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格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旁边用老式座机吩咐家里的女佣多送一份早餐。
白皎作为一个成年男性,没和恋人在一起前也有欲望,不过很浅薄,只是一些正常的生理现象,在一起之后恋人会用身体帮他解决。
这还是白皎第一次自己动手,埋在被子里尝试一会儿,他睡着了。
发现自家宿主睡着的886:【……】
886觉得不对劲,飞速查询自家宿主的各项数据,这不查不得了,一查吓一跳,世界规则居然偷偷削弱它家宿主!
仰格灼见被子里没了动静,觉得疑惑地上前查看,也发现白皎睡着。
他不理解怎么干这种事也能睡着,帮白皎擦干净手,发现还站着的小白皎,眼底透露出一丝无奈。
仰格灼把白皎抱起来,手动帮他解决了。
……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把我召出来?”
白皎坐在一片空旷虚无之中,面前是一团犹如毛线缠绕的东西。
那东西并未回答他,只不过缠绕得更加起劲,好半天才说道:“抱歉,弄错了,我想找仰格灼的。”
白皎将它提起来,狠狠揍了一顿。
脑残世界规则,肯定是又想给仰格灼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加固人设,这种没有具体框架的世界就是麻烦。
仰格灼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世界规则整出来的,这家伙不仅不知道反省,还想继续给仰格灼洗脑。
*
再睁开眼,白皎就发现自己被仰格灼握着,对方的动作很温柔,不像是在帮忙,更像是帮倒忙。
“用腿吧。”
白皎按住了他的手,侧头时脸颊扫到软软的一片,“这个也可以。”
第87章 典狱长的幸福生活 5
仰格灼好心帮忙,却感受到了白皎的怒火,虽然这个怒火不是冲他来的,但白皎明显打算发泄在他的身上。
“你选哪一个?”
白皎压身将他覆住,手按在他的身前,腿已经被狠狠压制住。
“哪一个都不选。”
“那就是哪一个都选,”白皎扶住他的腰,漫不经心道:“典狱长大人不是要拷问我关羽昨晚的问题,现在问什么我都答,不过前提你问得出来。”
白皎的话音刚落,奢华厚重的金丝窗帘便随着床铺摇动起来。
外面的风又大又急,让窗帘摇动的幅度越发大。
仰格灼想要关窗,却被白皎牢牢控制住,半点都动弹不得。
“D502……”
“白皎……”
他的每一个后续,都被狂风制止,最终只能呢喃出白皎的名字。
“我还是喜欢听你喊皎皎,这样显得亲昵一点。”白皎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像是在威胁。
仰格灼听到这个声音便有些心动的感觉,可刚张开嘴,就被白皎的手指抓住了舌头,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闭嘴。
“哥哥,刚才为什么要打我?”白皎习惯性带上这个称呼,冷淡的语调被仰格灼脑补出一丝委屈。
仰格灼发现自己对待白皎太过心软了些,就像是被下了巫蛊之术,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比如此时,他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没办法反抗,更是舍不得动白皎一根手指头。
“没,没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口水难以克制下淌。
典狱长大人除了童年时的悲惨经历,在掌权后就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你打我了,还老是威胁我,大半夜将我吵醒,不让我做别人,也不给我做。”
白皎控诉着典狱长大人的无情和残酷,报复得更加猛烈。
这一桩桩一件件属实称不上罪行,可被白皎如此颠倒黑白地讲出来,仰格灼却是无法反驳。
他内心对白皎起了别样的心思。
大抵是被监狱里的风气影响,一直洁身自好的典狱长大人也有了欺负罪犯的想法。
“你看,你都反驳不了。”白皎故作生气地咬住仰格灼的耳朵,将人翻了个面。
仰格灼身前的衣衫早已凌乱不看,睡衣单薄的材料在阳光下略微通透。
白皎直接撕开,扣子崩掉了好几颗,落在柔软的床铺上、休息室的地毯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哥哥,用这里吧。”白皎按在他的身前,倾身靠近。
看着干干净净的白皎,仰格灼咽了咽口水,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得不说,他现在很愉悦,无论是思绪还是身体,这其中还参杂着其他复杂的因素,他不愿意给白皎做,确实应该对白皎负责。
“……怎么做?”
“不知道。”白皎也没有做过。
不过凭着感觉,他更贴近了些,“也许你应该低头。”
仰格灼按照他说得微微低头,手被白皎抓住,扶住自己的两侧。
他抓住了白皎,不至于完全抓住,但也大差不差。
“真聪明。”白皎夸赞道。
面对居高临下的白皎,仰格灼有种自己被当小孩子哄的感觉,居然还有点……开心。
“不过头还是要更低一点。”白皎说着,压住了仰格灼的脑袋。
“唔……”
*
仰格灼的身体素质很好,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被白皎折腾得双腿打颤,嘴角开裂,就连身前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白皎抱着他去洗了澡,用完早餐,又将他抱回床上,懒散地说自己要午睡,然后咬着他的身前,垂眼盯着泛红的地方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
白皎在思索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吃了他。
这个世界的恋人格外好吃,哪里都很新鲜,白皎心中起码有九成九的满意,还差一点,是因为仰格灼不愿意给他吃。
仰格灼作为秘鲁州的州长,也作为秘鲁监狱的典狱长,自然非常忙碌。
他马上要开始准备联邦的总统竞选,等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可现在看着在这里怀里像小孩一样吃奶的模样,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劲去干正事。
如果白皎真的是其他州派来的卧底,那么对方使用的一定是东方的美男计,像是仰格灼听说过的诗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下午要去开会。”仰格灼没忍住摸了摸白皎的脸。
白皎没搭理他,继续自己的娱乐项目。
监狱里本就无聊,好不容易找到了乐子,他才不会放过一分一毫的时间。
“所以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丁尼生会出现在你的牢房,为什么会有不应该出现在监狱里的玩具,他又为什么会跟被下了药一样神志不清,一直说是你在做他?”
想到今早狱警给他呈上来丁尼生的供词,仰格灼的眸底一片阴郁之色。
白皎终于舍得松口了,“你不是已经调查完了吗?昨晚你一直把我的头挤着睡觉,我到底有没有干,你不知道?”
他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让仰格灼的语气不自觉软和下来。
“我只是在询问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就是,你的狱警不守规矩,将他放到了我的房间,然后他求我做他,我不愿意,于是他开始自己做自己,还吵我睡觉。”白皎模糊掉886的存在,说了个大概。
“你什么都没有对他做?”
“那就做了吧,是我做的他,这样总行了?”
白皎背过身去不搭理他了。
仰格灼居然不信任他,虽然这个世界他们没有感情基础,但白皎还是觉得仰格灼的质问完全是无理行为。
他可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恋人以外的人施加过正眼。
反倒是仰格灼,一直在散发自己无处不在的优越感。
“皎皎,我不是怀疑你跟他做了,”仰格灼下意识抱住他的腰解释道:“狱医怀疑丁尼生是中了某种药物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但是并未从他身上检测出药物的成分。”
“就不能是他梦游?”
白皎一句反问让仰格灼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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