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的指腹碾过他的腺体:“干什么?”
猫咪开口,声音越来越小:“我、我既然敢回来就做好了横着出去的打算,只要别让我太疼,你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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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带进浴缸,坐在贺灼身前,脊背贴着人胸膛,隔着一层温热的水,臊得想要钻进排水孔里。
“就、就在这儿吗?”
“嗯,水是温的,你会好受一点。”
行吧。
“那不拿点东西吗?”
比如润滑啥的。
贺灼笑了一声,在他被小牛撞过的地方揉着,看他像个好奇宝宝眨巴着眼睛,心里软的不知道还要怎么疼他。
“有我呢,你用不着那种东西。”
“喔……”季庭屿尾巴都钻出来了,鹌鹑似的缩在他怀里。
贺灼捏住他的尾巴尖,慢慢向下揉,手掌温热而专制,一点点向下流连,抵达终点。
这是季庭屿身上最人迹罕至的地方,贺灼曾经作为第一个探险家冒然造访,他的足迹温柔而强势,如同精密度最高的仪器,却并不冰凉,只觉得小心翼翼。
他让冰川和雪水一齐融化,让季庭屿变得狼狈不堪,变成一只烂桃,在抗拒和痴迷中挣扎斡旋。
“哥我不……我好了……”
浑身发抖的猫咪再承受不住一丝爱抚。
窗外的月光流泄到浴缸上,汇聚成一弯新月,一道银桥,它薄薄地弓起,失控地颠晃,摇摇欲坠,在一波又一波热浪中跌撞。
贺灼关掉水,将他搂紧想要再进一步,一道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猛然响起,罗莎琳在外面说:“老大有任务!两小时后老虎滩酒会,需要你乔装。”
暧昧的氛围戛然而止。
两人四目相对,双双愣住。
“我操。”
贺灼抵着牙缝骂了句脏话。
季庭屿也非常尴尬。
他是舒服了,贺灼快憋炸了,手臂上的青筋都在一鼓一鼓地跳,火儿还是他挑起来的,他要是现在就走,那和杀人犯也没两样了。
“要不、要不你快点?我能留给你一个小时……”
贺灼嗤了一声,风度尽失:“你是太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你让我做完你还能去执行个屁的任务。”
季庭屿:“……”
那怪谁了?
他把脸揉得通红,两只小毛耳朵凑到一起晃了晃,抬头附到贺灼耳边羞赧至极地说了句什么,说完“嗖”一下缩回去。
贺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把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卧室,身上洗澡水滴滴答答,擦都不擦就往床上扔。
季庭屿弹起来,又被掐着脖子按回去。
贺灼在他脑后垫了个枕头,右手粗鲁地抓进猫咪的头发里,膝盖一寸寸移到他头顶,在他懵住的小脸上拍了一下。
哑声吐出一个字。
第44章 猫女郎
“唔……”昏暗的房间里响声不断,贺灼的闷哼混杂着季庭屿的噎呛。
一笼暖黄灯光投射在墙壁上,那上面有交缠的暗影,一横一竖,搭成坐标里的一二象限。
浅色的枕头上落了深色的星星点点,季庭屿的脸摞在上面,被挤压成一块皱巴巴的吐司片。
痛苦和欢愉在精神的殿堂内交替升腾,快要让他爱上这种窒息的快感。
这种事真的分人。
明明贺灼帮他做时那么游刃有余,可轮到他了却狼狈不堪,脸部被扭曲得毫无美感。
可贺灼却反复说着漂亮。
“好乖…宝宝……不丑…很漂亮……”
“小乖猫……喜欢你……”
他肉麻得季庭屿受不了,羞于看他。却又不想错过他脸上的表情,就只能从眼泪和口水中艰难地睁开眼。
一片模糊的视野中,他看到贺灼在自己上方,微仰着头,绷紧脖颈,淋漓大汗顺着喉结向下流淌,肋骨两侧的斜条状肌肉被手臂抻拉到极致,变成野兽大张的獠牙,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吞掉他,凶狠得让人惧怕。
可这头野兽却揉着他的脑袋,温柔地爱抚道:“好了,不要了,别哭了,不欺负你了。”
贺灼舍不得他流泪,就只能折磨自己,不顾快感即将冲顶,狠心将它打断。
可季庭屿却按住他的腿,不让他退离。
“我也想你舒服……”
小猫的嗓子哑得像破风箱,凝望着贺灼的眼神却那样依恋和炽热,将他的心一点点捂化。
身体里仿若有两股力量在撕咬。
一边想放纵自己爽个痛快,于是抓着季庭屿头发的右手用力到青筋一根根凸跳。
一边想温柔点不要伤到他,于是撑在墙壁上的左手紧紧握拳,指尖直往肉里掐。
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在无限堆叠的舒爽里失控,贺灼举着啤酒罐不停往嘴里灌酒。喝得很急,一大半酒顺着嘴角流出来,滴在季庭屿脖子上。
贺灼垂眸看着,眼神晦暗如一汪深潭。
他俯身吻他,将那些酒水全吻净。
再含一口滋味柔滑的香槟,嘴对嘴渡给他。
季庭屿就像刚溺水获救似的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细仃仃的肩膀抖得不像话。
贺灼怜惜地拥住他,强势地罩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亲吻、揉搓、抚摸他的头发、拍着他的背轻哄,像是不知道还能怎么疼他。
气氛实在太好,季庭屿把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享受着片刻温存,甚至想就这样阖上眼睡到天亮,一点都不想去执行什么狗屁任务。
“好烦,我不想起床……”
“那就不起,我替你做任务,你在家好好睡。”
“不行啊。”他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老虎滩都是大佬,规矩贼多,杀人不眨眼的,你一不小心把谁得罪了,我就只能守活寡了。”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领导罩着我。”
他把季庭屿从床上拉起来,小猫傲娇地抖抖耳朵:“这就要看你懂不懂事了,首先,你要背我起床。”
“遵命。”
狼护卫再次上线,向他献出自己的后背:“上来。”
小猫哼哼着爬上去。
“然后呢?”
“然后!背我去厕所,我都快憋炸了……”
贺灼噗嗤一声笑出来,握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转背为抱,像端小孩似的抱进厕所放到马桶上:“尿吧。”
季庭屿臊得满脸通红,疯狂蹬腿。
“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放是不可能放的,就这样上。
上完贺灼又抱他去洗澡,擦药,裹上浴袍,全程没让他的脚沾一下地。
季庭屿张开嘴巴照镜子,看到口腔里满是一块一块被弄破皮的细小伤口。上颌更是红了一大片,就像冰冻过的西瓜化了的颜色,殷红殷红的,比第一次接吻时还吓人。
张嘴发出两个声:“啊……啊……”
得,嗓子也哑了。
他没好气地撞了贺灼一下:“真是驴吧你!”
贺灼认错态度良好,倒好温水,拆出两片褐色的小药片给他:“我的错,先含两片喉糖。”
季庭屿最讨厌喉糖的中药味,但为了一会儿执行任务时能正常说话还是忍了,不然这公鸭嗓一张嘴,是个有性生活的都知道他被人干狠了。
吹完头发贺灼一看表,还有一小时,伸手拍拍他的屁股:“出去玩吧,我给你煮碗面。”
“嗯?煮面干嘛?”
一会儿就出发了,今晚肯定没得睡,抓紧时间休息啊。
“没事我不累,你晚饭都没吃一会儿又要去执行任务,哪顶的住,出去呆着吧,我很快就好。”
季庭屿心窝熨贴,奖励他一个亲亲。
“我男朋友可真贤惠。”
真贤惠的男朋友去厨房煮面了,季庭屿就坐在地毯上,把罗莎琳发来的任务内容仔细看了一遍,看完搁在一边,鼓捣小糖罐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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