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沈醇说道。
“但你不一样。”言霁白说道。
沈醇跟他抵住了额头道:“我下次不那么做了……阿白你好酸。”
“阿白,你要对自己的表情有认知,你对我都不会笑成那样,说明天生就笑不成那样。”沈醇笑道。
“沈……”言霁白欲开口,却被他吻住了。
外面光影明灭,偶尔会有人过去,言霁白轻推着道:“别在这里……”
“阿白,你脸红了。”沈醇跟他分开时笑道,“果然喜欢更刺激的地方么?”
“不喜欢。”言霁白否认道,“坐好。”
沈醇坐了回去笑道:“口是心非。”
言霁白深吸了一口气启动了车子,勉强用音乐盖住了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他本身好像也是有些离经叛道的。
进了家门,言霁白换鞋时发现了地毯边的一抹银光,捡起后发现那就是沈醇遍寻不到的头绳。
“给你。”言霁白递给了沈醇道。
“在哪儿找到的?”沈醇接过问道。
“地毯旁边,可能是放玄关上被什么东西带下去了。”言霁白道。
“买了又出现。”沈醇带着其进了洗手间道,“这小东西莫非也有什么力量。”
“不要随手乱扔。”言霁白说道。
这种事情还是相信科学吧。
……
“唉……”
沈醇按着游戏按键,听着其中的叹气声道:“你今天在我这里叹了二十八次气了。”
成鑫要开口说话,没忍住又叹了一声。
沈醇微微抿唇:“有事说事。”
成鑫开口道:“是一个携带帝王紫气的人,按理来说他的命应该很好,但是他身上总是源源不断的冒着阴气,我想不通除了极阴体质,哪种人身上会泛那么浓郁的阴气。”
“帝王紫气?”沈醇按着按键道,“那种体质有极其强大的阴气汇聚就能做到。”
“比方说?”成鑫问道。
“万人坑。”沈醇说道,“数万人死去的汇聚的阴气冲刷,帝王紫气也扛不住。”
“万人坑……”成鑫思索道,“看来是人为原因了,可是碰那么尊贵的人,绝对会有极其严重的天罚。”
“说明对方想要得到的力量足以让他扛过天罚。”沈醇说道。
“那我得联系我爸了,如果是这种情况,我一个人绝对处理不了。”成鑫沉重道。
“先打完这局游戏,不然我举报你。”沈醇说道。
成鑫:“……我一边打电话一边打游戏也行。”
“沈醇,把你的头绳收好。”言霁白洗澡完看着茶几上的袋子道。
“马上。”沈醇说道。
“我刚刚洗澡之前你也说马上。”言霁白道。
沈醇起身道:“你等一下。”
他起身拿起头绳进了卧室,放进了床头柜,成鑫拨着电话,心里默念言教授威武。
那局游戏挂机四个,不出意外的输了。
沈醇重开一局时成鑫回来了:“我跟我爸说了,褚辰的事我家至少派六个老人过去,够么?”
“如果他想把那个人练成活尸的话应该够了。”沈醇说道。
身负帝王紫气的人被练成活尸,绝对能够抵抗天罚。
成鑫叹气道:“布局的人可真够狠的。”
“布局难,破局容易。”沈醇说道。
“对了,沈哥你的头绳找到了?”成鑫问道。
“今天专门去买了一包。”沈醇说道。
“怎么还买那么多,在某宝一搜一大堆。”成鑫说道。
“要一模一样的。”沈醇说道。
成鑫啊了一声:“那拍个照就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沈醇疑惑了一下:“怎么拍?”
“图发我,我教你。”成鑫说道。
沈醇拍了自己手腕上的发绳,成鑫很快发过来了各种截图,还真的有完全一模一样的。
“这宝剑做的挺精致的,就是卖的有点儿贵,十块钱三根。”成鑫说道,“沈哥你买的多少钱的?”
言霁白听着那边的对话看了过去,就见青年微微抿唇道:“十块钱五根。”
“唔,那还不错。”成鑫说道,“值得跑一趟。”
言霁白没忍住笑了一下,沈醇轻轻挑眉看了过去:“阿白……”
言霁白看了过去道:“怎么了?”
嗯,白笑了。
笑了还是被赚了钱,果然人家姑娘头脑还是清醒的。
沈醇默默磨了下后槽牙,然后笑了出来:“没什么。”
言霁白:“……”
不太妙。
这小混蛋自己不爽,就会想着法的让别人也不爽。
“沈哥,我晋级局啊,你怎么突然挂机了!!!我们就差推了,不要挂机啊!!!”
成鑫拼命呐喊着,完全不明白命运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酷,一挂机就挂三个!
“听起来有点儿凄惨。”言霁白躺下时听着那悲痛欲绝的声音道。
“再带他上去就行。”沈醇将手机关掉,伸手拥住了他笑道。
言霁白浑身一个哆嗦道:“你体温没上去。”
“我知道。”沈醇抱紧了他笑道,“阿白抱起来好暖和。”
言霁白却觉得自己被大冰棍抱住了,就算夏天凉一点儿会舒服,但这种情况完全反过来了:“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咱们其实是一起吃的亏,但在实体店买,人家总要赚点门面钱,其实那个价格已经很合理了。”
“嗯。”沈醇贴着他的耳垂笑道,“我知道,我怎么会因为那种事跟你计较。”
言霁白冻的拉上了夏凉被道:“那不生气了?”
“阿白,你今天说我坟被刨了。”沈醇不满道。
“刨你坟的不是我么?”言霁白无奈道。
刨个坟,挖个鬼,成双成对比翼飞。
沈醇没忍住笑了出来:“那你怎么赔我?”
“冻死了是赔不了的。”言霁白说道。
“那热死呢?”沈醇轻吻住他的耳垂时问道。
言霁白呼吸一滞:“明天还要上班,别胡闹。”
“那你只能嫁我了。”沈醇轻吻着他的唇笑道。
“好。”
“嗯?”沈醇动作一顿道,“真的?真的么阿白?”
言霁白看着他,他眸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喜悦和惊疑不定,虽然有点儿小缺点,有时候也有点儿任性,但是连那些缺点他好像也一并喜欢了:“嗯。”
沈醇抱紧了他时温度升高了:“对不起,我不闹你了。”
“没关系,夏天抱着还挺凉快的,省电费。”言霁白反抱住他时说道。
“既然这样,我明天把空调卖了吧。”沈醇笑道,“这样你会老老实实的在我怀里待一整个夏天。”
“不行。”言霁白拒绝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睡觉。”言霁白说道。
“哼……”
……
“褚先生,您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成垚探查着那座豪宅道,“这里就跟个聚阴场一样。”
褚辰坐在轮椅上,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一些:“我从小就住在这里,之前没出过什么事。”
“这里从你小的时候就布下了局,一点一点的蚕食你的身体,刚开始只会让你觉得是普通生病。”成垚叹气道,“然后会被治好,现在应该是在收尾。”
“您的意思是褚家得罪了什么人?”褚辰问道。
他五官生的周正,却因为气色而显得苍白无力,帝王紫气本该让他富贵一生,现在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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