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吉尔叔叔,下午好,这次我是以晚辈的身份拜访您。”仰格灼礼貌道。
白吉尔见他如此恭敬,满脸的惊疑不定。
“我儿子怎么在你那里?”
白皎隐瞒了自己的行踪,知情人很少。
“爸爸,我是准备来帮你将仰格灼州长弄下台的,不过失败了。”白皎干脆坦言道。
他的直白令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男人都很震惊。
白吉尔反应过来,气得吹胡子瞪眼,“仰格灼,你要开出什么条件才能放了我儿子?”
“叔叔你误会了,我不会放了白皎,不,我的意思是,他回不去。”
仰格灼越说,白吉尔的脸色愈发阴沉。
“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才过去几天,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他不过是小孩子胡闹而已,你还当真了?仰格灼,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难不成还跟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计较?”
这番话换在别人身上听起来也许很不讲理,毕竟十八岁已经成年,到了承担责任的时候,但放在白皎身上,无论是被维护的白皎本人,还是被斥责的仰格灼,都没有意见。
“当然不是,白吉尔叔叔,您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多伦比州不允许同性恋婚姻的存在,如果皎皎回去一定会被当成罪犯被抓起来。”仰格灼顿了顿,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关键信息。
他牵起白皎的手,认真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并且打算结婚,希望您到时候能来秘鲁参加我们的婚礼。”
白吉尔觉得自己刚才耳朵出了问题,可看向自家儿子被乖乖牵着没有半点反抗的模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仰格灼具体在说什么。
“你竞选有什么阴招冲我来,居然对我的儿子下手,威胁他跟你在一起?仰格灼,你真是个畜牲!”白吉尔勃然大怒,坚决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自愿跟仰格灼这个家伙在一起。
“爸爸,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白皎牵着仰格灼的手在镜头前晃了晃。
“你要是被强迫的就眨眨眼,别害怕,爸爸一定会来救你!”白吉尔急得都要上火了,当着仰格灼的面便开始打电话找人。
“爸爸,以我的身手,怎么可能被强迫?”
白皎能理解白吉尔护子心切,决定拿出一点实际的证明。
“爸爸,你看。”白皎直接当着白吉尔的面亲上仰格灼的嘴唇。
白吉尔气得捂住心脏,直接晕过去了,旁边传来秘书尖锐的嗓音,疯狂呼叫家庭医生上门。
白皎:“……”
【宿主,看来原主真的要来找你了。】
白皎难得有心思扮演一回话多的儿子,居然就这么把白吉尔气晕了。
仰格灼也慌了,“皎皎你别急,我知道一个很有名的医生,来自华国,近日在多伦比开学术交流会,现在立马为您联系。”
以前开大会的时候,白吉尔站上桌子跳骂他都好端端的,怎么现在看见他和白皎亲个嘴就气晕了?
“没事,他装的,想骗我回去。”白皎安抚地拍了拍仰格灼的手。
原主以前叛逆的时候,白吉尔就喜欢弄这一招,一开始原主还会上当,后来自学了医术,会先观察再选择上不上当。
狼来了的故事谁都懂,但原主到底是真的爱戴自己的家人,白皎继承了他的身份,也会帮助他的家人,金钱、财富、社会地位,只要不干扰他谈恋爱,什么都可以给。
白吉尔闻言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皎皎!你是真的被他迷住了!”
“爸,我都说了,我们是真心相爱,”白皎抱住仰格灼,“没有被威胁,事实就是我们一见钟情,并打算快速结婚。”
“你以前谈过女朋友,怎么可能喜欢男人?”白吉尔还是难以置信。
事实上这换成谁都会觉得愤怒、不可思议。
好端端的儿子对死对头一见钟情了,短短几天就要结婚,跟被下了巫术一样。
“我没有谈过,那是学校里的谣言。”
白皎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这件事,向仰格灼解释道:“我只是打篮球的时候,球飞出去差点打到她,道了个歉就被起哄的人传了谣言。”
仰格灼目光阴沉了瞬,“传谣言的人真该死。”
必须杀了!
白皎看出他的心思,没忍住弯了弯嘴角,又凑上去亲了亲他。
他们恩爱的场面容不下旁人,白吉尔再次晕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
白皎配合地喊了声,“爸!”
一场闹剧在白吉尔晕过去后落下帷幕,白皎本打算和仰格灼好好温存一会儿,仰格灼却接到了来自秘书的电话。
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
白皎这批新人里,不止有一个卧底。
“不在这批新的罪犯里,这是一条假消息。”白皎断定道。
虽然不在意其他人,但对于特殊人群他还是相当敏锐的。
除了原主没有人会想到伪装成犯人进这所监狱。
“皎皎,你知道?”仰格灼亲昵地抱住白皎的腰,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一个大宝贝。
他是真的要感谢白吉尔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以后一定在会议上对白吉尔好点,不再把人气到蹦会议桌上跳霹雳舞了。
“有察觉到不对,但当时觉得不成威胁,没有关注。”
【宿主,你说的那个人,是给你递纸条的人。】
“双面卧底?”
【对!他假装成原主这一边,获得原主的信任利用原主,其实他是现任总统派来的人。】
“我知道了,我下午还是需要出去一躺,你带人埋伏起来。”白皎捏住仰格灼的手。
“那狱警不是你们的人吗?你的人就是我的人,可以放一码。”仰格灼宽容道:“秘书说的并不是他。”
“不是,你听我的。”
“好,都听你的。”
*
白皎中午跟其他罪犯们一起在食堂吃的饭,里面的伙食被仰格灼改善了,白皎的那一份更是偷偷加了不少好东西。
介于白皎一打三十七的战绩,没有人敢主动上前招惹,所以白皎吃饭吃得格外安生。
丁尼生近期在关禁闭,也没有办法对他进行骚扰。
看起来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除了屁颠屁颠凑上来的莫尔斯。
白皎身上有监听器,让仰格灼时时刻刻都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就当白皎走近图书馆的那一刻,莫尔斯反手关上了门。
“干什么?”
若不是图书馆的门锁不上,白皎觉得他一定会毫不犹豫上锁。
“没想到你真的有点本事……”莫尔斯这次没有坐到白皎的对面,而是走到他的旁边。
白皎没有感受到威胁,不明所以。
没一会儿,就见莫尔斯转过身,然后手放在腰带上,显然是一个要脱裤子的动作。
“我昨天被侵犯了。”
“我不想看,”白皎冷漠道:“穿好你的裤子,给我看我就杀了你。”
莫尔斯脱裤子的手一顿,委屈道:“你怎么这么无情?好歹我们当了两天的同事。”
“你跟他们当了这么久的狱友,不也被侵犯了?”
在监狱里,这都不算是事。
白皎觉得莫尔斯应该不单单是想给他看自己被侵犯的痕迹这么简单,不过谁被侵犯了还单独给另一个人看侵犯的痕迹,这才奇怪。
“你罩着我吧,我自愿给你上,”莫尔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昨天已经都洗干净了。”
反正都是被人强,莫尔斯觉得自己还不如选一个长得好看还实力强的靠山。
面前的白皎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莫尔斯就在幻想白皎要是个女人该有多好,现在不用幻想了,白皎十个男人,他也愿意被白皎做。
白皎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仰格灼生气的样子了。
“罩着你可以,上你就算了,”白皎不想被过多纠缠,“不过你自己也需要学怎么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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