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要进去洗澡了,今天累了一天,得好好洗一洗,对吧?”
许榴一听就慌了,琥珀色的眼瞳如同化开的清澈酒液,盈盈地就要漫开来时的,他伸手抓住了江珹的衣角。
他站不起来,便只好努力地仰起小脸要同江珹说话。
江珹垂着眼睛,那张如同雕塑似的清冷而俊美的脸上露出怜悯似的笑,微微地低下腰听少年悄声凑在他耳边吐出微微带着点香的温热气息:
“我,我想上厕所。”
许榴看起来是很难堪了,眼眶都红了,眼睫毛像是受了惊的蝴蝶,随着他的动作忽闪着雪白的翅膀。
“我,我汤喝多了。”
许榴两颊红透,像是醉熟了的石榴,轻轻一碰都要洇出艳色的汁液来。
江珹便抵着少年的耳朵笑,低沉嗓音不紧不慢地撩拨着许榴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
“这样才乖,好榴榴,这有什么好羞耻的,想要我帮忙只管说就是了。”
“不过,榴榴,想上厕所的话,你要说什么呢?”
他声音放得很低,许榴耳朵都红透了。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在拍啊,万一镜头切到他们屋里要怎么办呀?
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许榴自暴自弃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试图把自己蜷起来:“算了,不要你了!我不去了!”
江珹这人真是欠得厉害,见自己把人惹生气了也还是慢悠悠的,不容抗拒地阻止了许榴想要把自己团起来的动作:
“这可不行啊,榴榴,年纪轻轻要是管不住的,以后可怎么办?”
他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要是坏掉了,就只有我会要你了吧。”
许榴一个激灵,被欺负得泪眼汪汪的眼睛狠狠看了江珹一眼:“就算是坏掉,也不求你!”
江珹挑了挑眉:“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洗澡了。”
他刚一转身,少年细白手指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许榴的肚子实在是胀得难受,小腹上简直像是缀着沉重的铅块眼泪都要包不住了,不情不愿地低声哼哼: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带我去上厕所吧。”
他语气里带着点颤颤巍巍的哭腔,从江珹的角度看过去,望不见少年的眼睛,只能看到细碎刘海下泛出粉红色的挺翘鼻尖。
声音都变得湿漉漉的,可怜死了。
江珹眼疾手快地将手里的外套丢到了摄像机上,然后将许榴打横抱起踢开了房间的门。
恰好镜头切到他们房间,弹幕上一片懵逼:
“什么东西?有什么宝贝是我们这些尊贵的vip看不得的?”
“啊啊啊啊江珹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感觉本老公头上的绿帽一顶又一顶惹。”
“呜呜呜我可伶的宝宝!”
“让我看让我看,我怀疑这两人背着我做什么不能播的东西!”
乡下的夜间还是很冷的。
许榴窝在江珹怀里,颤颤地半闭着眼睛不敢看外面黑漆漆的夜景。
夜风吹过的时候好像是有野兽在耳边哀嚎。
许榴不由自主地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他埋在男人颈间,像是只瑟瑟发抖的小兽。
江珹叹了口气,说:“小羊,胆子这么小可要怎么办?”
许榴可听不得这种话,他抬起眼睛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小羊!”
江珹哼笑了一声:“好好好,不是就不是。”
所幸条件再差,节目组也不会让这些平时锦衣玉食惯了的明星们真的上旱厕。
许榴翘起一条腿蹦跶着进去,江珹这厮还在唧唧歪歪:
“真的不用我抱你进去?我听说这种厕所里经常会有鬼……”
“啊啊啊啊你闭嘴!”
切。
江珹老老实实守在门口,摸了摸鼻子说:“对着我倒是凶得狠,小羊羔子。”
回头就把你做成羊肉串。
许榴洗完手出来,却并不觉得那种昏昏沉沉的状态有好状。
他擦干净手指上的水珠,连眨眼都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江珹,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热?”许榴眼眶里泛着水渍,湿漉漉的一双圆眼睛自下而上这么望着他。
江珹喉咙发干,声音有点哑:“怎么了?”
少年看起来状态确实不太对。
他穿的是最简单的白色短袖,从领口可以轻易地看见上半身大半的旖旎风光。
江珹可以看到少年大半肌肤都裹着柔艳的粉色,那粉深深浅浅地从白玉似的肌肤上洇开,由最中心的一点胭脂红逐渐往外蔓延成桃花似的颜色。
许榴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江珹极少见许榴这样主动的时刻,虽然知道他这个状态不对劲,在那一刻还是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
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许榴闷得鼻尖都洇着湿红色,埋在江珹的胸口里闷闷地撒娇:“你抱着我吧。”
他用自己圆鼓鼓的脸颊去贴男人露出的肌肉,滚烫皮肤甫一碰到男人的手臂便不由自主地要贴得更紧,像是炎炎夏日里煎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遇着了冰冰凉凉的冷气,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许榴的衣襟被他自己蹭的乱七八糟,银白发丝胡乱地黏在泛红的颊侧,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望进江珹的眼底。
“哥哥,你为什么不抱抱我?”
往日里许榴要是这么说江珹早就忍不住了,但是这会儿子江珹只是松松揽着人,见许榴开口了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将许榴抱起来。
许榴很瘦,作为一个男性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不觉得突兀,整个人无比契合地嵌在男人怀里,只从那双健硕的手臂里露出一双皎白纤细的小腿。
“榴榴,你现在的样子,不太对。”
江珹知道许榴这个时候听不进话,但他习惯了对许榴事事有回应,因此还是沉声解释了一句便抱着许榴往房间里快步走去。
许榴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江珹沉着脸很迅速地在脑中扫过一遍许榴晚上吃过的东西,分明和他们吃的是一样的食物,只不过是多喝了几口汤……
江珹瞳孔缩了缩。
许榴胆子小,性子拘谨,吃饭只专心吃自己面前的菜。
他面前放的是姚思镜做的菜汤。
先不说那是不是姚思镜做的,但是江珹是眼睁睁看着他放到许榴面前的。
许榴是小鸟胃,吃不了很多,又格外偏爱汤汤水水那一类的东西,或许就是这样才中了招?
那一盆菜汤肯定是已经倒掉了,想化验都没办法。
江珹咬了咬牙,将人放在床上哄他乖一点。
这种药其实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一般用冷水浇一浇就能解决,江珹自然是舍不得用冷水浇许榴的。
许榴再怎么样也是个男孩子,中了那种药可以直接用手解决。
江珹的手指撩开了少年的衣摆。
许榴浑身像发了烧似的滚烫,肌肤光滑如同锦缎,一摸上去就好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完全不想松手。
江珹低声哄着他:“榴榴,听话,躺好把你的肚子露出来。”
许榴这个时候很乖的,毕竟江珹浑身凉丝丝的,抱起来很舒服,他对能让自己舒服的人便总是很听话的。
许榴就静静地仰面躺在床上,琥珀色的眼睛茫然地瞧着男人,咬着自己的手指小小声说:“哥哥,你可不可以摸摸这里?”
那双眼睛如此缠绵地看着他,滚烫手掌柔情蜜意地捏住了江珹的虎口,带着他的手顺着腰线不断往下。
江珹呼吸一窒,感觉脑中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了。
他正要收紧手指,屋外却骤然响起一声惨烈的尖叫。
是姚思镜。
江珹猛地回过头,几乎是尖叫声刚响起来,房门却被猛地推开了。
姚思镜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那个……对,对不起,刚刚我房间里遭了贼,我看有道黑影窜进来了。”
他身后还有摄影师举着摄像头,要不是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简直就像是特意来捉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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