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做到这点,那可就难了。
哪怕是画了一百多年阵法的蔡先生,也只能保证自己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画的阵法是恰到好处的。
院长看着他们,乐呵呵的:“这一届的学子,还挺有意思的。”
除了肖尧他们这边之外,院长还注意到了另外三个小团队。
其中一个就是墨墨和小郁两个孩子,一个智取,一个修为虽然不高,但是干脆利落。
无需其他人再掺和进来,他们俩就足够成为一支强大到足以和其他人抗衡的队伍。
原本还担心今年少年班少了两个名额,需不需要重新调配,这下看来,是完全不需要的。
另外的两支队伍,一支是黄衣少年带领的,一支是一个华服少年带领的。
两人风格都很像,都是锋芒毕露,像是利刃破空一样,破竹般向前进。
汹涌的异兽潮对他们来说,仿佛只是练习动作的大白菜。
第199章 和黑甲腾蛇对抗
秘境里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先生们的心理。
忽然涌动起来的异兽潮,让他们有一瞬间的慌张。
他们长那么大,也是第一次和身边同样没有经验的人组队。
现在,他们是主力,而不是躲在父辈身后,被半庇佑般训练的孩子了。
短暂的慌张之后,他们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法器,向着异兽而去。
墨墨拉着小郁的手臂,抬脚跃起,点在异兽背上借力,窜到了树枝上。
“是他们。”小郁看着异兽向前的方向,眯了眯眼。
应该说一句,果然是他们宗主吗?
明明来的时候,千叮嘱万叮嘱,他们一定要低调的。
呸,宗主又在骗人了。
不要脸。
“去吗?”墨墨看着异兽加速行进的方向。
小郁无论如何,都是泛着冷意的双眼眯了眯:“去,干嘛不去。”
有热闹做什么不看?
“走。”墨墨抓住她的手臂,直接选了一头异兽,骑了上去。
远,他累。
被选中的异兽嘶鸣一声,高高立起自己的前腿,想要把人弄下去,没成功。
一次不行,它也不死心,一直到处乱甩,想要把人给甩掉。
墨墨懒得和这异兽啰嗦,抬手把旁边和它长一样的异兽给隔空劈成两半。
意思是:看到没,这就是不乖乖配合的下场。
异兽马上就被震慑了,安静如鹌鹑。
墨墨满意地揣着手臂,闭上眼。
眯一会儿,免得待会儿见到他们家宗主之后,又要不得安宁了。
墨墨嚣张的姿态,吸引了不少学子的目光。
见到对方只是两个小孩子,他们脸色变了一瞬间。
毕竟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会比这样两个小豆丁还要差。
异兽闻到了黑甲腾蛇幼崽的味道,在向前冲去。
黑甲腾蛇也感受到了阵法被攻破,疯了一样,冲着撞着往回跑。
那动静,让附近的大地和山头,齐齐摇动起来。
肖尧他们站在洞穴里,都感觉头上那片地方,要塌下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额角淌着汗的百里无咎,才看向颜容与:“他这样能成功吗?”
颜容与瞄了一眼,点头:“能。但是时间不够。”
“多一点时间,百里兄就能成功了?”肖尧琢磨道,“那我们不喊他了。”
他决定不按百里无咎说的做,让他有充分的时间去契约。
至于黑甲腾蛇那边,他们看能不能躲过,要是实在不能,那就吸引火力,把黑甲腾蛇的仇恨值想办法拉过去。
“走?”肖尧朝颜容与伸出手。
颜容与应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放到肖尧的手心去。
他将肖尧给的毛毯和手炉都收了,揣着袖子等在洞口处。
黑甲腾蛇的嘶鸣声不断,山石从断层滚落下来,掉落寒潭,激起不少水花。
颜容与换了一身白衣,只在脑后和腰间绑了蓝色缎带;肖尧则是一身蓝衣,只在脑后和腰间绑了白色缎带。
旁人一看,就明白这俩是一对。
简直比手上的戒指,还要打眼一万分。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单薄,冷气暖气对撞之下的风,将他们的广袖鼓吹起来。
在洞口一站,总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怀远怕吗?”颜容与听着那动静,估计要不了半盏茶的时间,他们就要和黑甲腾蛇面对面对抗了。
“怕什么?”肖尧抬眼看滚落的山石。
颜容与的手,往袖子里面伸:“我们修为太低了。”
肖尧:“……”
这话就有点难接了。
“不怕。”肖尧维持自己的笑脸,“我们修为低下,对上它生产虚弱,还受伤了,那不是刚刚好?”
颜容与侧头,对着看过来的肖尧一笑:“那我们是谁也不占便宜了。”
“正是。”
肖尧说完这两个字。
黑甲腾蛇猩红的眼,血红的大嘴,就朝他们冲过来了。
肖尧伸手拦住颜容与的腰,甩着袖子,从风流动的轨迹里借力,往寒潭中露出来的钟乳石上落去。
他单脚踮着,成功落地。
黑甲腾蛇根本就不管他们,径直冲向洞口,攻击防护阵法。
防护阵法晃都没晃动。
黑甲腾蛇就更加生气了,垂下来的尾部,啪啪地打击着寒潭的水流。
水溅起来,像是两道瀑布升了起来。
肖尧:“……”
他看了一眼颜容与:“我们是不是低估了母亲的能量。”
要真是按着三才界的实力去对抗,他们会死的吧?
“那就只能智取了。”颜容与圈着肖尧的肩膀,抬眼看他,“布阵?”
“杀阵?还是困阵?”肖尧选择是给了出来,但是明显说“困”的时候,语气更重一点。
颜容与会意地笑道:“那自然是困阵了。”
肖尧点了点头:“我这边,你那边,布个椭圆的困阵,十五米和两百米?”
颜容与比了个手势,示意没问题。
肖尧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让颜容与自己飞到了另外一边。
他自己则是掏出;灵石磨成的手臂粗圆针,拉着尺绳,钉在了中心的位置。
尺绳的另一端,他丢给了颜容与。
颜容与接过之后,就握着绳子,开始度量距离,放下布阵的灵石圆针。
肖尧也是一样的。
虚镜前,一众先生看着肖尧的迷惑操作。
“他们这是在跳舞祈祷?”有研究文史的老师,突发奇想。
其他人:“……”
应该不至于。
“蔡老,您可知这是什么?他们说布阵,难道这就是布阵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还有人这样布阵的。
蔡老表示,他也没见过。
“蔡老啊,这椭圆困阵是什么?十五米和两百米又是什么东西?”
蔡老表示,他可能真的老了,不知道年轻人的玩意。
有古板一点的先生,忍不住黑着脸嘀咕:“旁门左道!”
院长看蔡老那怀疑人生,还不忘记奋笔疾书,记录下来的样子,都不好意思再给他的伤口再插一刀了。
这两孩子,也有意思。
秘境里。
不可避免要布阵的肖尧,已经是在权衡之下,选了最不出色的一种阵法了。
他没想到,自己与众不同的布阵手段,还是给各位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管是欣赏他的,还是不欣赏他的。
布阵的速度特意慢了下来。
此时的黑甲腾蛇,已经冲破了第一层防护阵。
相应地,它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把自己磕出来一脸鲜血。
嘶鸣声一直没断,刺耳得很。
肖尧有点同情被困在山洞,聚音入耳的百里无咎了。
他挥手,将灵力化成刀刃,砍在黑甲腾蛇脑后。
灵力和黑甲碰撞,发出一阵白橙交加的火花,四溅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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