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看一会儿,白景灼就再次钻进他的怀里,还很不老实地想要也将他的扣子解开。
衣服确实很碍事,白皎将白景灼抱起来,放到浴缸的边沿坐着,揽住白景灼的腰,看他笨手笨脚地解。
还挺有意思。
“皎皎……”
白景灼坐得不太稳,抓住他衣服的手用力,“还好,还好,你没有……”
“没有什么?”白皎决定帮他一把,自己全部解掉。
“没有被下药,”白景灼闭上眼,脸贴着白皎结实的肩,“好难受。”
“我不会被下药,没有你那么笨……”
温热的吻落在白皎的脖颈,将他打的措手不及,呼吸急促了几分。
不寻常。
非常不寻常。
白皎任由白景灼的吻摸索着,体验这种怪异的感觉和身上的变化,直到白景灼吻上他的唇。
这是白皎第一次与人亲吻。
怎么说呢?
感觉像是被一个小型猫科动物舔了嘴巴,白景灼着实没什么章法。
白皎被舔得心痒,张开唇给予了回应。
他学东西很快,在一分钟后便掌握技巧,按住白景灼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大概是药物还残留,白皎将白景灼吻得快要喘不上气时,身体的热度也在攀升,叫嚣着夺取更多。
他微微撤开些,盯着白景灼意乱神迷的满面潮红,轻笑了声,“记得换气啊,哥哥。”
这声哥哥听得白景灼一愣,找回了几分神智。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白景灼不可置信,可下一秒白皎又吻了上来,更加熟练,更加强势,掌握了一切的主导权,却又像是在逗弄他一般,有来有回地令他追逐。
白皎将接吻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可白景灼太过逆来顺受,白皎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将一切都变成自己的主场。
他很喜欢这种亲密的接触,喜欢白景灼对他的纵容,就好像已经将白景灼完完整整掌控。
但还没完。
药效愈发猛烈,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让白景灼的身体不听使唤。
白皎这才发现,其实自己还有新奇的东西没有去体验,在白景灼身上,还有更多的城池等着他掠夺。
白皎还牢牢记得着那句“欲望与爱的温床”,快速将白景灼洗干净抱了出去。
白景灼的意识浮浮沉沉,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的是不能让事情再朝着不可控的事情发生了,可行为完全不由他。
他贪恋白皎身上的气味、温度,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干什么,直到有冰凉的液体激得他一哆嗦。
白景灼迷迷瞪瞪地低头看过去,给他直接吓清醒了。
“等等,皎皎……”
“怎么了?”
白皎按照教程,给他的礼物由外到里一点点涂上营养液,还给自己也涂了一些,避免等会将礼物破坏掉。
动作细心温柔,做得周到又全面。
“停,停……”
白景灼承认这一幕很让人心动……但白皎给他冲击太大了。
“不要,”白皎想也不想就拒绝,挑眉问:“你不热了?”
热,怎么不热,白景灼觉得自己都快热死了。
但是他不想真死啊!
“皎皎,你听我说,我觉得不对劲,我们是兄弟,兄弟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不可以的,所以你放开我,我觉得我自己用手就能解决。”白景灼紧张起来,语速都变快不少。
“我在帮你解药,是在救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这……不是救,会死人的!”
太!大!了!
虽然白景灼没见过别人的,自己也还算不错,但怎么会有人这么……
“不会的,我早就做好攻略了。”
白皎想到刚才亲吻时,白景灼很安静,便俯身亲了亲白景灼的嘴唇。
果不其然,白景灼又开始晕乎了,毫无抵抗之力。
等等……白皎说什么?
他早就做好攻略了?
*
白皎垂眸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敛下眸底汹涌的情绪。
此时他们已经转移阵地,结束后白皎就将人抱回二楼的房间,重新洗干净。
看着白景灼身上那些被他留下的暧昧痕迹,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完全占有,打下烙印,将白景灼彻彻底底变成他的所有物。
白皎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昨晚是他的第一次失控,克制不住地索取,在白景灼的妥协和纵容里,成功将人折腾晕过去。
这种失控对白皎来说并不危险,毕竟他相信自己有绝对的实力让白景灼完全属于自己,只是对白景灼的探究欲更强了些。
他捏了捏白景灼的脸,现在又多了一项选择。
低头轻咬住白景灼的嘴唇,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觉得还是醒着的白景灼更有意思。
“唔……”
白景灼吃痛苏醒,对上双漂亮澄澈的眸子,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房间里亮着一盏光线暖黄的小夜灯,显然时间已经悄然进入夜晚。
混沌的思绪逐渐明晰,昨晚的记忆回笼,在白景灼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白皎见他醒了,微微撤开身,饶有兴致地观察白景灼的反应。
“哥哥,怎么一醒来就发呆?”
白景灼听出几分暧昧缱绻,脸颊变得红润起来,嗫嚅着喊白皎,“皎皎……”
他们……他们居然做了那样的事情。
那药力竟如此可怕!
想到昨晚开始时他的抗拒,到痴缠着白皎不放,再到最后的哭泣求饶,白景灼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完了。
他现在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最好谁也找不着。
“嗯?”白皎抱着他轻哼。
“等等……”白景灼察觉到什么,也顾不得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慌乱按住白皎的嘴,“皎皎,真的,真的不行了,我的药已经解了。”
“真的吗?”白皎摇头挣脱开他的手,抓住机会,问:“你确定?”
昨晚白景灼的分明吐了数遍,现如今却在白皎的手上再次精神起来。
白景灼慌乱想要后退,浑身的器官也随之一同苏醒,酸软得动都动不了。
“真的,真的不行。”白景灼只觉得自己腰和腿都废了,放软了语调又带着些许祈求。
“那你需要锻炼身体了。”白皎只是想逗逗他,没打算真的拿他怎么样。
毕竟他们的身体素质不同,有着天差地别。
“我,我困。”
白景灼转头埋入枕头里,企图逃避一切现实,脸烫得不像话。
白皎昨晚确实如他所说,没有让他伤着,甚至是……让他很舒服。
“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起床吃饭。”
白皎才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直接带着毛毯一块将人抱起来。
白景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而且□□了一整晚。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却仍旧不好意思。
“皎皎,我,我穿个衣服。”
“已经叫人送过来了,去小客厅吃。”
言外之意是根本不用穿衣服。
白皎觉得穿衣服完全是多此一举。
他完全无法理解白景灼的羞耻心,觉得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该看的都看了,没什么不该看的,做得看得也非常理直气壮。
“可是你都穿好了。”
“嗯。”白皎敷衍回答。
“我也想穿。”白景灼窝在他怀里生怕掉下去,一动也不敢动。
“那你去穿吧,不过要把毯子还给我。”白皎已经将他放在了餐桌前。
“……”
白景灼默默裹住了毯子,“还是先吃饭吧。”
裹着毯子吃饭,总比光着去穿衣服强。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白皎这么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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