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尤其是人贩子窝点,能拯救很多无辜的人。
下水道的栅栏门也去检查了,钉死栅栏门的螺栓没有缺损和拧动的痕迹。但这也是收获,进一步证明了,犯人确实不是人。
至于四位死者在炸弹客前负责的案子,至少总局那边没有什么发现。
但他们还是将那些案子的主要涉及人物,以及简单的案情,一块寄给了奥尔。这些可以稍后再看,现在还有更大的事情。
“亲爱的奥丁,你还要跑一趟。”得把康尼和他父亲约德莱德教授的事情转告给总局。
康尼还算是好处理,但约德莱德教授就比较麻烦。
帝国大学和皇家警察一样,有那个前缀就与同行有着巨大的区别。帝国大学的主要出资人是皇室,而皇室成员要么在帝大毕业,要么就是在另外一个帝大毕业——帝国军事大学,还有少数佼佼者是“两个都要”的。
听说,帝大教授在入职时,也要向皇室宣誓效忠。
帝大是皇室的母校,所有帝大的教授,都是皇室的老师与顾问。而皇家警察呢?高情商的说法是皇室的护卫,低情商就是皇室的狗。
“哇哇!”刚吞了一口牛肉条的奥丁,直接从马车的车灯上飞了起来,挥舞着爪子扑向奥尔。
奥尔站着没动,奥丁也没有真的抓到他,只是从他眼前掠过,巨大的身体十分灵活地急转弯,落在了奥尔的肩膀上:“哇!”
他站稳之后,对着奥尔伸出了一只爪子:终归是它的主人,把它养大的亲爹,不能扔了。
奥尔摸了摸它的爪子:“你先吃,还能吃两口,我去写信。”
“哇!”奥丁的爪子凶狠但轻柔地在奥尔的手背上抓了两下。
奥丁去吃了,奥尔叫来斯科特和警长,三人商量着在五分钟内写好了两张纸条,塞进总局配给奥丁的红色布袋里,系在了鸦鸦的脚上。
这时奥尔才能开始看剩下的部分,一看就有了发现。其中一位殉职警官,并没有被调入炸弹客的专案组,他在被害时,还负责着另外一个案子。
“皇后东大道27号,是不是在玛德琳皇后艺术馆的对面?”
索德曼有两条皇后大道,一条在皇后区,是皇后西大道。一条在梧桐区,是皇后东大道。皇后东大道,就是玛德琳皇后艺术馆所在的那条大道,这条道也因此得名。
斯科特和警长都在思考后点头:“差不多。”
“这位警官……大概是听到了苏曼小姐与康尼的对话?”奥尔不确定,但这个地方,也是要去看看的。
这位警官负责的案子,正是皇后东大道一家饰品店的被盗案。
“已经有人去抓捕康尼了,帝大我们是进不去了。现在还有两件事,第一,将所有宅子里的佣人都找出来,询问他们关于那位康尼·约德莱德与苏曼小姐最近几个月的情况——是最近几个月的。”
“我们不是已经破案了吗,蒙代尔警官?”警长一脸懵逼,“还有必要见那些不安分的下等男女吗?他们要么是什么都不说,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工作,要么就是给苏曼小姐泼脏水吧?而且,这里的仆人不算少,把他们乱糟糟的证词收集整理出来,工作量可是不小。”
刚对警长印象改观的奥尔,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自认为后半程他和奥尔也算是合作愉快的警长立刻改变了说法:“呃,当然,您已经破案了。”
“斯科特警官,能调人过来吗?”
“当然,我们一定会详细认真地完成您的工作的。”
“等等!我会收集证词的!”
“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我不认为您的人会询问每一位仆人。我们的案子实际上还没破,康尼·约德莱德与约德莱德教授,只是两个嫌疑人,而并非确认的炸弹客,仆人们的证词,能够给我们更多的线索。”
“……我会配合你们派来的人员的。”警长叹气,但奥尔看得出来,他依然不以为然,甚至有些赌气。毕竟他刚刚表示会收集证词,也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其实我想亲自询问证词的,但今天时间不够……因为我要趁着天还没黑,去皇后东大道看看,一起吗?”奥尔问的是斯科特。
他觉得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从仆人们那收集证词是为了线索,去皇后东大道也是为了更多的线索。
“我当然会继续跟着您行动。”他看向仅剩的狼人,这下这位狼人也要被派出去叫人了。
可还没等两人开始行动,有位巡警过来了:“警官们,那两位女仆从被关进囚车,就一直嚷嚷着要再见您们,她们说有些消息要告诉给您。”
“没……”警长说了一个单词,但很快闭上了嘴。
果然,奥尔同意了:“稍等一会,我会去见她们的。”
警长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从刚才的合作上看,警长不算是一个彻底的坏人,他也想捉住凶手,但也仅此而已,他这种“差不多就够了”的作风,让他在奥尔眼中,变成了一个极其糟糕的警察。
奥尔的“稍等”,就是彻底看完纸条,第五张纸条的最后,给了奥尔一个惊喜,竟然还有关于猪贩家的消息。
警察总局出手了,教会直接召回了那名教士,大概会把他扔到某个深山老林的修道院里去静修吧?
猪贩一家的情况,奥尔不相信那个村子里无人知道。毕竟猪贩证词里能透露出,他们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活着的时候,教士屁都不放一个,他们被抓了,即将被火烧死的时候,教士冒出来要烧毁什么恶魔的居所了?
奥尔摸了摸下巴,教士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在村民和记者面前,刷一波存在感吗?又或者……是为了毁灭某些证据?他过去还真的没朝这个角度思考过,看来一会奥丁回来,又要麻烦它了,这次是要给安卡传个消息。
正在快速飞向总局的奥丁突然感觉身上一冷,翅膀下驾驭的风都变得不听话了,它骤然下降了七八米,总算是没发生坠鸦事件。
奥尔来到了囚车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囚车里边。
外边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号保险柜的囚车,里边也是狭窄又闭塞,两个女仆的双手被铐住,被锁在同样纯铁的板凳上。
“我来了,女士们,请说吧。”奥尔坐在了靠门的地方。
“约德莱德先生并不是残忍的暴徒。”
“那天苏曼小姐没有被吓到,她甚至还去触摸一位警官先生身上的警徽。”
“对,她想把警徽拔下来,但是被约德莱德先生制止,因为那样会被发现的。”
“她还说:‘你终于做到了!’约德莱德先生回答:‘只要是为了你。’”
“她那天甚至还兴奋地询问约德莱德先生具体的杀人过程,但是约德莱德先生还没来得及说,缇娜就来了。”提到中年女仆,褐发女仆的表情顿时变得咬牙切齿。看来,中年女仆依然是她们最憎恨的人。
假如她们说的都是真的,那还是不要给苏曼小姐介绍未婚的警官了。她看起来并非是一位被骗的无辜事外人,而更像是一知情的同犯,至少也是从犯。
“约德莱德先生总是一个人吗?有没有什么经常在一起的伙伴,或者仆人?”
“……”两位女仆又闭嘴了。
“女士们,我知道你们想尽量帮助约德莱德先生,让他免于死刑。从我目前收集到的证据看,约德莱德先生已经是炸弹客无疑了。但是!”他加重语气,又顿了一下,吸引住了两人的视线,“但是,他很明显只是一位年轻的绅士,还不到二十岁。”
旁边的斯科特瞟了奥尔一眼,奥尔完全当根本没注意到。
“他并不是很强健,做不到在近身搏斗中,杀死四位彪悍的警察。而炸弹客没有直接伤害到任何一条生命,虽然他吓死了一位老人,以及让两位清洁工溺死,但是过错不在他,只是这三个人倒霉,并且自己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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