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尝不是一种平均呢?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妈,我觉得S大挺好的,要不然就S大吧,我明天就去买书,在学校里还能盯着点小乖,防止他被欺骗感情。”
谢夫人没忍住,不太文雅地踹了他一脚——其它的动作甚至都没办法表现出她的心情。
“老二,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去给你大哥帮忙,他最近都要忙死了。”
“学习难道不是正事吗?”谢思之理直气壮地反问他。
谢夫人呵呵一声,从手提袋里下午刚考的饼干和小蛋糕拿出来,没继续理他。
“小乖,还有阿笃,你们饿不饿?”她这样问,没等少年回答,又自顾自地开口回答,“反正我知道你们二哥肯定不饿,不然也不至于闲得发慌。”
谢思之刚试图反驳说他们一个小时前用过飞机餐,拉着另外两个人一起沉沦,又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个把柄在他们手上,张了张嘴,再经历了一番情感和理智的艰难斗争后,无奈选择了隐忍。
他决定从今天起密切关注谢笃之的动向,假如对方动心或者恋爱,务必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用秘密制衡秘密。
至于幼弟这边——
谢思之突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对方和谁谈恋爱。
脾气太好的不行,强势的更加不行,而且现在的套路这么多,到时候受了情伤怎么办?
“我是真的想考S大,喜欢S大的氛围。”
谢思之说,面不改色地开始编理由,“或者去那边挂个名,当个荣誉校友也行,我应该也算是当代杰出青年画家吧,而且风格有一定代表性。”
谢夫人:......
“老二,明天开始你就和你爸爸一起去总部上班。”
她伸手拢了拢头发,温温柔柔地开口,没给二儿子任何开口反驳的机会,“就这么说定了,早上我让老大喊你。”
“不是,为什么是明天?”
谢思之抗议,“就算你要搞独/裁,也要给我一点时间缓冲,明天小乖要去学校报道,我要去陪他报道的。”
弟弟大学开学,哥哥没有理由不去的呀。
“他明天去学校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谢夫人莫名其妙,“你会铺床单?”
“还是说你会打扫卫生,叠衣服?”
谢思之被问住了。
他好像确实不会,最多就叠个被子。
家里有专门的阿姨负责打扫清洁,在外面住的时候,小区也有专门的家政服务。
“......但是我可以请人。”他底气不是很足。
“意思是当我不存在是吧?”谢夫人和颜悦色。
“哪里,我只是想帮您减轻负担。”谢思之嘴巴动得比脑子快,“而且小乖要带到学校去的东西那么多,可能还要领书,你总不能一个人拎吧?”
“就算让阿勤哥上去帮忙,那也最多只有四只手,多一个人肯定收拾得更快。”
“所以明天阿笃也一起去。”谢夫人说,还有点欣慰,“他明天刚好休假。”
旅游回来之后,养子终于懂劳逸结合了,按照这个进度,再过一段时间,开窍考虑关于感情的事情了也说不定。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不定老□□而是几个孩子里最先成家的那个。
“他放假就好好睡觉休息不行吗?妈,你怎么忍心让他放个假还在宿舍楼跑上跑下。”谢思之试图用道理感化。
“是我主动要帮忙的。”谢笃之半点情面都没有留。
“休假的时候给弟弟帮忙,不是很正常吗?”
他轻飘飘地反问。
谢思之被问住了,非但无法反驳,甚至还觉得挺有道理。
不对头。
——这不对头。
一不留神错失辩驳机会的青年痛定思痛,终于发现了隐约的违和感到底出自何处。
给弟弟帮忙倒没什么问题,但谢笃之居然会在工作日休假,假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但是阿笃,之前就开窍了x
走了,明天晚上见,每天日更9000的话,感觉我这个月月底可以完结,为了完结开新坑——!
第62章
S大的本科宿舍是标准四人间, 独卫,但热水需要在每层楼固定的热水点用校园卡现打。
哪怕谢夫人不知道强调了多少遍“你过来反而添乱”, 早上报道的时候, 谢思之还是顽强地翘班自己从公司打车过来了。
他站在校门口守株待兔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实在忍不住发消息问李珩他们怎么还没有来报道,李珩告诉他他们已经在宿舍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等错了门, 让人好气又可怜。
最终, 他被分配了去学校图书馆前的那个大广场排队报道, 领取校园卡的任务。
桌子和床板上的积灰太多,谢夫人认为冷水擦不干净。
她这样说的时候还带着橡胶手套, 抹布上脏水一滴一滴往下流, “要是你的室友在就好了,可以问他们先借着卡用一下。”
桌子还好,还算整洁。
最主要的是床板,不擦干净, 再用干毛巾把上面的水吸掉, 垫在下面的被子和床单根本没有办法铺。
虽然为了防止床板硌人, 她还专门带了一床尺寸合适,材质类似瑜伽垫的垫子准备放在最下面那层,就算真的还有灰尘也不会真的弄脏被子, 她还是会感觉不舒服。
毕竟没什么意外的话这张床还要睡四年, 肯定收拾得越整洁越好。
“可能是去吃饭, 或者是去领书了。”李珩也不确定。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最后一天,他还以为自己会是来得最晚的那个, 也做好了床铺位置比较糟糕的准备, 没想到宿舍除了他之外, 还有另一个人也没报道,就选了右边的那张。
虽然同样不靠窗,但右手边的那张床明显不会一开门就正正好撞入眼帘,会更让人有隐私感一点。
他试图趁谢夫人不注意,把她手里的抹布悄悄抢过来,被谢夫人当场逮到了。
“阿笃,看着点你弟弟。”谢夫人叮嘱正一板一眼铺着桌布,帮忙布置台灯等系列物件的谢笃之,“别让他把衣服弄脏了。”
谢笃之回答了个“好”字,把少年朝自己那边拉了拉,“要加锁吗?”
他问的是抽屉——或许还有衣柜。
“......应该不用吧?”李珩以前住宿的时候,抽屉和柜子从来都没有锁过,“都是舍友,而且出去肯定锁门。”
“还是锁上更保险,我看你的舍友都锁了。”谢夫人给半天没见人影的谢思之打电话,“......好像现在大学宿舍失窃案件也不少,万一电脑被偷了怎么办?”
钱是小事,关键是里面可能有重要数据——比如幼子拍的那些照片,剪了一半的视频之类的。
以后可能还有作业。
“图书馆下面的小卖部应该可以买到,那我晚点过去买。”
上下衣柜两个,抽屉三个,他感觉自己出门光是钥匙就要满满挂上一串。
“中午我让人送过来。”谢笃之看了眼时间,让李珩把手机给自己。
李珩乖乖把屏幕解锁,然后把手机递过去,提醒:“三哥,打电话的要用第二张卡。”
然而谢笃之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给谁打电话,而是在屏幕上接连点了不少下,大约一分多钟后,重新把手机还给了他。
少年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多了个应用软件。
“公司的新产品。”谢笃之说,“扫描到电子锁之后,直接认证连接。”
李珩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大概弄懂了这个软件的具体作用。
物品上锁之后,他需要使用提前录好的指纹或者使用动态口令解锁,且实时联网,接入官方系统,一但配套的电子指纹锁检测到暴力痕迹,在发出电流的同时,还会自动发送坐标,以最快的速度联系警方。
可以说是十分安全了。
谢夫人夸他考虑得周到的同时,又给谢思之打了好几个电话,依旧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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