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其实更想要一个吻。
朝灼在客厅里没有看见白皎,但注意到了书房门缝里散发出刺眼的银光,很显然是白皎正在使用自己的异能。
“皎皎,你睡了吗?”朝灼敲着门,小声问。
这个问题若是白皎听见,肯定会觉得他在讲废话。
睡着了怎么使用异能?很快朝灼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皎皎,你在练习异能吗?”
“皎皎,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宵夜?”
“皎皎......”
重物砸在门板上的响声传来,白皎丢东西的本意是让朝灼赶紧走,可惜朝灼将这误当成了白皎的求救。
“皎皎,你怎么了?皎皎你是不是出事了?别吓我!皎皎!”
朝灼打算采取暴力的方法将门撞开,可是害怕将门撞开后,门会砸到白皎。
他只能动用自己的异能将门烧了,并及时将自己的火焰收回。
当门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他也没有看清书房里面的场景,整个屋子都被各种各样的玩偶填充。
“皎皎,皎皎,你在哪?”
朝灼一脸懵,只觉得这些玩偶熟悉,却没有记起来,一个劲试图往里钻。
没钻多久他就被一片冰冰凉凉的透明墙给挡住了,怎么都钻不进去。
作为一个Alpha,朝灼忽然就反应过来白皎这是在筑巢。
筑巢是有心爱之人的Alpha在易感期发作时才会有的行为,所以这些东西都是......
“朝灼......”
“灼灼......”
满满当当的玩偶退至两边,开辟出一条道路。
朝灼终于看清了里面的画面,白皎被光柱形成的光链锁住,眼睛上还覆着一条光带,就像是被囚禁中的人。
“皎皎!”
朝灼不敢攻击这道屏障,害怕给白皎带来伤害。
白皎似乎听见了他的呼唤,缓缓转过身来,“朝灼?”
他的嗓音很是沙哑,像是受尽了酷刑的折磨。
“是我,皎皎,你把这道光障去掉好不好?”
“皎皎,你把光障去掉,我带你去医院,我给你打抑制剂,你一个人熬久了,会生病的。”
易感期的Alpha有多么危险,朝灼不是不知道,可他没办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任白皎不管。
朝灼的话音刚落,他腰间多了一条犹如触手般的银光,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穿过了光障,朝着白皎的方向飞去。
白皎无法拒绝朝灼的要求,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朝灼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没有理智的时候,他对于朝灼的服从竟达到了这种地步。
“皎皎,你把这些链子解开,把异能收起来。”朝灼对待这样的白皎无从下手。
他自己就是熬过太多易感期,经历了太多血腥暴力导致的精神躁乱症,他害怕白皎也得这种病。
此时的白皎强撑着一丝理智,朝灼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却无时无刻不在啃食他的思维,试图让他变成一个只知道交缠的野兽。
“你出去。”
白皎说出这样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朝灼靠近。
他的脑子里一直叫嚣着标记,狠狠地完成终身标记,把面前的Alpha变成属于自己的Omega,从此以后只要他释放信息素,朝灼就必须向他臣服,拒绝不了任何要求,任他宰割。
这些想法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大到他几乎抵抗不住。
“皎皎,你把异能收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我,我,给你......”
朝灼实在说不出给白皎找一个Omega的话,只能在心里祈祷医生能有别的办法,除非实在不行......
“你走!”白皎怒吼一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花瓣似的漂亮嘴唇很快溢出了血,更加浓郁的莲花香味将朝灼迷得头昏脑胀。
他腿一软,差点没站住,下意识抱住了白皎,吻上去舔掉那些含着香味的血液。
更多的信息素分泌出来,开始瓦解他们的理智。
白皎没克制住张开了嘴,与朝灼唇舌痴缠,直到朝灼快要呼吸不上来,抱住白皎。
他的腺体也就这样暴露在白皎的嘴边,散发着极强的诱惑力。
“皎皎......”朝灼脸色红得像是蒸熟的虾,嗫嚅着想到了刚才白皎给他做得临时标记,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你,你标记我吧,标记我好不好?我可以缓解你的易感期吗?”
他能感受到白皎喜欢他的信息素,否则不可能一点排斥反应都没有,还亲他。
如果他的信息素能够帮助白皎渡过易感期,那就不需要什么Omega了,这也是朝灼的私心。
白皎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给方一惟打电话,问他,他有经验......”
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再怎么样,那两个人也该结束了。
朝灼作为一个暗恋白皎几年的人,自然知道方一惟是白皎的朋友,对方是一个Alpha,还同样有一个Alpha恋人。
朝灼还因此羡慕过方一惟许久,想方设法弄到了联系方式,想要从对方的口中了解更多关于白皎的信息。
可惜对方当时和白皎一样高冷,不爱搭理人,后来那个名叫谢绪宁的军部上将重现后,又变得热情起来,给他发了一大堆关于白皎的事情,并且祝福他和白皎。
朝灼不知道这次对方会不会理他,还是发了一条消息询问,那边很快就有了回复。
朝灼只是看了一眼,见可以进行标记,对后面说被标记的那一方可能会Omega,并且寿命会大大缩短毫不在意。
他收起光脑,认真地对白皎说:“他说可以进行标记,没有任何问题,皎皎,你标记我吧。”
就算是会变成Omega怎么样,就算是寿命会大大缩短又怎么样?他的命都是白皎救回来的,更何况他深爱着白皎,不愿意让白皎碰别人。
现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摆在朝灼面前,朝灼绝对不会放过,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只要能和白皎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白皎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耐着身体的难受,迟疑着没有动作。
“你给我看他发了什么。”
“不用看了,你不难受吗?”朝灼心虚地抱紧了白皎,将自己后脖颈送到白皎的嘴边,“皎皎,我对你没有吸引力吗?你不想标记我吗?”
说着说着,他有些莫名的委屈,“还是说你想要一个Omega,嫌弃我是一个Alpha?”
这些无理取闹的话说完,朝灼自己都愣了。
他觉得这套话术很熟悉,说得太过自然,完全是下意识这样说,撒娇做作,想让白皎哄他听他的,可完全不符合他的说话风格。
“当然不是,”白皎已经相当习惯,从善如流道:“你对我很有吸引力,我想标记你,但我现在被锁住了,易感期过去才会解开,我爱你,永远不会嫌弃你。”
“宝宝,你先出去,等我易感期过了,我们就去结婚,好不好?”
倒不是他不想看光脑,而是之前他设置了易感期防打扰模式,现在光脑已经自动死机了,等到易感期过去才会解开。
没想到以前为了防止别人骚扰的设置,现在防住了他自己。
白皎就没有哪一次易感期有这么难熬过,他甚至后悔让朝灼留宿。
以前的易感期来临,顶多就是身体燥热一点,无法接触外人的信息素,甚至可以保持理智,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一天书。
“不好。”朝灼承认自己被白皎的一番话哄得心花怒放,但他绝对不会放任白皎不管。
也是因为这些话,他不再觉得白皎像以前那样遥不可及,反而再次将这些当成了一场梦,可以任他胆大妄为。
“你再叫我,叫我灼灼,叫我宝宝。”朝灼红着耳朵提出自己的要求。
白皎的声音好听,喊得好听,他还想再听。
“......宝宝,灼灼,你先出去。”
“不行,太敷衍了,你重新叫。”朝灼的胆子更大了。
现在的白皎什么都做不了,被光链锁着,除了说话亲吻,失去了其他主动权。
信息素的吸引增长了他内心更加孟浪的想法,也滋养出一些邪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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