似乎都被霍意吸肿了。
“哥哥,很疼,不要亲了。”
小东西吸了吸哭红的鼻子,把脸埋在霍意的肩上小小声地求饶:“要,要咬破了。”
他哭得哼哼唧唧的,脸捂不住,又转头去攥霍意的西装,力度大到把男人身上的高定西装都揉得一团乱遭。
霍意也就随他攥。
许榴受不了了:“哥哥,有人看的。”
他们就躲在花园里。
助理去开车了。
这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夫躲在层层叠叠掩映着的紫藤萝花架里,斑驳的日影落在少年大片雪白的肩背上。
淡紫色的花朵落在少年单薄的肩胛骨上,被那诱惑似的凹陷盛住了,柔嫩花瓣细细地搔着少年的肌肤。
许榴发着抖,后背一直痒,想挠霍意又攥着手不让。
他只好含着眼泪低声说:“哥哥,痒,很痒。”
霍意虽然亲的力度狠,但是还算是懂得控制,没有完全把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咬伤。
他这么一说,霍意感觉血全往某处涌,现在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许榴锁在自己的床上。
小东西,惯会勾引人。
“痒也忍着。”
“榴榴,我只是亲亲,保证不做什么。”
男人鲜少做这样的保证,温和得不像那个雷厉风行的霍公子。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无知的漂亮少年,叫他抬一抬屁股,往自己的腿上再挪一挪。
许榴脸上红得要滴血,那眼泪珠子再也盛不住,连成串地从眼尾落下来,被灿烂的日光一照如同水晶珠子似的从脸颊上滚落。
落在霍意的指尖,竟然是滚烫的。
叫他从心底都开始发烫了。
心动。
霍意再一次意识到这个词语有多大的杀伤力。
他忍不住伸手揩去少年湿漉漉睫毛上的眼泪,低声说:“榴榴,别怕,我不会让人看见你的。”
他这么说着,动作却不停。
瞬息之间那件质地极好的白衬衫便只能半脱半挂地勾在少年的腰际,越发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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