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恋爱脑要是爱上的是一个渣男,大概是世界级灾难。
白皎自诩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但确实也不是个会玩弄感情的人渣。
“改了就好。”
仰格灼对于自己的恋人是杀人犯这件事,坦然接受了。
一旁的戴维德目瞪口呆,拽着秃头医生的手,压低了声音也掩藏不住恐慌和震惊,“爸爸,你听见没,他就是个杀人犯!”
秃头医生表示自己听到了,但那又怎么样,人家仰格灼都没什么意见,他们凑什么热闹。
“你别管了,我们赶紧走。”秃头医生拽着他往外走。
戴维德死死地抓着门框不松手,“不行,我一定要保护仰格灼先生!”
“我看你真是脑子坏了。”秃头医生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救了,打算自己收拾东西跑了。
“还没改完。”白皎冷不丁落下一句,目光转移到戴维德的身上。
戴维德遍体生寒,惊骇得说不出话,就像是哑巴了一样。
他在白皎的眼睛里感受到杀气。
白皎摸了一下口袋,像是要掏枪,戴维德连滚带爬地跑出病房,惹得他嗤笑了声。
“我带了我们的结婚证。”白皎拿出用袋子包裹好的结婚证,这大概是他身上唯一干燥的东西了。
“你居然随身带这个?”仰格灼惊醒不已,接过结婚证左看看右看看,喜欢得不得了。
“你让我保管好,我就随身保管了。”
“你真好!”
“嗯,你看我是不是保管得很好?”
“很好!”仰格灼没忍住又抱着白皎亲起来,手里还紧紧地捏着他们的结婚证。
上面的照片彰显着他们的幸福,能看出他们的感情很好,两个人都带着笑。
没出五分钟,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栋房子显然是一个小诊所,镇子里唯一的医院。
仰格灼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就好像是在确认白皎的真实性。
“你现在是病患,”白皎按住他作乱的手,“而且保镖也要来了。”
仰格灼的手顿了顿,答道:“我知道。”
说完就继续。
“……想在这里做?”白皎眸色微沉,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大抵是刚才做检查的缘故,仰格灼的衣领本就没有扣好,现在这样一番操作,全都散落了。
身前贴着白皎,看上去格外瑟琴。
“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的?”仰格灼蠢蠢欲动,“我觉得我需要一点熟悉的事情,帮助我找回记忆。”
失忆了还和以前一样爱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第92章 典狱长的幸福生活 10
白皎当然愿意帮助自己的恋人恢复记忆,最好是连带着以前的记忆一起恢复过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就像是世界规则在宣誓自己阴谋失败的愤怒。
诊所内的病床随着风雨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白皎到底没有做得太过分,看在仰格灼是个病号的份上饶了他。
然而一次过去,仰格灼就累得睡着了,像一只安安静静的大猫,窝在白皎的怀里。
保镖来的时候,他也没有醒,不过有药剂的帮助,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正在飞速复原。
“嘘。”白皎朝着保镖们比了个手势,抱着仰格灼在保镖的互送下钻进了车里。
离开前,他给在这栋房子客厅的桌上留下了一大笔钱,当作这父子俩救了仰格灼的报答。
戴维德虽然行径鬼畜且离谱,但到底他们救了仰格灼,带回来好好疗伤,白皎又不是什么白眼狼,当然要感谢他们照顾好了自己的恋人。
由于仰格灼失忆,白皎最终还是决定陪着仰格灼去参加各个州演讲。
路上仰格灼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白皎脱了上衣,正在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没忍住在白皎的腹肌上摸了摸。
“皎皎,我们这是去哪?回家吗!”
他枕在白皎的腿上,困倦地贴近白皎的腹部,在腹肌上蹭了蹭,心想自己的丈夫身材真好。
“不回家,去陪你工作,”白皎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你先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工作也不吃迟。”
“我的工作是什么?”仰格灼问。
“工作是准备竞选总统。”
“我不是典狱长吗?为什么会要竞选总统?”
“你想以后好好跟我在一起,所以努力当上最厉害的人。”
“原来是这样,那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仰格灼对白皎的腹肌爱不释手,摸了又摸。
“嗯,好好努力,”白皎捏住他的手,“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别乱动。”
白皎把衣服穿好,不给仰格灼乱摸的机会了。
仰格灼遗憾地闭上了眼,手还放在衣服上不肯挪开手,没多久便沉沉睡过去。
白皎若是个坏人,现在应该把他卖了数钱,仰格灼的心太大了。
他们一路颠簸,终于赶到早晨到达仰格灼需要拉票的史迪威州。
入住酒店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仰格灼在车上睡了一觉,不仅没有感受到疲惫,反而精神奕奕,这全是恢复药剂的功劳。
若不是碍于世界限制,他现在就已经恢复了记忆。
洗澡的时候,仰格灼还想继续熟悉一下他们以前的流程,被白皎捏着脸亲了一下,质问是不是不打算努力,这才老实下来,洗完澡乖乖背白皎给他准备的崭新发言稿。
时间安排得很紧,白皎给仰格灼交代着等会要走的流程和各项准备事宜,仰格灼都认真听着,全部都记下来。
“为什么你不能陪我?”仰格灼在忙碌中抬起头询问。
“我是罪犯,不适合暴露在大众面前。”白皎胡诌道。
“你肯定不是故意杀人,就算杀人,也是别人欺负你,我以前难道没有为你翻案吗?”仰格灼若有所思。
“有,不过事情还在进展中,所以你要努力当上总统,获得更多权利为我减刑。”
“那你是越狱出来救我的吗?”
仰格灼一想到这个可能,一边思考要不要将监狱加固,一边想这似乎有点浪漫。
越狱是不对的行为,不过从恋爱脑的本身出发,一切行为都会被美化。
仰格灼摇头抛弃掉自己的恋爱脑想法,劝道:“皎皎,越狱是不对的?我们是怎么谈上恋爱的?”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不过怎么谈上恋爱,要等你今天出门工作完回来,再告诉你。”
“好吧。”仰格灼有些遗憾地低下了头继续背稿子。
只不过他现在更加努力了。
经历了白皎训练的仰格灼,在白皎面前依旧是个喜欢问东问西的粘人精,但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像是立马恢复了记忆,一副冷酷的做派,成熟稳重,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在拉取选票时,给出的全都是实打实的利民政策,不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白皎就住在酒店不出门,那天仰格灼回来跟他腻歪一会儿,就投入新的准备工作中。
史迪威州是最关键的一个州,目前和仰格灼争抢选票的人,只有白吉尔与他票数持平,也就是原主的父亲。
只要拿下这最后一个州,总统的竞选就稳了。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好在仰格灼的工作进展非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岔子,很显然白吉尔已经得知了自己的儿子和仰格灼如胶似漆的消息,并且认命,放弃了继续的争斗。
白皎还听说白吉尔让手下的人提交了修改婚姻法的法案,目前正在走审批流程,这件事还在全国引起不小的轰动。
这其中功劳的最大的还是白皎,每天给白吉尔打电话洗脑,顺带让母亲帮忙劝一劝才有了今天的成效。
仰格灼的救赎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按照惯例,最后一点将会在婚礼结束后完成。
就这么忙碌了两个月,仰格灼才终于有了一些空闲的时间,和白皎一起回了秘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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